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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31.おやすみ(晚安)

      今日BGM:《おやすみ  (晚安)》by  Nissy(西岛隆弘)
    for  荼毘。
    祝一切平安,也希望我永远不会遗忘。
    ——————
    眠れない夜には,
    在辗转难眠的夜晚,
    君が今日出会った出来事のお话闻かせて
    和我说说你今天遭遇的事情吧,
    もし寂しくなった时は,
    在你感到寂寞的时候,
    僕にすぐ教えてよ,
    你随时可以跟我倾诉,
    君が信じてくれるなら,
    因为你始终信任着我,
    笑颜に変えるから,
    所以我总能展露笑颜。
    ——————
    相泽消太把她送回家就走了,但这已经足够使伊南娜感到不可思议了。
    “你早退了。”她在路上就震惊地指出,“教学生涯第一次,值得纪念啊。”
    “少说风凉话了,要被扣奖金的。”相泽消太边开车边回答,指尖烦躁地敲着方向盘,“你有想过怎么跟他解释吗?”
    伊南娜耸肩:“解释什么,他自己要是想不明白就算了。”
    “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相泽消太皱着眉头指责道,“你确实知道这是不公平也不合理的要求吧?”
    明明无法坦诚面对他人,却又渴望被别人坦诚相待;明明无法百分百相信任何人,却又要求别人不问缘由地信任自己。
    “我当然知道这不合理。”她在副驾驶上抱着膝盖蜷成一团,“但是你不就相信我吗?我不是卧底,主观和客观上都不是。”
    “你怎么证明这一点?”
    “没有办法。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时间会证明一切。”她颇感疲惫地叹了口气,“欧尔麦特也和你们联系上了吧,我的能力、我的过去都跟你们交了底,你们不知道的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下一步应该安安稳稳地等敌人出现然后打扁他,就这样而已。”
    相泽消太瞥她一眼,状似随口问道:“你真的有个男朋友?”
    伊南娜不遮不掩,直白地回答:“如果‘男朋友’是指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那个人,那他一定是真实存在的。…讲真,我觉得自己已经够坦诚了,我知道的信息也并不比你们更多。”
    现在的山田阳射八成是不会相信的。他知道的越多,怀疑的也越多。他的理智不允许自己相信这种粗枝大叶莽撞至极的计划会是伊南娜的选择。他印象里的伊南娜永远大权在握,聪明稳重而冷静自持,为了消除只是些许的不安也坚持要把事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一个人,会有可能选择放弃自己的一切记忆与知情权,把生命和未来统统托付给未知的某个人吗?
    而相泽消太?他信了。
    在情况过于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时候,相泽消太是宁愿相信感情的。他知道人在绝境中的悲哀与不择手段,因为他自己曾经就是靠着幻想从艰苦卓绝的战斗中活了下来。那么,哪怕是烧毁记忆以保全体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案,哪怕是互相之间再无联系、再无来往甚至单方面放弃知情权这种全凭信任搭建的团队——
    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是你主动要加入潮爆牛王的事务所,就好好在那里待着吧。”他只在最后嘱咐道,“你既然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那换个新环境也好。有任何需要就联系我,你没有记忆也没有搭档,就尽量别自作主张了。”
    伊南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撇了撇嘴:“我不喜欢听外行人指挥。如果袴田维再搞我,我就回自己的公司去。”
    相泽消太感觉有点好笑:“你的意思是说,潮爆牛王是英雄职业的外行人?”
    “他是研究‘伊南娜’的外行人。”她骄横无理地宣布,轻哼一声,“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袴田维到底是谁啊?!”
    他是你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位英雄教师。
    明明自己删除了记忆,却反过来问出这种话。这没心没肺的狼崽子怎么会这么惹人疼爱呢?
    “我不会忘记你,所以放心去战斗吧。”他极轻极快地吐出这一句话,伊南娜几乎都没听清,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在事务所的生活平静而刺激。在这一周里,仍然没有执照的伊南娜无法参与更高级别的英雄活动,每天也就只是在巡逻和文书工作里挣扎。然而每当她一有空闲,就立刻会被袴田维拎去特训。
    “放过我吧,潮爆牛王先生——袴田维!”
    ……
    “…呜,维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被事务所的主人抓走了,送回来时却堪称奄奄一息,让人不禁心生疑虑。
    “娜娜,你还好吗?”花间谷雨经过时小声问道,“要不去医务室看看?”
    “呜。”伊南娜趴在桌子上,委屈巴巴地抬头看她,“他变态,他脱衣服。”
    “不是,那个,潮爆牛王先生的个性——”
    “哇,他当着敌人的面脱衣服诶。”伊南娜呜咽着,“变态,绝对是大变态。他怎么不去脱衣舞店当间谍,绝对天衣——牛仔衣无缝。”
    “噗。”隔壁传来忍俊不禁的喷笑声,随后是一圈此起彼伏的咳嗽。
    花间谷雨想笑又不敢笑,那可是她的顶头上司,但憋着又实在难受,她肚子都疼了……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伊南娜一看,忽然间来了精神。
    [今井梨花:案子结束了,喝一杯不?]
    [小笠原美纪:我知道一家店有帅哥哦。]
    [今井梨花:我可以!]
    [伊南娜:我也可以!]
