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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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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性天赋一绝,让神针乱绣和上官悠云的控线之法,在她手中玩出了花,而这个时间又恰好让她独特的内功法门,足以过渡应对逐渐提升的对手。
    镜子甚至怀疑,倘若再给她一点时间,比如说过完这一整年,再去哪里混上个小半年,她说不准能直接杀回大沙漠去给石观音一顿狠的,以报当时顶着水母阴姬的招牌都没能阻止变成阶下囚之仇。
    【再说了雷阵雨和关七之间的打斗,按照他们所说的水准,应该还远不是你可以围观的,若不然,他们也不会放在京郊。】
    放在京城里妥妥的在搞破坏,且不说这两人本身是不是有案底了,光是这次的破坏力度,都够他们去吃牢饭,不过若非如此,也不会被雷损给钻到空子。
    “你说的对,他们如果死不了,总有机会见识到他们的本事的。”
    时年琢磨了下又觉得这话不太对,她在这里能停留的时间只剩下了五个多月,能不能见到养伤完毕的两人还真不好说。
    “说到关七,他真是当了个反面典型,同样是京城里大势力的老大,怎么他自己要跟雷震雷手下的护法打一架被暗算,他的手下不说能不能有雷动天的水平了,这么一算好像都快削没了。”
    镜子听到她的心声继续说道,“所以说当老大的还是得脑子好使。”
    【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说苏梦枕?】
    “兼而有之吧,起码不是在说雷损。”
    时年放下了手里的湿帕子,正好看到雷损和雷动天从房里走了出来,她也跟着站了起来。
    有狄飞惊此前给她列数的迷天七圣盟三圣主和四圣主作为一双杀手犯下的凶案,对击杀了邓苍生和任鬼神,她显然并不需要表现出有多少心理压力。
    “你们先回去吧。”雷损挥了挥手。“路上应该没有那么没眼色的人了,回到京里注意迷天七圣盟的动向,尤其是你——”
    他看了过来。
    时年眼看着他露出了个分外苦恼的表情,“你叫我怎么说你好,死在你手里的尽是迷天七圣盟里排的上号的,要知道圣主未必就是盟里最强的,这些出自三教九流的人可不会管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的,只要能解决掉你,他们便是盟里的英雄。”
    “那就一锅端好了,反正是黑/道势力。”时年小声嘀咕了句。
    看雷损那分外无语的目光看过来,她又抿了抿唇,装作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她来的时候骑的那匹马被邓、任二人的掌力打没了,蹭的货车抵达的地方,雷动天的坐骑则在他和上官悠云的对招中,被竹子打了个对穿,事实证明坐骑真是个高危职业。
    所以现下她只能骑上了新拨给她的那匹马,跟在了雷动天的后面。
    但不熟悉的坐骑总归是有个坏处的,他们行出去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开始振动,而后便听到了从远处传来了一阵炸雷一样的闷响。
    被这两者所惊,这匹本就跟她不太熟悉的马顿时惊得往前跑去,她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拉住缰绳迫使它停下。
    她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在夏日傍晚刚刚擦黑的天色中,只能看到似乎是有大片的火光和白光在某处最后沉了下去。
    “那里是?”
    雷动天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雷雨季节快到了,京城里的天也要变了而已。”
    至于他说的是真的雷雨还是一场与六分半堂权力争夺有关的惊变,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时年还来不及再问,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一道黑影掠过,她都没看清是什么,雷动天却已经变了脸色,想都不想地腾身而起追了出去。
    【他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那个黑影看着有些像是上官悠云,但以我的目测来看应该不是他,”易容自然包括对身形的观测,时年自认在这方面有什么异常,骗不过她的眼睛,“跟上去看看。”
    她将两匹马都系在了一旁的树上,紧跟着朝着那两人的方向追了出去。
    但很奇怪的是,明明她的轻功要比前面的两人快上一筹,居然一连追出了好一段路也没看到那两个人的踪影。
    在她几乎都打算放弃追踪折返回去的时候,她却忽然看到前面的林间隐约有光透出来,稍走近一些便看到,那里是一座宅邸。
    在京郊有这样的宅院也不算太奇怪。
    何况这地方距离官道也并没有很远,上京城不算麻烦。
    但奇怪的是,这座看起来宁静而朴素的宅邸,在夏风之中,传到她鼻息里的居然有一股子血腥味。
    以雷动天的本事,绝不可能是被那个古怪的黑影骗到了此地遭了殃,更何况这气味有种层层堆叠新旧混杂的感觉,或许并非那么简单。
    时年自忖以自己的轻功,逃命应当没什么问题,便如一道清风落在了屋顶上。
    这宅院很安静,但不是那种无人说话的安静,而是时不时便有几声闷响发出时而又停下的安静。
    紧跟着是不像是人也不像是兽类的响动,从灯光最分明的一处房间里传出来。
    时年翻到了那一处的房顶上,小心地挪开屋顶的瓦片,从那一线缝隙中看了下去。
    她原本以为不过是个放置了什么犬类牲畜的屠宰地,为了防止它们咆哮便堵住了嘴,才有了这样的血腥气,可她看到的,却是她自认为自己打小已经能算是见多识广的,都从未见到的可怕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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