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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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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殷怕和景长霁共处一室万一被景长霁发现什么,在没想清楚他自己到底什么情况前,还是……“本王这几天自己一个人坐马车习惯了,你突然过来不习惯,你还是先坐先前那辆马车吧。”
    景长霁:“……”他肯定有那个大病。
    但这话景长霁肯定不敢说,想想他也不太想和卫殷待在一个车厢里,欣然同意:“行,那下官就去别处。”
    卫殷本来是自己提议让景长霁去坐另外一辆马车,可真的听到景长霁这么痛快同意,又不开心了:他就不能硬气一下?以前反驳他不是挺厉害吗?
    接下来几天卫殷都没再和景长霁共乘一辆马车,但随着到达锦州的日子推进,他的脸色却愈发不太好看。
    这几天也没再出现遇袭的事,让不仅太子一行人,高伯一行人也松口气。
    但另外一边情况却不太好,尤其是辛苦这么久,甚至折损了这么多人,结果效果却一点没有。
    在前去赈灾的一行人往前走时,过了没多久,他们经过的一处地方无声无息出现两拨人。
    以两人为首,一拨为首的男子一袭黑色锦袍,脸上遮了面具,瞧不清任何五官,甚至连眼睛都没露,正是之前抓走景长霁的黑袍男子。
    而他旁边为首的男子脸上没有任何遮挡,正是夏侯骞。
    夏侯骞阴沉着脸盯着远远离去的一行人,终于没忍住动怒嘲讽转过头:“少、宗、主!你耍我是不是?”
    黑袍男子看不到表情,只是沉沉盯着前方没说话。
    夏侯骞气得脸色涨红,在原地走来走去,气得发笑:“小王现在怀疑你们合欢宗所谓的至毒圣宝到底是不是只有虚名,不是让那个秦大夫去给卫殷下药了?结果呢?卫殷没事,那个景长霁竟然服了药也没事?”
    甚至瞧着两人精神头还不错,这哪里像是都中了蛊毒的?
    黑袍男子终于收回目光,低沉喑哑的腹语带着莫名的情绪:“本座何时说了是至毒圣宝?卫殷当年从娘胎里带的毒才是,他这些年为了克制这种毒,用另外一种毒达成一种平衡。之所以没效果,应该是他常年服用毒药,身体已经对别的毒药不起作用了。”
    夏侯骞更气了:“所以就这么算了?小王的人就白死了?”
    黑袍男子却是蓦地转身:“那你想如何?”
    夏侯骞:“既然你这么废物,那不如把你的位置让给……呃!”他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黑袍男子戴着手套的手遏制住了脖颈,顿时呼吸都透不过来。
    就在夏侯骞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被一把摔在地上,重重一摔,竟是歪头吐出一口气:“你……”
    但对上再次抬起手的黑袍男子,夏侯骞哑了声音。
    他在五毒派只是一个长老,虽然是北冥大皇子,但北冥又不是只有一个皇子,他加上又是质子,这些年不在北冥。
    所以机缘巧合入了五毒派,算是有点实力,但五毒派哪里比的上合欢宗?
    五毒派成立很多年了,但一直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头,直到二十年前突然五毒派出了很多稀奇的毒,还都难解,这让五毒派逐渐壮大。
    但同样从二十年前开始厉害起来的,还有合欢宗。
    夏侯骞直到当上长老才知道合欢宗二十年前新换了一位新宗主,据说很是貌美,手段却毒辣,她手中的毒与稀罕东西很多,且都是世间难解的。而五毒派的毒就是由这位新宗主提供的,同时代价就是这位合欢宗的宗主掌管半个五毒派。
    而面前这位据说就是新宗主的儿子,等弱冠后,直接就成了少宗主。
    本来空降后让很多合欢宗的长老不满,但据说对方的手段比宗主只高不低,不到半年就站稳了脚跟,距今过了三年,早就不是他能对付得了。
    但夏侯骞虽然畏惧但不服气对方只是凭着是宗主儿子就上位,刚刚没忍住逞口舌之快。
    夏侯骞能屈能伸,痛快认了错:“小王只是说说,没这个意思,少宗主不要和小王一般见识。”
    黑袍男子显然知道对方还有用,没真的下死手:“我们合欢宗的毒如果没效果,那你们五毒派更没用。这次不行,那就下次,滚吧。”
    夏侯骞被人扶起来,听到这话气得胸膛起伏,咬着牙,还是猛地一甩袖子大步走开了,心想这次失败,就不信他这少宗主回去能交代,到时候不还是要受惩罚?
    但又不甘心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可少宗主也说了,卫殷这身体怕是真的对大部分毒都没效果……
    难道就这样算了?他如果想回北冥立马得到重视,需要手里有点东西或者立了大功,将众多皇子压下去,才能入了父皇的眼。
    如今就这么狼狈逃回北冥肯定不行!
    真的要牺牲剩下的人去拼死一搏吗?
    夏侯骞走出不远,想着要不就搏一搏的时候,突然一匹马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后,来人是夏侯骞留在卫朝宫中的另外一个探子。
    来人单膝跪地,抬头时眼睛放光:“小王爷!大喜!属下的人潜在宫中多年,这次偶然间得到一件大事!绝对能将整个卫朝撼动的大事!”
    夏侯骞也是狂喜:“此话当真?是有关卫殷的吗?”
    来人摇头:“不是,是太子!有关太子的身世!”
    ……
    另一边,夏侯骞离开后,黑袍男子站在原地并没动弹,他的手下想了想,还是问道:“少宗主,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与夏侯骞并没有说实话,但显然这次的事的确超出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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