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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三)出逃(H)

      赵玄朗实乃重欲之人,夜夜想与你欢好。
    多次得逞后,他倒是心神怡悦,遭罪的可是你。因你每回醒来,不是腰酸背痛,便是困倦乏力。
    今日的他实在是欺人过甚。你原本正在酣睡,却被他指奸着醒来。
    穴内的层迭媚肉被推平,指上的薄茧在摩擦娇嫩的壁肉,花蒂也被他刻意搓捻,令强烈的快意阵阵冲刷着你的神智。
    你难耐地吟哦,颤声求饶,“唔……!师兄,饶了玉蝶吧?”
    “莫要口是心非,你明明对我如此舍不得……”他快速地将手指往外抽动,膣肉却牢牢地吸吮着它,竭力挽留着它。
    “唔……赵、赵玄朗,你个坏种、淫魔……你让人厌恶至极!”你全身绵软,仅剩的力气拿来狠掐他的手臂,宣泄着怒意。
    “厌恶我?呵……”他反笑出声,但这笑意不及眼底,如四山沉烟,月色照水。
    “那我今日便当回恶人。”
    他抽手而出,欺身而上。你的腰身被他猛地提起,强迫你跪趴在榻。
    你惊呼出声,察觉自个儿的羞耻姿势,小脸立马涨得通红,恶声骂道,“混账东西……禽兽,无耻之徒!”
    赵玄朗自顾自地攻城掠地。他的大掌抓住你圆润挺翘的雪臀,上面凹陷出五指的形状。掰开两瓣臀肉,幽香蜜谷显露眼前。
    昨夜放浪的痕迹未消,花唇红肿,浊液斑驳。
    他坏心地戳了戳鼓硬的花蒂,你不禁狠颤,呜咽出声。
    “莫要再动了!”
    “说些好话来,我便饶过你。”他又重重地按了按花蒂,无声地催促你。
    “嗯……玄朗哥哥,我知你待我最好……”
    赵玄朗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何况,他从未听你这么娇声地喊他。
    可你这么一来,却令他心头颤动。心动的这一瞬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到一万年,风都停歇,万籁缄言。
    “你唤我什么?”
    “玄朗哥哥……”嗓音娇媚,似那甜丝一般诱人。
    这无疑是给干柴添了把烈火,唰地一下发了疯的着起来,要将他的理智烧干。
    胯间的分身硬得烙铁一般,不由分说地挺入销魂窟里,似乎恨不得要将它捅破。
    花径湿热,媚肉紧致,层层迭迭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包括环绕于柱身上的跳动的青筋。
    他与你紧紧嵌合,密不可分。
    “唔……赵玄朗,你怎的说话不算数!”你不禁咬牙,狠声问他。
    “嘶,皆该怪玉蝶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娇软可欺。”他粗喘着,挺腰狠顶,重重地撞击你的花蕊,花瓣颤抖,蜜液四溅。
    “求求你,轻些,会坏的……”
    “哼,坏了才好,等我把你的身子弄亏了,你便不会挂念着其他男子!”
    狰狞巨龙在花谷里逞凶,蛮横地旋刮掉幽径上的蜜液,夺取你的甜腻滋味。
    明明是被迫作出了畜牲交媾时的屈辱姿态,你竟在惬意地享用他给你带来的欢悦。否则,你为何会发出娇媚的细碎呻吟?
    他愈加放肆了,快而重地在甬道内抽动,频频冲击着敏感又脆弱的花壶口,令你在爽痛酸麻之际尖叫着泄了身。
    他的汗水也随之落至凌乱床铺上。
    最后几回狠狠地抽挺,赵玄朗的耻骨撞得你臀肉发红,囊袋也拍打得啪啪直响。随着他喉间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滚烫的精浆送入花壶深处,你刺激得全身震颤发麻,神智恍惚,再难思考。
    结束这回交欢,你早已累瘫,无力再管他揽着你温存了多久,只管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洞府外已是天光熹微。
    赵玄朗并不在悬灵洞内,你未感应到他的气息。
    他的心思颇重,抓你到此处时已经在周围设下了阵法。整个悬灵洞不仅能随机转换地点,洞府外还有施法设置的屏障重重加持。你想要逃出这个牢笼,简直比登天还难。
    然而,赵玄朗还是百密一疏。
    你第一个跟师父学的法术可是遁地术,它也是你掌握得最好的一个法术。
    这十天半月里,你好生观察了一番悬灵洞变幻的环境。它不外是坐落在几处不同的山地、悬崖上,到底不会妨碍让你发挥遁地术。
    如今他不在,这便是天赐良机。
    “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就算师兄你修为比我高又如何?还不是困不了我?”
    你灰头土脸地从地缝里钻出来,眸中皆是得意之色,有如星光浮动。
    不过,你对自个儿出来的地方并不熟悉,只盲目地御剑飞行。
    好不容易落至一处烟火之地,你便敏锐地察觉到了附近的一股魔息,气势汹汹。
    赵玄朗怎的这么快便追上来了?
    你匆匆将身上的气息隐去,又赶忙使上变容术,把自个儿的音容改了。
    为了万无一失,你还挑了顶锥帽,这么一戴便与同路边行走的凡人无异了。
    你站立在小摊前,假装仔细挑选着面具。
    随着他慢慢走进,你难免会忐忑不安,幸好有帷幕替你遮挡一二。
    眼看他要与你擦肩而过,你心中大喜。
    但他脚步一顿,目光灼灼地盯着你,沉声问道,“这位姑娘,可否让在下瞧一瞧你的面容?”
    “登徒子!”你按压下心中的惶恐,面上故作羞恼,接着狠狠跺脚,转身就走。
    “且慢。”他想拉住你,但你迅速地躲了他。
    “谁人救我!他想欺辱我!”
    “太平盛世竟有如此狂徒!姑娘,莫怕,站到此处来,老朽虽不是年轻力壮之辈,但保护姑娘亦非难事。”
    “多谢。”
    有这么一个好心的老儒生挺身相助,其余路人也纷纷围观。或阻拦赵玄朗,或对其指指点点。
    如此一来,你有了逃脱的机会。
    而赵玄朗黑沉着脸,尤其是看不见你的身影后,眼中的杀意尽现。
    众人皆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得后退。
    “你、你莫要嚣张,我等立马就去报官!”
    赵玄朗作罢,并未滥杀无辜,他怕你知晓后会愈加厌恶他。
    只一眨眼,他就动作敏捷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你不敢御剑,毕竟会暴露自个儿。因而你只能在狂奔十里地后,碰巧发现了个地窖。
    躲了半日,饥肠辘辘的你不堪忍受,探头探脑地往外瞅了许久才敢钻出来。
    你草草地拍着身上的尘土,并未察觉赵玄朗的走近。
    “师妹——摸瞎游戏玩得可高兴?”赵玄朗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你慌得面色发白。
    因你修为不高,变容术只能维持个一时半会。虽说有帷帽,可被他认出来了,便再也无用了。
    所以,你只能跑!再不跑便真的没有机会了。
    可事实是,你永远跑不过他。
    “师、师兄。”被他捏住肩膀的你缓缓地转了身,对他讪讪一笑。
    他面色阴沉,猛地拦腰抱起你,力气大得吓人。
    “放开,”你狠劲捶打他,“我不是你的笼中雀!你凭什么将我囚住?”
    “师妹横竖不听话,师兄只得好好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了。”
    只一眨眼的时间,他又将你抓回了悬灵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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