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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光着身子的女客人

      纪南赤身裸体的对上了关砚北满意的目光,被他牵着手走进了纹身室。
    好端端的纹身椅被关砚北弄的像个妇科检查椅一样,纪南坐上去以后,在关砚北的坚持下把两条腿搭在了拖脚架上,这个姿势让纪南双腿大敞开对着他,羞耻极了。
    “呜…这个样子好丢人…我害怕…不要在这好不好…”
    关砚北看着耳朵都开始泛红的纪南,安慰道:“说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带着一次性乳胶手套,摸了摸因为紧张颤巍巍的花穴,然后又朝上摸了摸阴阜,开玩笑似的问她:“画在这怎么样?”
    纪南不知道说什么,红着脸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都听你的,快点画完我们上楼好不好…”
    关砚北挑眉,转身去拿工具。心里的对未知的恐惧让纪南十分抗拒一个人呆在这里,虽然知道窗帘是加厚的天丝纱,如果不是离得特别近,外面的人就算想看都看不到什么,况且自己离玻璃窗还远的很,可她就是觉得很害怕。
    关砚北回来的时候纪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怎样都好,有他待在身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纪南腿间,抬头问:“乖乖,我把这里刮干净可以接受吗?”
    纪南有些犹豫不决,赵文瑶经常约她去美容院激光脱毛,还盛情的邀请她一起脱比基尼地带,她因为害羞屡次拒绝,但赵文瑶每次都夸很清凉很干净,她倒是被勾的有点好奇了。
    见她红着脸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关砚北明白了,直接上手,往长着绒毛的地方喷了一层泡沫,然后拿起刮刀仔仔细细的剐蹭起来。
    纪南捂着胸口,试图让躁动不安的心跳停下来,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特别的慢,刮刀冰冰凉凉的在自己的腿间游移,她瑟缩的时候还能听到关砚北啧的一声,喊她别乱动。
    关砚北眉宇间都是说不尽的认真,像是在雕刻什么艺术品一样严肃,十几分钟过后,那里变得光溜溜的,他甚至连花唇两侧的细小杂毛都处理掉了,完事还拿湿毛巾敷了一会,擦了一遍。
    关砚北调节了一下座椅,让纪南上身平躺下来,然后拿着一根笔在纪南的肚脐下面比划了一阵,用人体彩绘的颜料大致勾了个雏形,纪南什么都看不到,忍不住好奇的问他:“要画什么?”
    关砚北睨她一眼,觉得有些好笑:“现在不怕了?”
    纪南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了,毕竟一但过了心里的那个坎,剩下的事情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她看不见小腹上的光景,关砚北正拿着纹身膏仔细的在她身上作画,那是一对展开的双翼,栩栩如生。
    翅膀的下面还散落着一根羽毛,落在她光溜溜的阴阜上。
    一旁的复古时钟上,指针咔哒咔哒的响着,纪南一觉都醒了,关砚北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就这么画了一个多小时。
    纪南醒了就垂眼偷偷喵他,两个人的姿势真的很微妙,他这么认真,反而让纪南觉得自己才是思想龌龊的那一个。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砚北终于开口。
    纪南已经完全开摆了,羞耻心什么的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只不过她刚刚一直像个变态一样,脑补了很多场景,看见无动于衷的关砚北居然还有点点失望。
    呵,不解风情的男人,让你画个纹身你就真的只是画个纹身吗?我都脱光了诶。
    “乖乖。”
    纪南回神,不知不觉的就习惯了他这么喊自己:“嗯?”
    “你怎么湿了。”关砚北脱掉橡胶手套,掰开了花唇,露出了悄悄吐蜜的穴口,站起来俯身,对着纪南狡黠一笑。
    纪南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什么,关砚北就坏笑着凑上前:“纪老师一下午不会都在对着我意淫吧。”
    “才没有!”
    “那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流这么多水呢?”
    关砚北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沾着水的指尖凑在了她的眼前,纪南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之前打你屁股,你湿了倒也还说的过去,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对你做呢,你怎么解释,嗯?”
    她被他两叁句话撩拨的不要不要的,身体开始泛着粉,心里甚至有些期待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关砚北拿出一副手铐,把纪南的双手铐在椅背的后面,拖脚架被他调高,纪南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了,不用动手,花瓣也已经合不上了。
    “我是不是说过,不说话也是无声的违逆,你说你该不该罚?”
    关砚北语气不再温柔,纪南也顾不上害羞了,终于开始害怕,看见他手上握着的的马鞭,挣扎着开口求饶,不忘喊他爱听的称呼:“主人我错了,能不能不在这…主人…”
    “小兔子现在才知道撒娇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每种工具五十下,现在开始清算。”
    他的手抬起落下,马鞭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在了花唇上,突如起来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让纪南直接叫出声:“啊!——疼!——”
    “嘘,门外要是有人听见了动静,说不定会进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呢。”
    纪南闻言担心的望了一眼窗外,还好雨还在下。
    马鞭再次落下的瞬间,纪南的心也跟着一紧,光溜溜的花户就这么被用力的抽打起来,她咬住下唇用力阻止想要溢出来的尖叫。
    “唔!疼…好疼…啊!”她可怜巴巴的喘着气向关砚北求饶,浑身最是敏感脆弱的地方正在被马鞭前面小小的皮质鞭头拍打着,那接触的瞬间,尖锐的痛感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别叫,你不是很能忍吗?这会儿怎么忍不住了。”关砚北一边说一边打,每打一下纪南就会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抬起屁股弹一下又重重的落回去,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小腹处刚画的纹身被纪南的呼吸带着起起伏伏,上面的翅膀也跟着一收一放,仿佛真的在动一样。
    纪南疼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根本没有空去记他打了几下,只知道每一下都很疼,是那种从一点扩散到全身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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