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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5.XR为纸,夜题诗词1()

      云紫珊从薛砚知脚边爬了上去,面对着墙壁躺下了。
    薛砚知坐起来,追着云紫珊和她睡在一头,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伸手往她裤子里探去。
    云紫珊人都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细腻大腿肌肤之间,薛砚知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月事带。
    兴致一扫而空,薛砚知没好气的又躺回了云紫珊的脚边。
    “还有几天?”
    云紫珊还处在惊吓中,没听明白:“什么?”
    薛砚知已经很不耐烦了:“你的月事,还有几天结束?”
    “两三天吧。”云紫珊声音低的几乎微不可闻。
    薛砚知躺在床上盯着光秃秃的屋顶直瞪眼,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云紫珊红润的五根脚趾和玲珑脚腕就在薛砚知身侧,薛砚知盯了会儿她露出的那一截如脂玉般的小腿皮肤,白皙滑腻,想再多看些。
    “你刚才不是说要练字吗?东西拿过来我用用。”
    长夜寂寂,一个主意涌上薛砚知心头。
    “哦。”云紫珊坐起来,拿着油灯去了书房,她以为薛砚知睡不着,想写字解闷。
    云紫珊翻箱倒柜找出父亲生前仅存的半块摽有梅墨,幼年她听父亲说这墨挺珍贵,里面加有麝香、梅片等香料,用时清香扑鼻。
    放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有没有霉味。嗅了嗅,没什么怪异味道。
    研磨妥当,带着笔墨纸砚和小桌案,云紫珊赶在薛砚知等的快睡着的前夕回来了。薛砚知见她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弯了弯。
    在床上放好桌案、纸笔,云紫珊坐在薛砚知对面,想看他写字。
    “脱衣服。”薛砚知挑了枝最细小的毛笔,蘸了墨。
    “我说,脱衣服,上面的衣服都脱掉。我要练字,在你身上。”见云紫珊没动,薛砚知把要求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他现在耐心挺好,语气也软了些。
    云紫珊柔美的鹅蛋小脸白了白,伸手去解上衣的盘扣。薛砚知等着她一颗颗慢吞吞解开扣子,脱掉上衣,再脱掉绣着云鹤松枝的藤h肚兜,露出胸前大好春光来。
    “手拿开。”薛砚知移开桌案,拿着毛笔凑到云紫珊胸前,雪白圆润的乳房上立着两颗嫣红珊瑚豆一样的乳头,很可爱的样子。
    薛砚知有点后悔了,他应该要彩墨,在她x上画画,而不是要黑墨写字。
    不过他不想等了,故意多蘸了点墨,拿笔尖拨动了一下云紫珊的乳尖,漆黑的墨珠染黑了乳头褶皱纹理,顺着乳房下缘流下一缕黑线。
    云紫珊蹙眉瑟缩了一下,薛砚知心情很畅快,笔尖移到云紫珊清瘦的锁骨处,想写点什么,脑子一时被糊住了,想不出来了。
    他看着云紫珊紧张到呆滞的眼神,秀气的侧脸和柔美的脖颈线,莫名其妙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贾迎春,都是一样性格呆里呆气的懦弱木头美人。
    薛砚知笔下顺手就写出了迎春写过的那首算盘谜面诗: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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