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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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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许跑!敢伤了宝少爷,休想跑!”曹运宝已经晕了,手下也都爬不起来,却还说着威胁人的话。
    暗卫直接扔了银子到掌柜躲着的柜台上,随后闪身就跑,两个小厮紧追其后,护卫也连忙去追。
    只是因为被耽搁了一会儿,门前的马车早就没了影子。
    景长霁被卫殷带上马车后,之间帷幕一落,马车就被卫殷赶走了。
    四周一开始还是喧闹的,最后开始静了下来,景长霁猜测是去了偏僻的巷子或者已经出了城,他此刻抱着正乐此不疲啃着自己小手的小崽子心情复杂。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景长霁坐在那里心烦意乱没吭声,外头也没动静,可随着车帘陡然被掀开,光透进来,景长霁反射性抬眼,就对上卫殷沉沉的眸子,正直勾勾盯着他,仿佛眨眼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卫殷看他坐在那里没说话,头上还戴着那鬼帷帽,可光是凭什么他就能确定是他,想到自己此刻这模样,把脸上的伪装一扯,露出原先俊美的脸,他找到景二之前想过无数次可能性,见到肯定要凶一顿,至少让他长长记性,骗他就算了,还一骗再骗!
    这事肯定要给他一个交代……
    他想过很多很多,但此刻所有复杂的情绪都消失殆尽,他只是缓缓放下手,轻声道:“是我。”
    景长霁吞了一下口水:他知道……
    脑海里却在纠结,他这么冷静,是没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崽子吗?是注意到了还是没怀疑?
    他甚至想着一一这时候一定不要发出动静,他怕自己不能死的更惨,甚至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可偏偏景长霁太紧张,情绪起伏太大,手臂也因为不安绷得僵硬,这些不正常终于让崽子察觉到不太对,他原本咧着嘴傻乐玩着自己的小手。
    但小手挥舞着想引起景长霁的注意,但发现都没理他,忍不住手脚并用挥舞一下:“咿咿……”
    随即动着小手小脚四肢并用挥动着就要坐起身,却没起来,自己咯咯咯笑了起来,小手一挥,还顺便刚好打到帷帽,扯开了一部分,也终于让卫殷后知后觉注意到景长霁怀里抱着的小东西。
    卫殷终于舍得将注意力分一些,勉强瞥了眼,可这一眼刚好对上小家伙也好奇看过来的黑溜溜大眼:“咿呀?”
    卫殷:“??”
    第73章
    更新
    一大一小就这么对上眼, 卫殷从在茶楼听到景长霁的声音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哪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小东西?
    所以直到这时候卫殷才发现他带出来的是两个,而不是景二一个人?
    卫殷愣愣的, 甚至忘了反应, 他怔怔瞧着胖乎乎的小崽子, 因为天气冷所以穿的像是一个圆乎乎的福娃,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黑葡萄似的大眼黑漆漆的,正坐在景长霁怀里玩着自己的小手,这还算了,还拿小手去够脚上的虎头鞋。
    卫殷的目光终于愣愣从小崽子的脸上再挪到景长霁的脸上,张嘴, 一时间竟是有些哑:“这……他是谁?”
    景长霁不太自然捏住小崽子的小手, 如此一来帷幕重新落下来, 也挡住了卫殷的视线。
    隐隐绰绰挡了一层, 景长霁稍微自在一些:“他叫一一……”
    卫殷压根没把小崽子往景长霁身上想,他后知后觉想起来暗卫打探到的消息:“成惭就是国师吧?这孩子是他的?”
    先前卫殷还不确定, 但既然出现在成惭私宅的是景二,那对方只能是巫寂。
    只是……景二骗他跑了不说,他所谓的去寻友人是寻巫寂?
    尤其是先前巫寂时不时送景二各种东西,两人关系又好, 这让卫殷心头不爽。
    但这些此刻都被发现巫寂已经有崽的事实勉强好了一些,都有崽了,那定然没有什么威胁了……
    景长霁听到卫殷这番话心情愈发复杂, 但既然遇到了, 早死早超生, 他叹息一声:“不是。”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卫殷的情绪起起伏伏思绪没平时稳,闻言也只是随口一问:“什么不是?”
    紧接着只听马车里景二轻叹一声,随即开口:“一一是我的孩子。”顿了顿,加了一句,“亲骨肉。”
    几乎是一瞬间,四周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景长霁看不到马车外卫殷的神情,心里愈发没底,甚至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稀薄,让他格外不自在以及心虚,隐约只能听到怀里小崽子不断乱动发出衣服摩擦的声响,以及隔了很远隐约能听到的街外商贩的叫喊声。
    隔了很远,愈发衬托的四周静得出奇,也正是因为太静,以至于景长霁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卫殷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那一声声几乎要打在景长霁的心头上,酥酥麻麻的,却又泛着酸涩的疼。
    景长霁知道卫殷的心思,他正因为清楚,却愈发不知如何面对卫殷,但清楚是一回事,不后悔却也是真的。
    尤其是一一是他亲手接生的,也是他一天天瞧着长大的,如今奶呼呼的小模样,招人又可爱,是他的心头肉。
    景长霁握着小崽子的小手,仿佛这样就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力气,但掌心还是无法抑制潮湿出汗,但他此刻也顾不上。
    景长霁的声音喑哑复杂,说得很缓却也清晰,一字一句传入卫殷的耳膜:“我与侍从分开后本是打算去寻友人,原本是要远离卫朝。局势大变,导致流民变多,途中遇到卖身葬父的孤女,也就是一一的生母,我好心买下她,谁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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