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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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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二章
    付临野将那许御史折腾得灰头土脸, 这口恶气虽是出了,不过此人办事干净,愣是怎么都没露出梁家的马脚, 可见国丈私下里给的封口钱不少。
    “对方有备而来,明面上恐怕是揪不到他家的小辫子了。”付临野剥开一粒花生扔进口中, “吓跑几个小鱼小虾有什么用,撑死也就只是给梁少毅挠个痒痒。”
    隋策喝了口酒, 听出付铁嘴似乎另有打算, “怎么, 你有想法?”
    他拍去手中的碎屑, 往椅子上一靠, 敲着碗琢磨道, “梁家不欲把事情闹大,因才此置身事外。他们不想下水, 我就偏得把人拉下水,只要有一点苗头, 新派那边多得是人帮咱们冲锋陷阵。”
    青年不予置评地挑高眉毛,执杯品咂。
    明白了,还是付大人的绝活——浑水摸鱼。
    隋策:“你该不会……是要去主动弹劾梁国丈吧?”
    “老头子又不是没被人弹过, 主动弹劾他有什么意思,做得太明显了。”
    付临野抬起胳膊撑着脸,向他贱嗖嗖地眨眼, “祸水东引才是上上策。”
    他把花生米丢到碗里去听个脆响, “小爷我这回吃点亏。”
    “去替你俩舍身炸粪坑。”
    付临野一饮而尽杯中酒, “大恩不言谢, 祝我好运吧。”
    且说许御史被鸿德帝大笔一挥贬到了人迹罕至的辽东当小吏, 这几日正心情低落地在家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他原想在京城施展一番抱负, 尽管早知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临到出发,还是忍不住哀叹时运不济。
    幸而之前便得了梁家给的报酬,那金银数额可观,足够他后半生衣食无忧,不管怎样终究是个安慰。
    这厢刚备好车马,底下忽就有仆役脚步匆匆,给他带回一个好消息。
    他们居然误打误撞,发现那都察院的付子勤侵吞百姓田产!
    许御史双目一亮。
    付子勤号称言官最难对付的后辈之一,当初在朝殿上可没少给自己使绊子,那份最致命的弹劾文书就是这厮写的,措辞不可谓不诛心。
    数年以来多少人想报复他,都叫此人机警地躲了过去,如今老天爷开眼,竟叫自己得了这好机会。
    反正去辽东喝大风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实,何不拉这小子下水,大家一起贬官路上整整齐齐,谁也不寂寞。
    许御史想得很美,并且说干就干,当夜操刀写了篇奏疏,并买通了六部的某位文官替他在早朝上递交天子。
    一切安排妥当,他把行装一背,欢欢喜喜地踏上了流放之路,期盼能够等到付大人来追赶自己的脚步。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付临野就被人狠狠地弹劾了。
    付大嘴当言官不过两三年,收到的辱骂多不胜数,说是弹章等身也不为过,但少有像这次这么证据确凿的。
    朝殿上的百官一看,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纷纷在边上敲锣打鼓,给远去的许御史助威。
    一说:“付大人身为监察,知法犯法怕是得罪加一等吧?”
    又说:“欺压乡民,鱼肉百姓,简直十恶不赦。”
    付临野夹在无数质疑声中,真是百口莫辩好不狼狈。
    “子勤。”
    鸿德帝摁下周遭的喧哗,慢条斯理地在龙椅上问他,“你吞没的这笔田产可不是个小数目,究竟什么缘由,给朕解释个明白。”
    隋策立于右侧的武官行列里,听诸位学士们旁征博引,唾沫横飞。他微微斜乜了一眼那头的付某人,见他正慌张无比地拿衣袖擦汗,愣是把手足无措演得入木三分,颇为乐在其中,更情感丰沛的喊了句:
    “陛下——”
    付临野沉痛地垂头紧握笏板,“奏疏上所言,的确句句属实。”
    满殿一片哗然,当场便有文官斥责道:“付子勤,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付子勤,亏得你还弹劾王大人,说他贪污受贿,中饱私囊,我看这是贼喊捉贼!”
    “这位大人所言有理。”付临野承认得很老实,继而望着他替自己辩驳,“可在下也是受人所托,在下事先并不知情的啊。”
    “物证在场,天子当前,你还想抵赖?”
    “什么受人所托,我看不过是你找的说辞罢了!”
    “张大人误会我了。”他一副焦头烂额的表情,“我真的不知情,何况那田产也不是我的啊。”付临野摊开手,“我是替梁侍郎转交的地契。”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转了向。
    梁少毅本在边上百无聊赖地听这帮人吵嘴,冷不防见长子被提名,神色骤然一凛,脱口而出:“胡说八道,那田产几时是我梁家之物!付御史说话可……”
    他还没“可”出后半句话,衣袖就被一旁的梁敏之拼命地扯了扯。
    后者臊眉耷眼地咬牙,“家里好像真的有处在城郊的田产。”
    “时隔太久,我也、我也记不太清了……”
    梁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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