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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五十二姐姐(高H)

      湿滑的舌尖掠过她的泪痕,沉霓轻哼出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的腿还高高架在沉照渡肩上,一张一合的小穴也被他堵得严丝合缝,蓄满的清泉一滴也没有流走,滋润着他的灼热。
    “你也没跟我说,凭什么要我先说。”沉霓的玉足一晃一晃地摇着他的肩膀,脚踝上的铃铛是她从天上摘下的闪烁的星辰。
    醉意催化了她娇蛮本色,沉照渡无奈地笑:“我不是早说过了?”
    还被她拿来取笑了一番。
    “那怎么算。”沉霓努力起身反驳他,“醉后的话最信不得。”
    她这样死缠烂打的模样彻底稀释掉沉照渡沉重的离愁别绪,他舌头搅进她口中浅酌还残存的桃花酿:“你现在也是醉的,这样我们刚好扯平。”
    “我再醉,也比你那晚清醒十倍百倍。”她不满地戳他胸膛,“更比你现在勇敢千倍百倍,胆小鬼!”
    沉照渡一顿,纵使他再沉默再掩饰自己的不安,也被沉霓洞察了个透顶。
    他的不回应是不敢沉沦,仍在害怕沉霓此番皆是麻痹他的虚情假意。
    漠北与京师差隔千里,他鞭长莫及,谁都能将沉霓带走。所以他才迫切地想确认沉霓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不知归期也要等他回来。
    沉霓不去看他的脸,罗汉床后的窗户还开着一条缝,她从这条缝里看到有黯淡的星星挂在这一线天上。
    “我以为今晚做的一切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她收回目光再看他,脸颊的绯红把她莹润的眼睛也染上颜色,“我抛弃矜持,看了叁天秘戏图才学回来的东西,你都不屑一顾!”
    她没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若非想他能安心出征,她才不干这样的事。
    沉照渡觉得自己听懂了,但又不敢确定。
    今晚所有的旖旎风光,都是沉霓为了安抚他而描绘的。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自卑,他的羞于表达,所以用行动告诉他,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与他同榻缠绵。
    他想试探求知的一切,沉霓早已倾箱倒箧地袒露在面前,只是他根本没有察觉。
    有负情意良宵。
    见他眼中终于有光闪烁,沉霓轻轻踢他肩膀:“这下高兴了?”
    那些难以启齿意图如同她的双腿被羞耻地打开着,沉霓别开脸避开他灼灼目光:“放开我!”
    “不放。”他低头吻上沉霓的腿侧,搂着她侧身一同躺在罗汉床上,“再伏在我身上舒服舒服不好?”
    沉霓软绵绵地推开他:“又粗又大,哪里就舒服了!”
    “快活够就翻脸不认人了。”沉照渡抬起她一条腿,埋在她体内的灼热再次律动起来,“这样不舒服?”
    他伸手捏住沉霓的花核揉捻,被柔情软化的欲望在她一声声娇吟中再次硬挺起来。
    “呜,好痒,不要揉那里……”
    她胡乱踢腿,沉照渡用手臂将她箍紧,大手抚上她饱满如蜜桃的乳儿,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沉霓,我爱你,比喜欢更深,比世间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
    他嘴上柔情蜜意,底下却发狠地肏弄她湿腻的小穴。
    沉霓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喘息与浪叫已撞得不受控制,只能哆嗦着抓他的手臂,任酥麻与快感席卷全身。
    插得越快,她下身就咬得越紧,沉照渡按住她的小腹狠插重送了几下,在五指抓握住酥胸的同时,迅速把阳物抽出。
    “唔——”
    穴里的空虚感被立刻甘霖浇灭,浊白的阳精喷洒在罗汉床上,沉照渡立刻收紧上臂将沉霓抱紧,起身走到拔步床前。
    “别走……”
    刚把沉霓放下,她颤抖的手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一双潋滟的眼睛汪汪地看着他。
    “我不走。”
    本要去叫水的他爬回床上将沉霓搂在身前:“不舒服?”
    沉霓摇摇头,忍着腿间的麻软整个人伏在他胸膛上:“离天亮还有四个时辰。”
    再过四个时辰,他就要潜着夜色前往遥远荒凉的漠北。
    这次沉照渡听明白了她的不舍,捞过被子盖在她身上:“那陪我说说话吧。”
    更漏的水滴声似乎永无止境,沉照渡先开了个头:“出征前我会安排马车将你送回赵州。”
    沉霓猛地抬头,阴影从她眼前投下,温热的吻轻轻印在她眉心。
    沉照渡心虚地避开她直勾勾的目光:“我不在,也就沉正荣能暂护你周全。但为了安全起见,你回赵州之事不能声张,也不能随意外出。”
    沉霓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欢呼,又挤兑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你该不会是有这个想法,怕我跑掉所以才生闷气吧?”
    被戳穿不太光彩的心思,沉照渡更是发虚,僵直道:“没有。”
    沉霓懒得跟他计较,打了个哈欠枕在他肩膀问:“打完仗回来后,你打算做什么?”
    每个人都在问这个问题,唯独沉霓问起他才有思考未来的意思。
    “辞官,带你去游山玩水。”
    眼前的迷雾豁然开朗,他看到大漠的孤烟,长河的落日,纵横的阡陌,延绵的青山。
    沉霓被深宫困了十年,错过了太多风景,他想陪她看万里河山壮阔,看万家灯火炊烟袅袅。
    沉霓听罢一愣:“萧鸾这一仗有心平定这个漠北,你若取胜,先不说封赏,还能饮马瀚海,封狼居胥。”
    这可是武将们毕生的志愿。
    “我毕生志愿是你。”沉照渡抚上沉霓的脸,“我前半生每一天皆是为你而活,后半生自然也是。”
    第一次听他直白地说出心意,沉霓比方才还要诧异,可回味后唇角又悄悄扬起。
    “那第一站你准备去哪儿?”
    藏在心底的木盒被他挖出,打开时流光溢彩四散,照亮他每一寸阴沉。
    “你离开京城的前几天我找到了个地方。”他似乎还能看到那一片闪烁,“在归元寺西面有条清溪,一到晚上就流萤漫天,我一直想带你去看。”
    可惜一等就是十年。
    沉霓勾勾他的下巴,不正经道:“年纪小小就想着夜晚把我带到荒山野岭?”
    流萤顿时熄灭,沉照渡咬牙将她压在身下:“我现在也想。”
    他扔掉沉霓身上的被子,抓住她的腿拉到身前,俯低身子用顶端缓慢地磨着她小小的花核。
    “我还想在溪边盖一座小茅屋,听枕流漱石,听……”他猛地挺腰,沉霓贝齿一松,媚人的娇哦溢出。
    他含住她通红的耳垂:“姐姐在我身下呻吟婉转。”
    ——
    这都大到不能叫肉块了!
    沉霓:谁来管管这个小孩啊,年纪轻轻情话说得咔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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