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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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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秦予衡露面,那些个闹腾的人表情十分尴尬,然后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但也总有些人自恃无恐,没有一点脑子。
    秦予衡听到那个名字沉默了片刻,说:“让她进来。”
    李瀚宇应了一声走出去,让程熙进去,当时他把她拦住的时候,程熙就对他骂骂咧咧个不完,现在一看得了通行,高傲地剜了他一眼,才一摇一摆地打开双开实木门。
    李瀚宇习惯了她这样,她在秦予衡面前还算是收敛一点,对他们简直就和封建社会的奴才一样。
    一边有人问他:“李哥,你为什么还帮她问呀?直接说秦总不想见人,打发了不就行了,反正这些天秦总心情也不好。”
    李瀚宇笑着摇摇头,神情也突然有些残忍,他缓步往回走,对那人说:“你看着吧,这次不一样。”
    程熙一点没有看出最近的气氛不正常,她自顾自的走进去。
    她把保温桶放在秦予衡的办工桌上,脸上堆着笑容说:“阿衡啊,我今天给你带了鸡汤,我熬了一晚上呢。”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邀功。
    秦予衡没说话,眼神冷漠,就这么看着她,他突然在细细打量这个女人,市侩,浅薄,没脑子,也并不漂亮,这些他都知道,但他都不在乎,总因为一份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他可以养着。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一看见他就只会想到,是她逼走了齐新竹,要不是她说的那一番胡言乱语,把人推倒住院,,齐新竹也许不会一个招呼都不打,万念俱灰的独自离开。
    如果不是她,他或许还能有机会挽救,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个解释的机会。
    程熙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有些心虚了,难道是自己在外面炒股亏空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吗?可是那几百万对他来说不就是小钱吗?
    自己可是他的姨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她安慰了一下自己,笑道:“阿衡啊,是这样的,最近你弟弟他不是在创业吗?可是他年纪小没经验,也是不小心被人骗了,把手里两百万都亏空了,那可是我们全家所有的积蓄呀,里面还有你姨母和姨夫的棺材本儿。”
    她说到一半,偷偷看了一眼秦予衡的神色,瞧他没开口,心里暗骂,继续哭喊道。
    “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秦予衡看着她表演,心中全是厌恶,他这个姨母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了,他们整个家几乎都是靠他养着,她还时不时来找他要钱,即使是花的大手大脚,也该存了两百万不止。
    秦予衡淡漠地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程熙却没注意到他流露出来的嫌恶,满脸陪笑。
    “你真是个好孩子,这次可能有一些多,需要这个数。”
    程熙比了个五的手势。
    秦予衡明知故问:“什么?”
    程熙比划了几下,终于急了。
    “你给我五百万,因为……你小弟做生意还欠了一些债。”
    秦予衡没想到她能这么恬不知耻,他真的不想在看这个女人演戏了,直接把一份资料资料摔在她面前。
    里面的照片散落出来,正是程熙在赌场赌博的时候的场景,囊括了不同时间,不同赌场,甚至详细到他的欠条照片都在。
    程熙脸色大变,顿时慌了神,扔下手里限量版的奢侈品包包慌忙捡起那份文件。
    粗略一看,上面记录了所有她曾经出入赌场的交易证明还有她的支出记录,这无疑把她的脸完全撕破,而且还是一个晚辈。
    程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突然对着秦予衡质问:“你凭什么查我?”但很快就后悔了。
    秦予衡冷笑:“就凭你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借给你的。”
    秦予衡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对着她讲话,把‘借’字咬的很清晰。
    程熙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个魔鬼,只是现在才对她露出獠牙。
    她声音颤抖,但强装镇定,问:“什么意思?”
    秦予衡另外递给他一份文件。“字面意思。”
    程熙从他手中抢过来那份资料,上面记录着所有这些年秦予衡给他转过去的钱款和她打的欠条。
    上面她的笔迹分明。
    她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
    秦予衡毫不在意,残忍放下最后一架铡刀,“共计一千两百五十万,看见我们亲戚一场的情面上,零头我就不要了。”
    程熙在看到账单的那一刻,已经瘫坐在了地下,然后突然抓住他的脚。
    “不行的,你得帮帮我,你不能这样。”
    秦予衡看着女人癫狂的样子,冷如冰霜,“自从我有能力自保之后,我是不是处处帮衬着你?即使你愚蠢至极。我也帮你善后了不知道多少次。即使你对着我指手画脚,我也可以看在妈妈的面子上忍了,是你太没有分寸了,你逼走了他。”
    他又说:“平心而论,即使我父母在的时候,你们姐妹的关系也没有多好。只是我傻。总觉得这是我唯一一点血缘羁绊。可是我最近才发现,有些人永远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帮你还了这一次,你下一回是不是就会欠一千万?然后五千万?”
    程熙已经哭得涕泗横流了,她死死抱着秦予衡的腿,可是一个疏于锻炼的女人力气哪比得上上一个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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