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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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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见过的多了总也能模仿出来几招的。
    但不管怎么说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做的出来的事情。
    方应看那双看起来柔和多情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算计。
    这或许是个对他来说的危机不假,但又未尝不能是个机遇。
    尤其是在他听到了时年问他“这几个人跳的太差,要如何长进”的时候。
    京城里智能天纵的小侯爷整了整衣衫,虽然这个动作因为他的脸被时年给揍花了,完全看不出本该有的潇洒帅气,但总算还保留了一份神通侯的体面。
    “阁下可听过歌舞的声光色形之说?”方应看问道。
    “你有话直说。”时年坐回到了主座上,觉得方应看这个掉坑里的样子很是熟悉。
    不过反正对这个世界的小侯爷来说,自以为自己很机灵,实际上在给别人做嫁衣也就是头一次,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在京城里蛰伏至今,正是要锋芒出鞘的时候,却先被王小石截胡了击杀元十三限的功劳,又被时年这个人形兵器来了个天降打击,若不将这个赔本买卖扭亏转盈,他又有何脸面统领有桥集团!
    方应看瞥了眼白愁飞,他会到这里的原因,在时年闯入神通侯府中发难的时候便已经清楚了。
    他目光中闪过了一丝杀机,出口的话语却带着一种平日里的轻贵从容之态。
    “先说光,这舞台上自然得有明有暗,明的可以让台上那位元十三限门下的文雪岸那招千个太阳在手里来操纵,暗则需要另一个人,黑光上人詹别野,他那一招黑光大法绝对能满足阁下的要求。”
    方应看早就想把深受皇帝信任的詹别野和林灵素换成自己的人,正好在此时将他扯了出来。
    “但只有明暗不够。”方应看继续说道,“这京城里有个人的掌法出掌之时五色华光,活色生香,更有仙音响动,正好是声与光的结合。此人正是六分半堂雷纯招揽来的惊涛书生吴其荣——多指横刀七发,笑看涛生云灭之中的涛生。不妨将他请来做个协助。”
    六分半堂显然跟他也不是一个立场,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方应看这厮比白愁飞还狠啊!】镜子大为赞叹,觉得此人真不愧是另一个世界里成功贡献了甜山上连环命案的好帮手。
    而显然方应看的话还没说完。
    这声光色形里,还有一半没说呢。
    “色自然是得跳舞的人生得好看些。”方应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又立马转到了这个话题,“已经在这里的也没什么办法了,天下第七和任劳实在长得不好看,让他们往后排排就是。”
    “阁下可知道,这六分半堂的狄大堂主虽然颈骨断折,却好看得让人一见就知道是狄飞惊,若是能有他加入——”
    “想必能增光添彩不少。”
    第240章 番外一:穿到原著说英雄啦(4)
    狄飞惊好不好看这个问题, 时年又不是没亲眼见过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只是她实在没想方应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会把声光色形之中的色与狄飞惊结合在一起。
    在他此前提到吴其荣的时候,时年还以为他是因为出于和对方的并称这才要将他给拉下水, 而现在看起来,方应看分明是觉得只有有桥集团在此遭罪不大爽快, 六分半堂也得下场来。
    直接提到雷纯多少显得有点目标太过明确, 但先提一个吴惊涛,再提那位狄大堂主,便没什么问题了。
    时年甚至很想感谢一番方小侯爷的美意, 可她又只能做出个无动于衷的样子, 只是因为他是白愁飞推荐来的人, 又确实说得是那么回事, 这才勉强表示接受他的建议。
    没发觉时年的情况有什么不对的方应看继续说了下去, “非要说的话,这京城之中的美色,神侯府中的无情也能算, 但阁下既然是要看歌舞,自然就不能选择不良于行之人, 还是姑且将他放在一边不考虑了。”
    “至于形, 这要舞蹈跳的好看,自然得讲究一个灵活。”
    时年都没想到紧跟着会从方应看的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论起灵活, 这京城中首屈一指的当数——朱月明。”
    王小石简直要听晕过去了。
    他怀疑自己不是三年多没回到京城,而是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否则为何会见到方应看在此时还能面不改色地把刑部总捕也拉下马,还是用的对方身形灵活,适合来当个指导这样的理由。
    朱月明确实很灵活, 灵活到哪里有争斗, 哪里便会冒出来这个满脸笑容的家伙。
    何况王小石虽没亲眼见过, 却也听闻过对方有一手异常灵活的逃遁方式,就好像是一条蜕皮的蛇一般。
    但是方应看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评估出了自身处境后,选择将所有人都拉下水,还个个都很有理由的?
    “当然舞蹈的形也不能只是动得快,还得动得优美。”方应看无视了白愁飞和文雪岸投过来的“钦佩”目光,继续说道。
    【杀疯了,这家伙真的杀疯了,你刚才对他动手的时候应该没有打中他的脑袋吧。】镜子感慨道。
    “我用的力气怎么可能失控,”时年对镜子的怀疑大为不满,“或许这就是他觉得对自己来说最安全的处境。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位小侯爷掌握了多少种武功,更不知道他在京城里的浑水之下到底藏匿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势力,所以人越多,他也越容易隐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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