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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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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摇头轻笑,“小侯爷,我本想着让你背个黑锅的,可惜,你连被废了武功都不忘用十九神针寻机生事,等回到了京城还有米公公替你出头,我又如何能保证你能不兴风作浪。”
    “成王败寇的道理应该不需要我多说了。”
    方应看的头上突然遭了一掌。
    这一掌之下他的气息渐渐微弱,直到完全消失。
    时年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赶在有人可能会上山之前带着方应看的尸体下了山。
    在途径楚河镇的时候,她专程乔装成了方小侯爷的样貌做出了一副浑身血迹的狼狈样,往镇子里晃荡了一圈,而后才继续朝着京城走。
    又在半道上将方应看的尸体放了下来,做成了重伤之下又遭劫的模样。
    就算米公公知道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又有何妨?
    起码在其他人看来,这便是方应看在成功袭杀六合青龙和元十三限后回京的路上身死而已。
    而米有桥,他到底是个不能过问政事的太监,也就意味着有桥集团少了方应看这个主事人,便随时会处在四分五裂的状态。
    何况时年也没有放过这个家伙的意思,等她回到了京城,便是以金风细雨楼的身份和他好好玩玩了。
    连日的赶路让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处在了相当疲乏的状态。
    可一连解决了元十三限、包括白愁飞在内的六合青龙以及方应看,足可以说是对蔡京一党和有桥集团都造成了可怕的打击,再加上山字经和伤心小箭到手,她的心情轻快得很。
    再想到提前翻过了甜山后便要转道去青天寨找雷损麻烦的戚少商等人,偏偏狄飞惊人在京城又处在京城中戒严的状态,根本无法及时对雷损发动救援,时年便更觉得又畅快了几分。
    多亏方应看的这条密道,让她重新返回京城并不需要再花费什么功夫。
    而后她堂而皇之地趁着此时已经入夜,像是个刚刚想起来自己是谁的人一般,从神通侯府离开,去了天泉山。
    天泉山的夜色中依然是她此前在玉峰塔上见到的,那些来往传递情报的探子奔走时候带着的灯。
    这些人有的在白楼中见过她,有的大抵也知道她的身份,看到她出示了令牌之后也都没多问,让她一路顺利地到了玉峰塔上。
    入夜还早,苏梦枕自然还未入眠,看到她没走床下的密道,反而是直接这么走了过来,也不由愣了片刻。
    “你……”
    “我看你这楼里的身份筛查得好好做做了,今日是我上来了,若是我怀有异心,或者来的是个乔装打扮成我的样子的人,你现在可就麻烦了。”
    苏梦枕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看到这个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姑娘,相当自来熟地借了他的床倒头睡下了。
    “我三天两夜没睡了,等我醒了再跟你说……”时年掩唇打了个困倦的哈欠,“我之前在楼里的房间你让人给我收拾收拾。”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苏梦枕自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青黑。
    对武道高手来说少睡几晚确实出不了事,可她似乎还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盖好了被褥,看着这张这几日间始终牵挂着他心思的脸,不由叹了口气。
    第180章 (一更)
    “你就不能对我有点防备吗?”
    他觉得有些好笑, 她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来的时候说他没找人拦着她,万一要对他不利,恐怕刀已经在眼前了, 现在她这么突然出现, 却又好像丝毫都不觉得,毫无戒备之心地借别人的床榻休息是什么要紧事。
    不过说白了这金风细雨楼中也未必就不会被人渗透进来,他苏梦枕的地方才是楼里最安全的。
    她睡得太沉, 若无法反应过来有人靠近, 这里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他起身将烛火吹灭了两盏, 让屋内的光线暗淡了几分, 返身去看她的时候,这个困倦得已经陷入了沉睡的少女眉间才不自觉地舒展开了些,攥着的拳头也稍微松开了些许。
    摇曳不定的烛光将她的脸映照得有些透明, 看起来安静了许多。
    这三天两夜的奔波显然让她太累了。
    第一夜指的显然是宫中的“闹鬼”那晚。
    诸葛神侯被停职监/禁在京城中无疑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蔡京一党自然想要借助这个机会找补回来前几日的憋闷。
    好在这到底是他和神侯之间商议好的结果, 提前布置的准备暂时让对方难有成效。
    现在就看后面的两日一夜间她做了什么了。
    她既然觉得醒来再说也不影响结果,他也相信她的判断。
    等她消息的时候这种心思不定的状态,让他再去自欺欺人地相信他怀着的还是对知己的情绪, 实在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
    可现在她就这么近在咫尺也仿佛拿他当自己人地睡在这里, 他迟疑了许久,指尖却始终距离她的脸有些距离。
    他突然想到了七年前她的消失, 和她说的时间差不一样之事。
    七年过去时间几乎在她身上停滞, 在他身上,积年的寒症却在持续淤积, 仰仗着内功压制才勉强维持住性命, 可他连内功也极寒, 与饮鸩止渴并无区别, 他又何必耽误一个完全可以有更多选择和机会的姑娘。
    他伸手抵着咽喉之下的位置,压制着可能将她吵醒的咳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去将窗扇推开了些,驱散了屋子里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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