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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七十章玉H

      这次真的是噩梦了。
    睁开眼睛,面前是熟悉的房顶。荆婉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早就开始修炼了,现在不过是暂住明照宗而已。
    昨天自己应该是晕倒在书房了……
    她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之前的房间里,应该是绒雪把她拖回来的?身体倒是异常舒适,灵气充沛,似乎昨晚的剧痛只是幻觉。
    她试着运转了一下灵力,明显感觉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只是那股力量非常隐秘,自己方才没有察觉到。
    绒雪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妖族的灵力不应该和人类修士的如此相似啊……
    “绒雪?”她试着叫了一声,没有反应。房间里空荡荡的。
    她正准备起来,门就被推开了。楼桂月端着一个碗走进来:“醒了啊。”
    荆婉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堆人伺候的少爷上,看到他做事就觉得别扭,接过碗。里面盛着水,陶瓷碗底的花纹清晰可见。
    “先喝点水吧。”他在她床边坐下,“别急着起来,你昨晚灵气好像不太对劲。”
    “昨晚,是你把我送回来的?”荆婉容捏紧了碗壁,她翻他书房的事情不会也……
    “嗯,你昏倒在书房门口了。”
    荆婉容感觉自己脸上发热,喝了口水:“昨晚醒的很早,所以出去走走,碰巧……”
    她没说完就被呛到了。
    这水表面上看只是普通的清水,喝进去却有大量灵气四散开来,她人都被过剩的灵气冲得懵了。
    她缓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所以昨天你给我输灵力了?”
    “嗯。你修炼上有问题吗?”楼桂月拨开她额头上的发丝,“这个境界,灵气逆流是很危险的。”
    荆婉容被他微凉的指尖碰到,颤了一下,默默躲开。
    楼桂月既然给她输了灵力,她还没什么事,那他灵气应该也逆流了。难怪还总是会咳嗽。
    “你比我更危险吧。”
    “嗯。”他不在意她躲避的动作,放下手。
    荆婉容最恨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放下碗:“其实你不用管我,也没必要特地来给我送这种水补充灵气。你的身体应该更需要照顾……”
    “不是的。”楼桂月把手覆上她的手背,帮她疏导刚刚散开的灵气,“你的身体更重要一点。”
    荆婉容张口想骂,看到他真诚的表情又咽了回去。她深知楼桂月的性格,他内里异常的固执。
    可能是身为楼家独孙,又一直病着,他虽然很温柔,但她总是觉得他有点扭曲。
    两人交迭的手上,温度渐渐上升起来。荆婉容久违地和他二人共处一室,本就紧张,他皮肤玉石一般光滑的触感更是让她呼吸不稳。
    昨晚梦到的回忆又浮现出来,包括自己主动的那次……
    荆婉容迷迷糊糊地想,怎么修为越高,她的花痴就越容易被勾动呢?明明楼桂月只是把手放在她手上而已……
    但是她还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楼桂月,你现在身体肯定不适合行房事吧?”
    听到她莫名其妙的问题,楼桂月一怔。
    盯着她发红的两颊片刻,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将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拿了出来。
    “下面的人发现了这块玉,就转交给我了。”他把红绳系在她脖子上,“以后不要再弄丢了。”
    系绳的时候,他的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她脖颈。
    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对现在的荆婉容来说简直就是火药,她抓住他微凉的手贴上自己发烫的脸颊,直接把他拉上了床。
    荆婉容把楼桂月的外袍脱了,抱上去,急切地啃咬他的薄唇。
    楼桂月任她胡来,甚至还轻轻的回应着。
    她骑在他身上,不断的磨蹭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很快身下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微微偏过头,眯着眼睛看她舔咬自己锁骨的样子,轻轻地抚摸着身上人的头和背,与她略为粗鲁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荆婉容却被他浅尝辄止的爱抚激得更加难耐,一口咬住眼前滚动的喉结,随后满意地感觉到背后抚摸的力度重了一点。
    感觉到身下的变化后,她直起身脱衣服。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解开衣服的手一直在抖,就像很久以前的第一次一样。
    色欲上头的荆婉容也顾不上太多,直接脱光了和他滚在一起,伸手握住他已经勃起的阳物。
    “等等……”楼桂月按住她。
    “怎么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喘了一下,“不要像上次一样又忍着痛……”
    荆婉容听到他的话,脑袋空白了刹那。
    一方面是过于久远的回忆,另一方面是……
    “上次,我不是蒙住你眼睛了吗?”