    她兴高采烈地蹦起来,抓着花间谷雨的肩膀狠狠亲了一口,疲劳仿佛被一扫而光:“美女,我早退啦。回家换个衣服,晚上去勾帅仔~”
    “诶?”花间谷雨一脸懵然,等她反应过来,伊南娜早就抓起包跑了,“娜娜!”
    她哼着歌踏进袴田维的办公室——他当然有个办公室,虽然他习惯在大厅里接见新人,也许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时,还有点惊奇袴田维本人不在。
    说不定去洗手间了,这工作狂绝对是能憋尿憋出前列腺炎才去洗手间的类型。她一边在心底疯狂诋毁上司,一边暗搓搓地开了个传送门就回了家。
    不然她要怎么一天之内在东京和静冈之间来回跑?也亏轰焦冻没觉得奇怪…也不是,那孩子就算觉得奇怪也不会说出口,他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伊南娜的“无所不能”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接受能力真高。
    她一边换上闪亮亮的裙子,一边想着轰焦冻的训练计划。他确实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英雄社会的顶梁柱,前提是他能突破这种心态,一半的能力也只是一半的轰焦冻而已。
    亮片小礼服,高跟鞋,烈焰红唇,特意卷好的头发,在一家放着舒缓音乐的酒馆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我以为我们是去蹦迪泡仔?”  伊南娜小声嘟囔,闷闷不乐,“我都准备好要狂欢了,结果来这种地方?”
    “有帅哥啊。”小笠原美纪煞有其事地解释道,“你等下看看,在这里打工的那个年轻美男子——”
    “伊南娜同学?”一个陌生又平淡无波的男声,她疑惑地抬起头,紫发紫眸,高中生年龄,“我是雄英普通科的心操人使,很高兴能见到您。”
    普通科的学生也知道她在雄英?伊南娜有些犹疑地伸出手,而对方边握住边解释道:“我一直想要转入英雄科,为此收集了很多资料,希望您不要见怪。”
    “不必用敬语。”伊南娜偷偷踩了冲她挤眉弄眼的今井梨花一脚,“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能在这里遇见真是太巧了。”
    “我也觉得很巧。虽然非常失礼,但请问您方便留下联系方式吗?如果您不介意,我想请您对我进行一些指导。”
    “诶?”
    这话也太过开门见山,突如其来,伊南娜一时间不知所措。心操人使虽然面色不起波澜,但眼神的确诚恳,那种迫切想证明自己的渴望与焦躁实打实地传给了她,直达灵魂。
    “请恕我拒绝。”她轻声回答道,“相泽老师非常适合你,他能给你目前而言最好的指导。”
    心操人使愣了一下:“但是您还不知道我的个性……”
    “我不喜欢用个性去评判他人,相泽消太也不会只靠个性来挑选学生。”伊南娜从包里翻出纸笔,写下一串数字递给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也许是因为我展现出的力量,或者是因为体育祭将近,而你有点着急?不要太沉迷于这种东西。等你想清楚了,就打这个电话去找相泽消太吧,他不会拒绝你的。”
    “……是,我明白了。”
    小男生越走越远,今井梨花才嚷嚷起来:“娜娜——伊南娜同学——”
    “原来是真的,娜娜很招年轻人喜欢哦。”小笠原美纪偷笑着揶揄道,“啧啧,桃花运真旺啊。”
    伊南娜哭笑不得:“学生而已,再说我不是没给他联系方式吗?”
    “你把他推荐给相泽先生诶~”
    “四舍五入,这就是以后还会有联系嘛!”
    这两人一唱一和,伊南娜实在说不过她们,只好举手投降:“跳过,跳过这个话题行吗?美纪,帅哥呢?”
    “应该早就来了呀。”小笠原美纪看了看表,“难道是今天请假了?”
    “随意啦随意,先喝酒吧!这个案子总算结束了,我都要被那个被告气炸了!”今井梨花边吐槽边招呼着服务员,满脸愤懑不平,“老娘还搞不定他?!”
    伊南娜欢呼起来:“喝!不醉不休!”
    侍者送来一只编织精巧的小篮子,里面有叁只手作酒杯,造型颜色各具特色。黑糖梅酒入口温软润滑,让她们不知不觉间就喝上了头,被梅酒收了魂。黑糖独特的浓香混在梅的浓甜酒香里,轻易地收服了舌尖。
    清酒蒸文蛤是真的好吃,酒露甜虾也肉质紧实Q弹,五花肉的焦香更是让人没话说。
    “嗝。”在归程的出租车上,今井梨花没忍住打了个饱嗝,“虽然没饱眼福,但也不亏。”
    伊南娜喝得晕晕乎乎的,半倚在小笠原美纪身上不肯起来。两人合力才把她扶到家门口,看着她掏出钥匙开了门。
    “你确定一个人没关系?”今井梨花再叁询问,“需要我叫谁过来照顾吗?”
    “没~关系的啦。”她醉醺醺地傻笑一声,挥了挥手当作告别,“注意安全哦。”
    “那我们走啦。”小笠原美纪也挥手跟她告别。
    伊南娜瘫躺在松软的沙发上,一动不动。被酒精浸麻的大脑疼痛不已,肠胃也足够难受,但不想动。
    “…怎么喝成这样?”朦胧中有个人轻声问道,把她扶起来,端着杯子喂她喝了几口甜甜的——唔,是蜂蜜水。
    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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