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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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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意思?”吴仁德问,他总觉得自家儿子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要有你的名字,我们的房子现在早就卖了,你说还能分到什么?”无忧一语道破。
    “呸!你把你爸想成什么了?哼!你就是不想给你老子钱,巴不得我死在外面,你知道我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吴仁德开始控诉无忧的不孝。
    无忧悠然坐在破旧的竹椅上,对吴仁德的控诉无动于衷。
    “流浪也是一种苦修,你当在这个过程中好好体验和反省自身才对。况且你有手有脚,只要稍微勤快一点,想必不会过得太差。”
    吴仁德也才四十多岁,正值年轻,而且他长得人模狗样,要找一份糊口工作也不难。
    可惜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就从来没有工作过,以前都是原主的妈妈上班做饭,还要伺候这个男人。
    偏生这个男人还不懂感激,抽烟、喝酒、赌博样样都会,不高兴了还要出手打人。
    当初吴家长辈还在,吴家多少还有一些家底,可惜老人走了之后,家产全部落到吴仁德手上,被他很快败光。
    “我倒是想工作赚钱,也要有人肯收。”
    “今天社区还在招清洁工……”
    “你这个不孝子!你自己当着明星跟着大老板吃香喝辣,却让你爸去扫大街,你还是不是人?”吴仁德激动大骂。
    “工作无贵贱,人也无贵贱,是你的心把它想贱了。”无忧从容道。
    “你才贱,跟你妈一样,就是你妈教出来的。老子这些年送你去当明星,让你跟着费总吃香喝辣,住着大别墅,你什么时候想过你爸?忘恩负义,老子养条狗都知道对主人好……”吴仁德满嘴脏话,全然一副市井混混的模样。
    无忧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丝杀气表露到脸上,依旧冷清问道:“哦?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算孝顺?”
    吴仁德看他没生气,也摸不透无忧的想法,索性就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爸爸,你想摆脱我也行,分的房子我不要,你那1000万拆迁费给我,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烦你。”
    无忧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你想要1000万拆迁费?”
    “对,只要1000万的拆迁费,以后你想做什么,我绝不管你。我死在外面,也绝不烦你。”吴仁德道。
    他知道无忧从小就想摆脱他,现在机会来了,无忧肯定也心动。
    “能摆脱你这样的人渣父亲,听上去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无忧若有所思道。
    吴仁德被骂人渣,心中恼怒,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出来。
    “快点,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吴仁德失去耐心催促道。
    下周签字之后就能拿钱,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握,吴仁德想着即将到手的1000万,满心期待着。
    无忧站起身,一步步朝吴仁德逼近,唇角微动,牵出一抹讪笑,眼底的寒光和讥讽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是谁给了你我会对你有求必应的错觉?”
    第15章
    无忧虽然长得清瘦,但个子并不矮,比吴仁德要高半个头。
    突然逼近的距离让吴仁德莫名慌了下,他这才发现几年不见,自己这个儿子已然长大,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瘦小的、可任自己随意**的懵懂少年。
    他长出了锋芒,有了自己的棱角,甚至还能反过来给自己无形压力。
    吴仁德本能地退后一步,随后又觉得自己竟被儿子压制丢人现眼,顿时火冒三丈:“兔崽子!别以为你拆迁有钱了,翅膀就长硬了,可以不认老子、不孝顺老子!我给你说没门!就算你飞上天,我也是你老子!”
    无忧讪讪地笑了声,“现在就开始倚老卖老、挟恩图报,说这话之前,你可扪心自问自己可尽过为人父母的责任?”
    吴仁德的世界哪有道理可讲,蹬鼻子上脸道:“老子没有尽过责,你会长这么大?老子生你养你,不就是图今日?”
    “错!你只提供了一颗精子。”无忧纠正道,“不过你放心,等你老了,我还是会赡养你,按照法律的标准。不过现在嘛,你有手有脚,也没有老到需要我赡养。”
    吴仁德说也说不过,气得扬起手,凶狠地朝无忧脸上招呼去。
    无忧的余光时刻留意着,眼神忽地一凛,抬手挡住吴仁德的攻击。
    吴仁德见状立马大叫:“儿子打老子了!儿子打老子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他的声音大喇喇的,人也不要脸不要皮,像泼皮无赖般难缠。
    无忧五指一紧,吴仁德只觉得自己的骨头仿佛都快要被捏碎一般,顿时疼得嗷嗷大叫:“啊啊啊!痛痛痛!”
    “你的声音太难听,吓着我了。我这人不禁吓,一被吓就会没轻没重,你现在可以别发出噪音了吗?”无忧很是耐心地解释。
    吴仁德气得又想骂人,“快给老子放手,我的手……哎呀呀,要断了!”
    他的手腕正疼着,想死命挣扎,却一点都挣扎不了。他也不知道无忧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看着清瘦娇软,却一只手就把他控制得死死的。
    “父亲现在正在怒火上,无忧可不敢轻易放手。我若放了,岂不是又要像以前那样被你打得满头是血?”无忧嘴里说着害怕的话,眼里却无一丝惧意。
    吴仁德疼得满头是汗,心中又怒又恼,是他太大意了,还以为这小狼崽子像小时候那样温顺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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