    “但是我知道你在痛。而且一直在忍着。”他用指节蹭她下巴,“这次不要再那样了。”
    荆婉容在床上从来没这么想死过,她现在简直就像是一个被剥光了的洋葱,里外都干干净净了。
    她一点都不想在温柔的、似乎从来没重视过她的楼家公子面前表现疼痛,尤其那次还是自己主动的、希望能惩罚到他的性事!
    荆婉容强作镇定:“没关系。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先去一次就不会很痛了。”
    说完,她牵过他的手,一路往下:“不过,你会做这个吗?”
    她恶意地盯着楼桂月,果然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
    “不会……是这样吗?”楼桂月轻轻地用手指抵住阴唇上的软肉,爱液顺着他手指滑到手掌上,他索性把手罩在她耻骨周围。
    “哈……”荆婉容想笑他,可是泛凉的手指搅进去的感觉异常刺激,她瑟缩了一下,感觉到自己下面湿了一片。
    她的兴致高的她自己都有点害怕了,他才刚用指节点了几下发硬的阴蒂,自己就有了要高潮的先兆。
    “你……刚才的水里,下药了吗?”荆婉容深呼吸几口。
    “没有。”楼桂月手上动作又重了一点,另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婆娑,“但是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也会连带着你身体里我的灵力波动……是这种感觉奇怪么?”
    “好奇怪。”荆婉容爽得快哭了,“我好像要……”
    “没事的,去吧。”楼桂月温柔地在她耳边道。
    他盯着她失神的脸,手上忽然传来被绞紧的感觉,像是湿润的软肉咬住了自己一般。他呼吸停顿片刻,便错过了抽出去的时机,无奈地感受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变得温热起来。
    他动了动,被她按住:“哈啊,不行,我先休息一下……”
    “可以把我的手稍微松开一点吗?”偏偏楼桂月不懂什么是高潮反应,认真道。
    荆婉容尴尬得甚至清醒了一点,她也不想解释,直接撑起身子,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拽。
    敏感的阴唇被一路摩擦着,她咬住牙关忍着,那些淫水也顺着淌下来。
    楼桂月放在她身体里的灵力简直就是在作弊……荆婉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过于刺激的性事,在楼桂月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扶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地坐了下去。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体位……
    荆婉容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停地发抖,才高潮过的阴道也在痉挛,她扶着面前人的腰,然后听到他的一声轻笑。
    楼桂月带着病容的脸因为情动而显得分外不同,他面颊绯红,满月一般的眼瞳蒙着水光:“这次很舒服吧……?”
    “啊啊啊……是的,所以……你快……”荆婉容边喘边动,希望这次能速战速决。
    然而她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因为她自己很快就由于迭加的快感脱力,隐隐有了又要高潮的预感,整个人都木木地坐在他身上。
    然后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嗯……为什么不动了?不舒服吗?”
    “我……”荆婉容在高潮边缘了,她的脑袋已经转不动了,发呆一样注视着楼桂月隐忍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
    忽然停下的性事让他也很难熬,他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像上次一样,可以吗?”
    “上次……?”
