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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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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听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我不睡觉,还能干什么呢?”
    贺母将自己整个人都扔进了沙发里,“你给你哥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自从你爸爸生病住院了,这家里的保镖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一直拦着我,不让我出门。”
    贺母怒火从生,“我非要让你哥把那几个保镖给开除了不可。”
    贺听琴下意识地开口,“你叫他回来有什么用?那些保镖还不都是他安排的。”
    “什么?”
    贺母的尖叫声唤醒了贺听琴的意识,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把贺书源想要隐藏的话给说了出来,“没有,妈你听错了。”
    但贺母却不是她能够轻易哄骗的,“你跟我说清楚,你妈我还没有老糊涂呢。”
    这么多天贺书源一次家都没有回,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贺书源,只不过是多年来对贺书源的疼爱,让贺母下意识的忽视了这个可能性而已。
    而现在,贺听琴脱口而出的话语,让贺母再也骗不了自己,“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叫做这些保镖都是你哥安排的?”
    贺听琴几乎是有些欲哭无泪,但是面对贺母的追问,她实在是隐瞒不下去了,“就是你想的那样,贺书源他已经知道他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了,爸爸之所以中风出院,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被气的。”
    “你疯了吗?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贺母几乎要被自己这个没脑子的女儿给气死。
    然而,贺听琴面对贺母的质问,顶撞的话语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了贺书源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你都隐瞒了十年了,凭什么来怪我?”
    贺母抓起手边的杯子就向着贺听琴的方向扔去,“你知不知道你隐瞒的这段时间耽误了多少事情?”
    贺听琴尚且还年轻,她不知道她们母女二人一直被软禁在别墅里,贺书源在外能够做些什么,但贺母心里却是一清二楚的。
    她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在滴血,她从未想过当年隐瞒这件事情会造成如今这样让她痛不欲生的场面,贺母几乎是将这件事情的后果掰开了,揉碎了,告诉了贺听琴。
    “你觉得,如今我们母女二人还有什么优势吗?”
    “一旦他贺书源彻底的掌握了贺氏集团,这个家就再也不会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贺听琴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她的脑子疯狂的转动,突然,一个让她感到万分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妈!我有办法了,只要我们能够证明贺书源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他就没有资格再去掌握贺氏集团。”
    贺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谈何容易?”
    但贺听琴脸上却带着笑容,她激动地开口,“不,可以的,我当时在西餐厅撞上了一个人,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他和爸爸年轻的时候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我原本以为那是爸爸的私生子,但如今看来,他非常有可能就是我的亲哥哥!”
    第127章
    因着母女二人被贺书源变相地囚/禁了起来, 除了还能通过网络和外界联系以外,基本上算是与世隔绝了。
    而且,原本在别墅里工作了多年的佣人和管家也都被贺书源给辞退了, 母女二人几乎是身边没有了一个能够信任的人, 而贺书源安排在别墅里,负责她们生活起居的佣人和防止她们外出的保镖,几乎都是不会听从她们的诉求的。
    还是贺母无意中发现了给她们做饭的阿姨似乎是有一个欠了许多债的儿子, 而这个阿姨微薄的薪水根本无法支持她儿子庞大的债务。
    贺母将自己的首饰和包拿出来一半给了这个阿姨让她去偿还儿子欠下的债, 这才算是买通了这个阿姨。
    然而,即使是有人帮助她们调查, 也几乎是花了半年的时间才终于找到了云励寒,获取了他的联系方式, 而即使如此的艰难, 这个联系方式还是云励寒有意识在他们调查的时候透露出去的。
    “喂?”
    电话接通,传过来一道清冷淡然的男声。
    这半年的时间,母女两人是彻彻底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人情冷暖, 世事炎凉。
    贺书源不仅将他们关押在别墅里不让出门, 更甚至是每天的吃穿用度全部都限时限量,曾经那种奢靡的生活, 对她们来说仿佛已经成了上辈子的事情。
    而家里的那些佣人和保镖们一个个的几乎都鼻孔朝天,眼睛瞟到了天上去,丝毫没有把她们当做主人来看待。
    否则的话,只是想让人去找私家侦探帮她们调查一个人的信息而已, 又怎会花费上大半年的时间。
    在这半年痛苦的生活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后悔, 几乎要将贺母整个人都给淹没,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 她只能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默默流泪。
    她恨不得穿越回十年前,打死当初那个心软的自己。
    她真的是想不明白,当初的自己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为了那么一点点的面子,完全不顾自己亲生儿子的死活,把一个孽种当成自己的孩子宠了这么多年。
    到头来却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而今天电话对面的那个青年,成了母女二人唯一的救命稻草,即使是说话的那个人如此的冷漠,却依旧无法浇灭母女二人内心的激动。
    贺母心狠狠地揪了下,她忐忑不安地清了清嗓子,才缓缓开口,“是云云吗?我是妈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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