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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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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程序通俗来说就是系统会让细细的电流通过你的脑海,用刺激让马上陷入混沌的人保持清醒,当然这种东西后遗症也非常明显,但现在对他来说,没有选择余地。
    他看了一眼早已经无力的亚迪拉,抱住他的腰,给力带着他一起游过去。
    气氛凝滞得可怕,所有人都像是半截身体陷入泥沙里面的怪物。
    或许真的到了绝境?
    那一刻,齐新竹心里突然想到梁恪,那个和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他如果死在这里,连一句遗言都不能让人带到他的手里,况且,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果死在这,那么就意味着任务失败,他会永远被这个世界排斥在外。
    脑中思绪纷飞,他整个人似乎被抽空了,只剩身体在僵硬的摆动,他已经虚脱了,但意志支撑着他。
    忽然之间,不知怎么,他又想到他曾经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个吻,梁恪当时捧着他的脸,吻得小心翼翼,仿佛突然偷到王冠试着带到头上的孩子,担着随时被卫兵发现的危险,可心里是掩藏不住的高兴。
    思维浮沉之间,他的嘴唇上突然又多了一种奇异的触感,他的眼睛早就已经无力睁开,可是太真实了,仿佛还有一个什么东西撬开他的牙齿在用力给他渡气。
    齐新竹费力很大力气,才终于拖着沉重的眼皮睁开了眼睛,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却看到真的有人抱着他闭眼给他嘴对嘴渡气。
    他的眼睛被含盐的海水刺得锥痛,却真真切切看见那个人就是梁恪。
    撇弃一切正当或者不正当的理由,他现在在和他亲吻。
    和小自己近十岁的男孩。
    即使现在思维已经迟钝得要死,但他仍然能感受到惊诧,只是思维和**似乎被人为剥离开来了。
    现在他和当时在录像里面看到的不一样,不是他偷偷吻他,那样子轻盈一点而过,而是他们真的在唇齿交融。
    齐新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做,他应该把他推开,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对于氧气的渴望和身体的疲惫在疯狂的叫嚣着收回那双手。
    齐新竹内心挣扎,最终还是推开了他,梁恪后移了一点,他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可现在他无异于是毫无退路了,他早就准备好接受所有的结果了。
    他不知道齐先生会怎样想他,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还是痴人说梦,竟敢肖想天上的月亮。
    他也不知道自己远远看到齐新竹跳下海里的那一霎那自己心里是怎么样的感觉,窒息般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那一刻,他几乎失去了齐先生教他的所有自持和冷静,命令船长以最快的速度前进,无论什么代价。
    而即使是这样,等他赶到的时候,齐新竹也已经如此了,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晚一秒将会怎样,如果齐新竹死了,自己会疯的。
    还好,还好。
    老天爷对他不薄,如果每个人的运气都是恒定的,那么他一点点也不要,他希望他的齐先生永远平安健康,即使……也许以后他不需要自己陪在他身边。
    三个人都被救上了船,另外两个得救稍微迟一点,现在已经虚脱得昏过去了,不过随行医生经过检查之后发现倒是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毕竟他们体质不错,只是可能需要修养和好的治疗。
    齐新竹现在看起来还保持着清醒,但其实脑子已经有些麻木了,混沌一片,原始如初。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浸了,还有些绿色的海藻,黏糊糊的粘在他的身上,他屈着腿,努力让自己不露声色,绝大多数人也确实被瞒了过去。除了梁恪,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看他们的发色和瞳色,不像是亚洲人。
    齐新竹现在的脑子迟钝得几乎只能进行单维思考,但他应该可以判断,这些人没有恶意。
    他们救了他们,给他送了干净的毛巾和水,只是也没有人和他搭话,他们彼此之间都保持着一种奇妙的平衡感。
    梁恪走过来,他拿着一块浴巾回来,齐新竹脸上还是一片默然,但梁恪还是静静地走了过去,把浴巾围在他身上。
    低声说:“齐先生先跟我来吧。”
    梁恪把他带到了船舱内的一个房间,里面没有华丽的装饰,但房间显得很整洁。
    齐新竹从里面潦草几件东西看出梁恪生活的痕迹。
    他没说话,梁恪帮他拿了一套衣服递给他,眼中像是藏着千山万水和日月星辰。
    齐新竹想起刚刚那个海里的吻,他那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决绝中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但又像是被大海一样沉静的潮水深深淹没,显得状似平静。
    第42章 财阀大人的小狼狗17
    齐新竹嘴唇动了动, 他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心里,他把梁恪当做最亲近的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类似于亲人, 所以他才会说之后齐家的一切都会是他的。在他离开之前, 他也会将梁恪的所有后路都打点好,即使没有他, 他也可以安稳无忧的过一辈子。
    他从来没有过任何亲人,他喜欢这样的关系。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 那个一直瘦弱的小男孩会长大成一个拥有着令人信服力量的男人,就像刚刚在船舱上,他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对他保持着尊敬, 即使他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原因。
    他刚刚匆匆瞥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才几天不见,他像是又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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