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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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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讲完,齐新竹收回手,“好啦好啦,这个我会,只是现在不灵活了,我还需要你个外行来教我吗。”齐新竹声音嫌弃但是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类似于某种撒娇。
    秦予衡也反应过来,自己在教谁弹钢琴。
    笑:“是我忘了,我们星星可是钢琴十级的人。”
    齐新竹笑着把一杯新泡的菊花茶递给他。
    ……
    “这是我自己做的,采的花园里新开的菊花和露珠一起泡的,你尝尝。”齐新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秦予衡犹豫了一下,扯着官方微笑接过杯子,“好,星星做的一定是最好的。”
    两个人和乐融融,仿佛蜜里调油,仿佛上午发生的事情没有在任何一个人心里留下痕迹,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亲密的恋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那次之后,秦予衡过来的次数明显变多了,而且似乎慢慢放下了警惕心,或者说只是不再那么激烈的放到台面上来说了。
    但他要不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差点就被迷惑了,原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齐新竹曾经趁着秦予衡不注意,让系统拷贝了一份他手机里面的信息,大概拼凑出现在的情况。
    秦予衡对自己并没有任何感情,至于要把自己‘软禁’在这里,不过是为了他手上的齐家公司Newdream股份罢了。
    现在齐家夫妇双双死亡,连唯一的儿子还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公司一直是齐家的养子彭箜管着,但终究是因为这件事情元气大伤,只能堪堪保住在海外的基业。
    但巧合的是,秦家在国内的势力完全足够,现在急需像向海外扩张,他需要一个优质的壳子让秦家的影响力迅速扩大,也需要有一个正面形象的品牌,让他迅速打出知名度,而能满足这一切条件的就只有齐家newdream。
    齐家是做高端珠宝服饰的,产业链完整,也和秦氏想要的方向完全符合。
    在这个世界上,他能确定还记得他的,除了自己身边这个狼子野心的秦氏总裁,就是彭箜。
    只不过当时齐家一家回国就遭此横祸,齐新竹的病情不适合坐飞机,彭箜又必须出面稳定大局,秦予衡看准了机会站出来,彭箜就是再不愿意,也只能暂时让秦予衡照顾。
    所以齐新竹在这里躺了这么久,而且无人问津。
    齐新竹看完秦氏所有文件之后,嗤笑了一声,看来在现在的秦予衡眼里,自己就是行走的金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其实秦予衡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这倒是个风险挺大的决定,不然他说不定要这么供我一辈子。”齐新竹眼里闪烁着算计。……
    系统:“所以现在不是来找你讨要代价了吗?只要哄你签下股份转让协议,你就毫无价值了。”
    齐新竹不难想象那个场景,到时候他肯定是毫无顾虑的把他踢在一边,所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齐新竹把所有东西的痕迹清理干净,走出去不动声色地问门口保镖。
    “今天秦总过来吃饭吗?”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对方表情也很严肃。
    其实看着齐新竹期望的样子,他们也有点不忍心,毕竟谁忍心看美人皱眉呢?但这也确实不是他们可以掌控的事情。
    齐新竹当然看出来他们表情中的动容。
    貌似可怜兮兮地说:“那可以帮我问一下吗?”他仿佛又退一步。
    他们无法帮秦总做决定,但是帮忙问一下还是应该的,两个保镖相视一眼,终于点点头。
    “齐公子,稍等一下,我帮您问一下秦总,等会给你答复。”
    齐新竹笑着点头,走进房间时,幽幽问:“你说我现在像不像等待召唤的妃子?”
    系统:“像。”
    齐新竹:……越王勾践,尚能雪耻,他得忍!
    不管过程如何卑微,秦予衡最终还是来了,齐新竹也不算白费功夫。
    他车停在门口的时候看到小楼里面灯火通明,他几乎能够想象里面那个面如冠玉的男人的样子,他应该还在忙碌着晚餐吧。
    善良又纯粹。
    秦予衡心里的天平还是有些晃动,他开始对齐新竹多了两分信任,但并不是对他这个人多么的信任,而是更类似于一种轻视,齐新竹不过一个少年人而已,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又何须执着着这件事不放?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秦予衡过来得太晚了,齐新竹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边暖黄的灯光幽幽照明,他身上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衣。
    他正想把他叫起来,突然看到他的手指上面缠着什么。
    他很快就辨认出来了,那是一块创可贴,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花纹,就是那种普通的褐色创可贴,缠绕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就像完美的艺术品被人为的损坏了,秦予衡眼神驻足了片刻,就移开。
    齐新竹也缓缓醒了过来,他的眼神还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眯着。
    但是一看到他,就笑了,很灿烂很纯粹的笑,然后趁他一个不注意,在支起身体那一刻就一把抱住了秦予衡,他身形瘦弱,却抱的很紧。
    于是秦予衡听到他的有点委屈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说:
    “我都等你等的睡着了。”尾音上扬。
    秦予衡父母双亡之后,几乎没有和任何人靠的这么近过,而现在他和齐新竹脖颈处的皮肤几乎是贴着的,胸腔也仅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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