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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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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咳嗽了两声,山西雁便替他说了下去,“祖师爷的武功我们不敢说有这个本事传承下去,却也到底是每人学了那么三两样的,起码敢说在山西地界上是什么双秀、双绝之类的,所以与其替这个不成器的殉葬,不如等我们替霍天青报了仇,回去对祖师爷的遗像上柱香好好交代,便回去继续苦练武功,广开门路收徒,继续行侠仗义之举……”
    “那么到时候听到的便不是山西七义与山西雁,而是天下七侠与中原雁了。”时年插了句话。
    山西雁成名至今四十年有余。
    陆小凤在经历了两位朋友的真面目揭穿之后,还敢说这位是关中一等一的大好人与豪侠之士,可见他是真对的起自己这天禽门弟子身份的。
    所以时年当然也要敬他几分。
    她刚打算把这碗热酒就着这些侠义中人的情怀喝下去,突然听到了夜色中的船行声,连忙对着众人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站在船边朝着有渐近的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艘船正在朝着那边岛上靠近。
    “女娃娃好耳力。”山西雁赞叹了一句。
    她这内功造诣恐怕相当惊人。
    “过奖了。”
    这两艘船因为是夜袭,同他们这边很像的是没点什么灯烛,只是因为速度快,才让劈波斩浪的声音不小。
    “我记得霍休只带了一条船来。”她撑着下巴看着这两条娴熟地挺稳的船,被月光照亮的那一处沙滩上一个个黑点从船上跳下来后开始移动,勉强看得出个轮廓,“他也算是有备而来了。”
    青衣楼中的打手估计原本就安置在了一条船上,在海上集市的外围打转,现在则是听着他的调配赶来了此地。
    可惜,就算是杀手与杀手之间也是有等级划分的。
    吴明的本事在霍休之上,只不过是因为远居海外以及他那套隐形人的理论才没去争什么天下最强的六人,隐形人组织的实力,以单对单来论的话,也确实是在青衣楼之上。
    说起来这两人对上倒是还有一点有趣的。
    小老头明明坐拥一岛的财富,却喜欢打扮成个花匠一样,霍休明明是天下首富,却也喜欢穿着那件都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还带着他那个小铜壶到处走,也不知道等他们交手的时候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共同语言。
    比如说如何当一个守财奴。
    霍休带来的人消失在了岸边,估计已经朝着之前探查出来的路径深入了丛林之中。
    他们这船上的其实挺想上岛看看情况的。
    让这些素来是直来直往的关中汉子,在这里干等着岛上交战的消息,实在不能算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好在没过多久他们便又看到了那边发生了变化。
    有几个黑影从海边的岩石后面探了出来,身形轻盈地跳上了船。
    霍休留在船上看守的不过一两个心腹连带着船上的水手而已,这些人又如何会是专门等在此地的杀手的对手。
    没多久,漆黑一片的海面上便突然亮起了火光。
    “他们在烧船?”陆小凤轻声问道。
    “岛上的人占据上风,当然要烧船,将人困锁在岛上一网打尽。”时年回答道,“这也不难想到吧?否则我又怎么会说痛打落水狗,霍休没有了船,要走自然只能从海里游。”
    “青衣楼这个杀手组织做的事情大家都清楚的很,让他在海水里泡一泡也不算什么惩罚吧?”
    “当然不算。”陆小凤虽然觉得时年行事有点说不出来的邪气,但也必须承认,杀人的买卖确实自古就有,可青衣楼这个组织不大一样,他们做的无本买卖里却是将别人的营生都拢到了自己的手底下。
    最后才成了外界盛传的青衣一百零八楼的名声。
    这一百零八楼自然是用旁人的尸骨堆起来的。
    所以霍休该受到教训。
    火光起来得很快。
    这些放火的人显然都是各中好手,船上的火烧得那一片都成了血红色。
    也正是在那一处的明光照耀之下,时年这边船上的人都发现了再远处,还有一艘也像是黑夜中的幽灵的船只停泊在那里。
    “那便是南王府的船了吧。”陆小凤指着那边说道。
    南王府看起来打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盘算。
    也不知道无名岛在有准备地经历了霍休的袭击之后又迎来南王府的偷袭,吴明会是个什么表情。
    但总归先迎来无名岛疾风骤雨打击的霍休不会觉得有多痛快。
    时年之前的激将法,说他破不了日后娘娘的大周天绝神阵,也解决不了无名岛的武装力量,显然并不是一句假话。
    那边火光烧的旺,船上的人先前喝下去的酒在此时也夹带着一股子热气上头,但他们其实都在此时保持了一份足够的冷静。
    他们在等,等霍休的失败。
    半个时辰后,终于有第一个人冲出了丛林。
    能在此时逃脱出来的,又有身形轮廓作为辅助的判断,这人是谁已经没有第二种可能了。
    而当他本以为自己不过是预判双方实力出了点岔子,大可以卷土重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却是已经烧了一半的两艘船。
    熊熊燃烧的火光,对他来说却无异于是一盆冰水浇在了头上。
    坐船逃跑是不可能了。
    他一想到吴明那诡异至极的功夫,便不由心生寒意,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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