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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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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陵铮都快被美人揍出满头包了。
    烛影摇红,卫寒阅搁下书卷,轻轻太息一声。
    延陵铮忙问其故,便听卫寒阅道:“今儿见了小黑,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卫寒阅沉睡了无知无觉的,「黑潭龙」可是苦苦等了主人七年,从幼年马等成了中年马。
    原本都要郁郁而终了,孰料卫寒阅竟醒转过来,见卫寒阅容颜依旧,笑着抚摸它的鬃毛,竟伤感激动得哭起来。
    卫寒阅望向延陵铮道:“我沉睡的时候,你也哭过吗?”
    延陵铮摇头道:“你不过是昏睡,我不能哭,兆头不好。”
    卫寒阅默然少顷,缓缓躺下道:“熄了灯罢,我不看了。”
    延陵铮依言下床照做,回来时自然而然地将卫寒阅团入怀中,卫寒阅脑袋贴着他的肩道:“延陵铮。”
    “嗯?”
    “我晓得你这七年过得很是辛苦,可是……”
    延陵铮身子一僵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喜欢身边人总是如履薄冰、鳃鳃过虑的,如此我也难以展颜。”
    “我答应了你不会死……走得太突然,便说到做到,你也希望我开开心心的,是不是?”
    他这样窝在自己怀里撒娇一样劝,延陵铮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他只是太畏惧离别,不敢奢求这延续三生的福气下一次仍旧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放心罢,现在能了。】
    杳无音信七年的机械音遽然在脑中响起,延陵铮眉头一紧。
    【此话怎讲?】
    【我随他休养七年,近日发觉你与他做亲密事时亦会赋予我力量,如此频率不出三年,支撑你缠他十世都不在话下。】
    延陵铮:“……”
    他额角青筋狂跳。
    【所以我同他……时,你……】
    【他实在是世间最甜的孩子,怎会那般……且你安心,你是什么模样我瞧不见,你只属于他,我也一样。】
    延陵铮:“……”
    想寻个道士来降妖除魔。
    作者有话说:
    上次发布新章还是上次(。);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水做的质子(完)
    “再会,阿铮。”
    “延陵铮……”
    “在这在这。”
    “你安排安排燕国诸事, 咱们尽快回尧国罢……我想阿耶了。”
    “好。”
    “你做什么?”
    “只是抿一抿……我早便想问,为何怯生生又可爱?”
    “下流!呜……”
    ——
    在延陵铮与尧皇里应外合之下,尧国已然实质上掌控了燕国,且两国互市后, 尧国的丝绸、茶叶、糖、陶瓷、金银等流入燕国, 燕国的瓜果、羊毛、马匹亦为尧国所受, 刀兵不起,生活富足,于百姓有百利而无一弊。
    故而当延陵铮宣布燕国并入尧国疆土、由尧皇派遣大都护坐镇北疆时,无论朝堂抑或民间均未翻起太大波澜。
    卫寒阅无必要再顶着质子身份, 便趁着天色和暖,与延陵铮同归燕国了。
    ——
    抵达东都当日, 闻讯赶来的百姓再度阻塞了主干道,好在尧皇得了自家宝贝的信儿, 派了整个豹骑营去迎他, 这才将他顺利接入宫城。
    瞧见年过花甲的老父立在乾丰门外翘首以盼时,卫寒阅不待辂车停稳便提着裙裾跳了下去, 惊坏了尧皇与延陵铮。
    在尧皇「慢些慢些」的迭声叮嘱里,他乳燕投林一般扑入尧皇臂弯, 来不及唤一声「阿耶」便落下泪来。
    尧皇亦是老泪纵横, 抱着阔别七载的心肝肉不住絮絮,一会是何以瘦了这样多, 一会又是归程是否冷着饿着, 有没有生病, 又怕卫寒阅立在露天里哭要伤身子, 急急带着人回了崇华殿。
    经年骨肉分离, 自然有无尽的体己话要叙, 延陵铮自觉地守在了殿外。
    直至夜半时分殿门方开,延陵铮急忙抬头,却只见精神矍铄的尧皇,而不见心上人。
    尧皇亦在打量他。
    对于这位从前的燕帝,尧皇感受颇为复杂。
    他能为了卫寒阅将燕国大权奉上,又无微不至地照顾卫寒阅,时时传讯回来免自己过于挂念,尧皇并非没有称心之处。
    只是转念一想,他家阿阅才貌双全文韬武略,性子又是一等一的好,又善良又温柔又爱娇,谁见了不想将心都掏出来呢?
    故而尧皇只是公事公办道:“阿阅已歇下了,燕帝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朕已为燕帝安排了住处,请罢。”
    燕国已不复存在,又何来燕帝?只是尧皇一时不知如何称呼更为妥当,便权且这么唤着。
    延陵铮望眼欲穿,却万万不敢说他每夜皆是与卫寒阅抱在一处同床共枕的,否则他这登徒子只怕会被暴怒的老皇帝打断腿。
    只得在宫监的引领下一步三回头地往谨身殿去了。
    ——
    卫寒阅幼时与尧皇相依为命同睡一床,随着年岁渐长多有不便,尧皇又不放心他去偏殿睡,便在卧房介了间碧纱橱出来,将卫寒阅安置在里头。
    而卫寒阅十六岁后长居东宫,这碧纱橱便也空置下来,直至今日久别重逢不舍离去,才又宿在了碧纱橱内。
    他有些择床,又舍不得吵醒年事已高又连逢大悲大喜的尧皇,便只是默默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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