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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对,这么多份报纸都登了,这事背后要是没人搅风搅雨我跟你姓!卢霆沉声道。
两人心都沉到了底,这会儿要是再看不明白了他们就是傻子,一开始我就觉得太巧,怎么宋时风才捅了人就正好被记者看见?就算被报道了那也该是先小范围传播,就咱们这么个小破县的新闻不是刻意传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所有广告商都知道了。就算他是名人那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记者盯着。还有你这事也一样,各地开花,不是故意是什么?这时间也卡得够可以,捅人新闻快淡了,这不又送上一个?
总之一句话,宋时风肯定让人给整了。
那个该死王八蛋说不定就是故意挨刀子的!闫冬咬牙切齿,不要命的招儿都用来,这是不把宋时风整死不罢休。
宋时风得罪什么人了?
他那人恨不得跟谁都称兄道弟,他能得罪谁?闫冬张嘴就维护,可才说完突然想到一个人,要说不对付也不是没有,就那个《woa》杂志,去年怼了几句,为了置气宋时风还不穿西装了,今年还大张旗鼓的弄了那场比赛。
社会老油条卢霆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同行竞争,这就对了。
显然闫冬也想到了,顿时站起来,那帮没下限的东西指不定还能干点什么出来。不行,我去找人看住医院那家伙,这事得报警。
你小心点,别让人又抓了小辫子。卢霆忍不住嘱咐一句。
闫冬匆匆出门,也不知道到底听见没有。
结果病房里早没人了,一问才知道,那人在前几天就出院了,说是怕他们这种有钱人再害他。给他传话的护士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就差当面唾口唾沫以示自己的看不上。
闫冬现在可顾不上管别人怎么看自己,转头就跑那个出事台球厅打听,可一样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人是生面孔,小老板也不清楚情况。
这可真是有心算无心,算到骨头缝儿里。人一出院那就是泥鳅进了池塘,就是把水都控干了你也不见得能抓出来,想要再找着人,难了。
一下子重要线索断了个干干净净,闫冬铁青了脸。
这时接到卢霆电话的刑警队长付鹏程赶了过来,闫冬一见着人就斩钉截铁的说,付队长,宋时风肯定让人给陷害了。
害不害的现在还没证据,你说了不算。
人都跑了难道不算侧面证明他心里有鬼?
人家不也说了怕被你们有钱人迫害吗?
贼喊抓贼,老把戏了不是吗?
我们做事讲究证据。刚说完,付鹏程话音儿一改,什么也不用说,先把人找着是正事。
你们那里不是还关着打架的?问问不就知道了?
要是能问出来我还来这儿干什么?付鹏程没好气的吐槽,你说这宋时风是不是霉星转世?怎么什么事都让你们给摊上了?
就是有人眼红他干的好,这跟宋时风一点关系都没有。这话闫冬不爱听,直接怼了回去。
得了,回去等消息吧。我们公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说完拍拍他的肩膀,你这朋友当的够可以了。
宋时风明摆的就是受害人,能不能先把他放出来?
还是那句话,得有证据。这事付鹏程也没办法。
那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他一个人在里面,我很不放心。
这个原则上不可以。他说完就见闫冬脸色不好,不由的一顿,他住单间,在里面没受罪。
受不受罪是这么论的?那个人那么爱干净爱打扮爱热闹,在里面呆着就是遭罪,哪儿有没受罪一说?
我必须见他一面,我怕他想不开。
放心吧,他不可能寻短。
正说着,付鹏程腰上的BB机一阵嘀嘀。
付鹏程顾不上搭理闫冬跑公用电话给警局回了电话,话还没说完,脸上神情却变得越来越严肃。
不知怎么的留了一步的闫冬眼皮猛跳,心没有来的突突。
有案子,先走了。付鹏程挂了电话开上他那破旧的吉普就跑,闫冬想多问一句都没顾上。
心里就是不踏实。
偏偏这会儿厂里又来电话,说来了个大客户,非得厂长出面才行。
虽然心焦得要命,可闫冬也不得不紧跟在付鹏程背后匆匆忙忙离开,毕竟自己身上担着一百多号人的生计,任性不得。再说了,宋时风这儿眼看就要用钱,他得帮他。
这批货我要在二十天内发货,你要是能做,现在我就付定金。来人操着一口不怎么熟练的广谱严肃的看着闫冬。
二十天时间太短,我这里光调配布料都得时间。闫冬看向眼前三十多岁满脸憨厚的广东佬,这样,三十天,我们全力加班三十天把货赶出来。你可以去打听打听,除了我没人接得了你的单子。
不行,三十天就耽误事了,必须二十天,我可以加钱,还可以多付定金。说着广东佬就拿出一个报纸包着的砖头大小的东西,每件上浮百分之十,另外我先付十万定金,十天内再付十万,绝对不会让你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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