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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费物别再碰瓷我家儿子,我儿子现在发展得很好,身边的朋友都是康精武这种有文化有涵养的人,费物算哪根葱】
【无忧的例子只能说明一个道理——不要当恋爱脑,再优秀的人,一旦变成恋爱脑,就会变得不幸。脱离费修远的无忧就像重获新生一般,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自信,他纵马驰骋的样子像会发光一样】
又有人爆出这是一场豪门赛马豪赌,当天的赌资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豪。
快到中午,无忧打算起身去做饭,结果刚放下书,傅君珩也醒了,康精武恰巧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无忧接过电话。
“小忧,好消息,你这档综艺拍完之后别再接戏了。”康精武兴奋地给他说。
“嗯?”
“年后我们好好拍一部武侠电影,我提前告知你,你把档期给我空出来。等我把手上这部电影的后期工作做好,我就筹划下一部的剧本。”
无忧没想到他这么激动是为这事而来,就说:“现在离年后还有好几个月呢!”
“你现在人气那么高,我得提前和你定档期,免得你被人签走了。这部新作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保证稳赚不赔。”
康精武性格还算沉稳,少见他这样夸下海口,无忧也来了兴致,“康导今天这么自信,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秀儿给我们钱拍,随便我们折腾,血亏也没关系,成本他出,赚的每一分都是我们的。”
无忧也怔住,没想到蓝秀竟然真把赌约当真了。
“妈的,你笑得这么贼!小无忧,把你的身份证带上,蓝哥今天带你去过户。”另一道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无忧不由失笑,“车就算了,我不会开车,你过户给我,用处也不大,反倒浪费了这么一辆好车。昨日你喝醉了,堵车的事就当戏言,你不用当真。”
无忧也从没想过要蓝秀的车,而且昨天他们的赌约明显不对等,只是没想蓝秀这么较真。
大概还是拉不下面子,怕被人说输不起。
“无忧高僧,你不是说你从来不打诳语吗?怎么现在又说只是戏言?哥哥这点钱还是输得起。”蓝秀虽然说得很大度,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语调中藏着肉疼。
一旁的康精武还在拱火:“好了,傻无忧,你就别再为秀儿心疼,一辆车和一部电影的投资他还是输得起,蓝家家大业大,并不比那天你去的傅家差。”
蓝氏和傅氏可都是江城的两大龙头,只是这些年蓝氏发展不如傅君珩打理的傅氏快,所以落了下风而已。
“你把我当肥羊宰?”蓝秀怒。
“你不是肥羊,是什么?”康精武反问。
还是一只又肥又好宰的肥羊,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狠狠宰一刀,简直对不起他们二十年的友谊。
“友尽!”蓝秀被气道,又问无忧:“车在你那里还是在傅哥那里?”
“在清花江公寓。”
“还好没被傅君珩抢走,这车是我情人,小无忧,你要好好待我的情人,不要随随便便转手别人,尤其是傅君珩这种不懂欣赏它的美的,更不能给他。”
无忧忍不住笑道:“傅少要是听到你这话,怕是会伤心。”
“他的心是铁做的,伤不了。”
无忧笑得更欢,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靠在床头看着他,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电话给我。”傅君珩道。
蓝秀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啧,原来傅少在你那边,我打他这么多遍电话,他怎么一个都不接?!”
“他生病了,一直在睡觉,可能没有听到。你现在和他聊吧!”无忧把手机递给傅君珩。
傅君珩接过电话,然后对无忧说道:“阿忧,我嘴巴有点苦,想吃你亲手熬的百合粥。”
他的声音低哑温柔,还带着一点点平常看不见的脆弱。无忧直直地看他两秒,傅君珩也任由他看,“你要是不想做百合粥,那就做小米粥也行。”
无忧倒没再盯着他看,正好也要去做饭,便点点头。
无忧走后,傅君珩直接换了一副高冷语气:“找我什么事?”
“啧,铁人傅总竟然也会生病,真是闻所未闻。”蓝秀一来就贱兮兮地调侃。
傅君珩:“有屁就放,没事我挂了。”
康精武那边开的是免提,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傅哥竟然也会把屁挂在嘴边,秀儿,你惹到傅哥了。”
“他这叫被我拆穿,恼羞成怒,这病十有**是装的,我小时候经常用这招。只是没想到傅哥这么老了还用。”
傅君珩眉毛挑了下,提醒对方:“我们同岁,而且我没你这么无聊。”
蓝秀悠然得意地说:“你没这么无聊,但不保证你没这种心机。”
“傅哥纵横商场多年,怎么可能没点心机手段?秀儿,傅哥真要喜欢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是块木头,他也有的是方法让木头回春。”康精武说。
刚才傅君珩对无忧说话那语气,他听了都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怪小无忧也被他骗回去了。”蓝秀若有所悟,“啧,傅君珩,没想到你才是隐藏的王者,钓中之王,婊中之婊。”
“滚!”傅君珩送两名损友一字。
“你他妈要敢说你无忧有没有意思?那干嘛挡我的桃花路?”蓝秀一通质问,“不是,老傅,你他妈不是有洁癖吗?你怎么和无忧在一个房间?孤男单男,共处一室,你想对小无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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