    她的身体忽然机械地动起来,荆婉容后知后觉想起楼桂月会影响到她体内他的灵力,不过为时已晚,她被这么一刺激直接硬生生到了高潮。
    连续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心脏快跳,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按照记忆那样动作,不停地上下吞吐。
    她的身体忠实的还原了上次的行为,她往前搂住他的脖颈,湿乎乎地贴上他的嘴唇。
    楼桂月一边安抚地轻拍她发抖的身子,一边按住她的脑袋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嗯……好厉害啊。其实,上次的事情,因为发烧很多都记不清楚了……”
    “哈啊……容容……”他喘息着搂紧她颤抖的身体,荆婉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她都快因为过度的快感有了濒死的感觉,身体却还是只能机械地在他身上上下,甚至唇也不受控制地讨好他。
    然后她听到自己说了一句“爱你”。
    楼桂月一顿。
    随后是她不停的小声嘟囔:“爱你、爱你、爱你……”
    荆婉容自己都懵了。
    “你,好像从来没对我说过这句话啊。”楼桂月看着她愣怔的样子,收住了灵力,“那晚一直在沉默。”
    荆婉容感受到自己能操控身体了,慢慢地捂住自己的嘴。
    她想起来了,对她来说,“上次”是和斐珧在醉春楼的那次……
    “是啊。”荆婉容浑身毛骨悚然,她不敢看楼桂月的眼睛,移开了视线,“是没说过。”
    怎么办……
    楼桂月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却忽然笑了。
    “怕什么?”他用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把她脸上粘到的湿发捋到耳后,“我知道,跟我分开这么久,你也会寂寞的。”
    荆婉容战战兢兢地握住他的手。
    “没关系的,继续啊。”他微笑着吻住她的嘴唇。
    荆婉容被他亲得快窒息了,即使没有了作乱的灵力,她也不敢懈怠,死死地把自己的穴肉往他性器上钉。
    然后她感到那股灵力又回来些许。
    “上次去之前,有什么你喜欢的动作吗?”
    她听到自己说:“揉阴蒂……”
    “这里吗?”
    敏感的肉蒂忽然被掐住,她浑身一抖,坐在他身上把他的阴茎吞到了底,浑身紧绷着。
    他抵着阴蒂揉弄着,白玉般的手指不时撩开阴唇抚过两人结合处,一边还在她坐下的时候轻轻把她往下按。
    荆婉容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偏偏她还由于说不出的害怕而一直讨好地动着,双重的快感逼迫之下,她很快就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哈啊啊……要去了……”她眼前发黑,手上想抓点什么,却只能摸到柔软的绸缎。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感觉自己现在敏感得可怕,下面已经湿透了。
    楼桂月揉按着她阴蒂的手忽然撤开了。荆婉容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他脸上未褪的笑,以及沉浸在情事中的欲望,衬着发白的肤色,将“病美人”三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和自己写了满满一页的“死”字。
    荆婉容忽然伸手,死死地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满意地看到他变得更加苍白的肤色。
    “不要再笑了!”她现在正在下一次高潮的边缘,手根本卡不紧,但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她很崩溃,其实一看到楼桂月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有点接受不了现实了,尤其自己现在还和他又滚上了一张床。
    为什么要害怕在他面前暴露和别人做了的事……
    “去死……”她边哭边收紧手指。
    “嗯。”楼桂月浅笑着。
    他抬手,轻轻拨了下她脖子上的玉。
    荆婉容察觉到不对,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清醒了,但是此刻应该是她已经从楼家出来之后的事?她和丹熙熙卖掉了那玉,所以,脖子上不会有玉才对……
    荆婉容已经不记得楼桂月在她花痴发作之后顺势给她带上玉的事情了。
    她只是松开手,抚上胸口,发现那块玉完好无损地待在她脖子上。
    荆婉容感觉到天旋地转。
    相似的场景,让她怀疑自己是否从来没有从楼家离开过。
    楼桂月脖子上还带着掐痕,青紫的指印衬着白皙的皮肤格外恐怖。他忽然覆上她的阴唇,揉了两下肿大的肉蒂,把她按回自己的性器上。
    本来就濒临高潮边缘的荆婉容立刻就绷紧了身体,她握着那玉,它一面贴着自己的皮肤,被焐得温暖,另一面却还是寒凉无比,她感觉自己仿佛被玉上的红绳掐着脖子一般。
    “没事的,去吧。”楼桂月附在她耳边道。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荆婉容呜咽了一声,片刻后瘫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只有穴口还抽搐着往外流着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