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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我的耐心有限

      到了酒店,登记好信息,服务员递了一张房卡给梁净怀,梁净怀淡淡地接过往电梯走,梁听晚却满怀疑惑,怎么只有一张房卡。他们要睡一间房间吗,一间?
    楼梯停在了12楼,在1216停下,梁净怀开了门,刻意忽略了梁听晚的欲言又止。
    进了房间,梁净怀把卡放进卡槽,房间亮了起来,是一间双人套间。梁听晚努力说服自己淡定,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不知现在该干什么。方才一股脑的兴奋突然消失个干净。
    “饿不饿?”梁净怀问她
    “一点点。”其实不很饿,闻航景的打包的糕点她在路上陆陆续续地吃了些,但梁净怀没吃,怕他自己饿,梁听晚还是点了头。
    放下东西,两人走出门去,离海的夜市是出了名的,虽已近凌晨,却仍旧热闹非凡。两边摊贩所售美食种类繁多,梁听晚挑得眼花缭乱。但既然来了离海,自然要尝尝新鲜的海鲜。
    梁听晚扭头看向梁净怀,想问他要不要吃这家,没成想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眼眸漆黑深沉,看不清眼底的东西,她好像也从未看清过他。
    呼吸停了一下,她笑了笑:“吃这家吗?”
    “好。”他点头。
    找了个干净的摊贩坐下,两人都没来过海边,听摊主的推荐点了些特色菜,点得不多,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
    “看日出的话后天去吧,明天早上好好睡一觉。”梁净怀抽了几张抽纸擦了擦桌面的油,梁听晚也连忙抽了纸擦擦桌子。
    “好。”梁听晚点头。
    四周的食物香味香辣酸辣俱全,令人食欲大开,梁听晚本不饿,看着隔壁桌的菜,新鲜的海鲜覆上火红的辣椒淋上热油,看上去十分诱人。
    “明天想去哪?”
    “想去这边的海洋公园,听说有很多我们那边见不到的鱼。”梁听晚之前就查过,一说起来倒是能想起来些景点。
    “嗯,那明天早上去。”
    “那明天下午我们能去森林公园吗,听说那边还有蹦极。”梁听晚说到蹦极一脸的兴奋,她从来都没试过极限运动,但看过很多相关的视频,看起来很刺激也很吓人。
    梁净怀微微皱眉,像是在思考可行性,但看她满眼的期待,最终还是点点头。
    菜上来了,梁听晚把注意力收回放在菜上,拿起手套来剥壳,梁听晚吃得乐不思蜀。正吃着,手边的碗里突然多了几块虾肉,梁听晚抬头,梁净怀正拿着手套剥虾。白嫩的虾肉蘸着香辣的调料被放进了她的碗里,而那人却只一言不发地剥虾。
    “哥,你自己吃。”梁听晚把碗推了过去,却又被推了回来,“吃。”
    梁听晚还想再推脱,却看见梁净怀微微挑眉,没再多说什么,道了声谢:“谢谢哥哥。”
    “晚晚。”他停了动作,抬眸看她,清冷的声音混杂着烟火气听上去不再那么有距离感,“不要跟我这么客气。”
    “嗯……知道了。”梁听晚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他有刻意的客气,甚至于还有些讨好和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不清楚他现在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态度,她只能一动不动地不敢往前。她以前就这样,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的退缩。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回到当初,越是这样想,她好像就越是弄巧成拙。
    被他看出来了,她的不安与焦灼,还有迟迟不肯往前迈的那一步。
    吃完夜宵,两人并肩散步回去,天空星辰密布,一弯明月挂在夜幕,看上去清冷,梁听晚抬头看,可那月亮很美。
    “月亮真漂亮。”梁听晚没看他,仰头看着月亮。
    那段时间,临近高考,她压力很大,一边想念着他一边努力学习,每天学习到凌晨,天还没亮就醒,几乎没有空闲时间的在学习。因为睡眠不好加上压力很大,她开始掉头发,尽管;李阿姨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吃的,她还是掉体重。原本就瘦的少女变得更加消瘦。
    怕自己不能考到京大,怕自己从此与他停留在原地再无别的瓜葛。无人能够倾诉,所有的烦恼都只能自己消化,因为她的秘密是不能见天日的。
    回到酒店,梁听晚跟在梁净怀的身后进房。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梁听晚问。
    “你先,洗完早点睡。”梁净怀把卡放进卡槽,走过去整理桌上刚刚拿出来的文件。
    梁听晚点头,进房间拿了要换洗的衣服进浴室去洗澡。出来时,梁净怀已经把东西都给整理好了,正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梁净怀起身向她走来。
    身穿睡衣并且未着内衣的梁听晚有些害羞地向后退了一小步,退的幅度并不大,但是他注意到了。
    他停在她的面前,低头看她,面色沉静,眼底却是如同深潭一般清冷且幽静:“我刚刚想了很久。”
    “什……什么?”梁听晚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有些不适应,两人此时的距离实在太近。
    “以后如果你再向后退一步,我就前进两步。”
    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且坚定,梁听晚心底慌了一下,扭头错开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何来的心慌,只是觉得两人的身体贴得太近,而且她有些害怕自己的心跳太快会让他察觉到。
    “我没。”他想要替自己辩解,她那只是下意识地动作,并非是真的要躲开他。
    “晚晚,你乖一点。”梁净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声音低沉且温柔,如同蛊惑一般,“我的耐心有限。”
    梁听晚其实并不十分能理解他到底说的什么,只是心底大约有个模糊的答案,但要说出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弱弱地说:“知道了。”
    听她说完,梁净怀后退两步,梁听晚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感觉新鲜空气又涌了过来,深呼吸之下,发觉自己刚才竟忘了呼吸。
    等她反应过来,梁净怀已经进了浴室。
    他刚才说的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转折点来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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