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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太阳落山

      第七十九章
    邹檬被贺禹洲带回了悦庭湾,然后勒令她请了叁周的假,还是好说歹说才勉强同意缩短为叁周的,常泽恒那边假不难请,邹檬的大多数工作只要有个电脑就能完成。所以贺禹洲甚至想直接请两个月。
    她在家养伤,贺禹洲想要居家办公陪她,被她说了不要不务正业以后,就偶尔在家陪她,这个偶尔可能是每周周一周二周叁周五。
    家里请了个家政阿姨,刚和邹檬和好那阵子贺禹洲嫌麻烦,都是定期请人上门打扫。可是邹檬在家养伤,就需要有人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她的午餐,而且她受伤了没痊愈,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贺禹洲去公司时候,至少有人照料她。
    到第叁周的时候其实邹檬好得七七八八了,额头上缝的针也早拆线了,腰上的伤也退的差不多了,颜色逐渐变成青黄色,面积慢慢缩小。
    当贺禹洲不在家时,无所事事的邹檬偶尔感叹:豪门富太太不出门买买买的话好像一天天的也挺无聊的。
    天天在家休息的后果就是,邹檬胖了两斤,她对此很苦恼,贺禹洲却很开心,能把她养胖实属不易,他很有成就感。即便这个功劳好像应该归功于阿姨的做菜手艺和邹檬多吃少动。
    健身室里的那些健身器材邹檬都不太会用也不敢乱用。唯一她会用的就是跑步机,可是跑步这个运动她不喜欢,前两天她才发现巨大的露台上砌起来的是一个游泳池,贺禹洲看她感兴趣,就找人收拾了蓄上水。
    邹檬记得衣柜里是有泳衣的,她找了找,的确有。当时看见泳衣的时候她还问贺禹洲买这个干什么。其实也是误打误撞,贺禹洲只是把大概风格给了品牌,然后店里按季送了些衣服过来,不合适的也可以退换,当时觉得有时间可以带邹檬去海边旅游,就留下了。
    泳衣是很简洁的款式,很有设计感,墨绿色也显得她皮肤更白了。虽然不是性感的比基尼,上身一字肩的设计却有小细节显得不那么平庸又增添了一丝妩媚。这显然不是专门下水的泳衣,更像是凹造型用的。
    邹檬是会游泳的,小的时候爸爸教的,只是父母过世以后她就没有机会在碰过泳池。
    一头扎进泳池里,太阳晒过的水温温热热的,小的时候夏天去游泳馆,都就像插蜡烛一样,而现在她一个人享受一个泳池,虽然不是很大,但按照插蜡烛的泳池里每人的占地面积来算,还是挺大的。
    邹檬第一次觉得有钱是真的好。
    游了半个多小时,邹檬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了,她从泳池上来,露台的门被推开了,“你怎么回来了?”
    贺禹洲脱了西装扔在一旁,上来揽着她的腰:“游完了?”
    “哎呀,我身上湿的。”邹檬向往边上躲,没躲开,泳衣吸的水都沾到了他身上。
    “湿……很正常。”
    贺禹洲从讲话的腔调到语气都有些不怀好意,邹檬察觉到了,就是说小狗狗摇摇尾巴主人就知道它想干什么。
    比如说这条名叫贺禹洲的“大狗狗”……
    又要发情了。
    “伤是不是都好了?”他声音很低,拂过邹檬耳边的时候,带走了一些水汽,痒呼呼的。
    说实话,邹檬也有点想了,她知道她都这样了,这几天贺禹洲得憋得多难受。
    他本来就挺重欲的,仔细算算,好像是除了她的生理期以外两人每天都要做的。邹檬似乎可以预见两周多没做后的贺禹洲今天得补多少回来。
    贺禹洲没有带她回房间的意思,搂着她坐在旁边的躺椅上,邹檬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在这里?”
    “可以吗?”自从那次在落地玻璃前做过一次后,贺禹洲发现邹檬好像对不同的地点没有那么抗拒了。
    只是她还是会紧张,当然这种紧张也能恰如其分地转换为刺激。
    “没有…套子……”
    她说完,贺禹洲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来一盒,他回来后就让阿姨回去了,知道邹檬在露台游泳以后又折回房间拿着避孕套出来找她。
    “……”他大概是铁了心要在这里做了,邹檬做最后的挣扎:“可是这里有点热。”
    “脱光了会不会好点?”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后他说:“帮我。”
    邹檬咬咬牙,帮他解扣子,并主动吻了他的嘴唇。
    贺禹洲的衬衫已经湿哒哒的分出了两块颜色,邹檬吻他的时候眼睛看不到手指,小小的纽扣眼,口子上还沾了水,不是很好解。
    他耐着性子,握着她的腰,等她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衬衣,精壮的胸膛上有些水迹,邹檬柔软的胸乳直接贴上去,泳衣有一些凉意,贺禹洲看着眼前傍晚被落日映出各种颜色的天边:“我们可以做到太阳彻底落山。”
    夏天太阳落山晚,七点多还像大白天一样,这真要做到那个时候,邹檬非死过去不可。
    “嗯~”邹檬略带撒娇地摇摇头。
    贺禹洲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嫌时间够不长?”
    邹檬软绵绵地拍他:“会饿。”
    他亲亲她的下巴:“一会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明白过来他说的意思,邹檬羞得抱住他的脑袋,直起身子后胸口也正好送到了他面前,贺禹洲顺着她一字领的泳衣两侧往下拉,邹檬配合地把手伸出来,环着他的脖子。
    身下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了,贺禹洲在她双腿间蹭了蹭,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含糊地问:“痒不痒?”
    “嗯……”邹檬夹紧双腿,小腿跪在椅子上,“痒……”
    “痒?那要怎么办?”贺禹洲用手背蹭着她的脸:“嗯?”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离开了她的胸口,一时间享受着的舔弄没有了,邹檬下意识地就按着他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
    她不说要怎么办,可私处却很诚实的表达着需求,她小幅度地蹭着解痒。
    “宝贝今天特别骚,是不是在这里很刺激?”
    邹檬也不是不紧张,可是从和他谈恋爱开始,出格的事情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看似荒唐的事情,他们都没落下。
    或许是因为一起放纵的人是他吧。
    而今天解锁的场地,也确实刺激。
    “贺禹洲……”邹檬叫他的名字。
    “嗯?”
    “我想要…”她尊崇自己的内心,表达自己的需求。
    贺禹洲喜欢这样的她,其实也不是,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他拿过一个套子放在她手里:“自己来,檬檬。”
    曾经这个东西明明包装的温度偏低,可邹檬拿着都觉得烫手,而现在,她熟练地拆开,揪住前端排出空气给他套上,动作一气呵成。
    贺禹洲往后躺,握着她的腰:“你来动,檬檬。”
    对于邹檬的喜好,贺禹洲了解的或许比她自己更清楚。
    遮住私处的泳衣裆部的布料被拨到一边,邹檬握着已经翘起来的肉棒,花穴一点一点蹭着龟头。
    贺禹洲每次都觉得让她自己来对他是一种极大的折磨,但是这种折磨却又甘之如饴。他耐着性子等邹檬用自己的节奏一步步来。
    他了解邹檬,她很快就会受不住。
    “嗯啊嗯……哼…  啊……”整根塞进去后,邹檬前前后后慢慢地摇,没几下后,“哼……我不行了…贺禹洲……啊……”
    “今天体力特别差。”
    “嗯啊……刚刚……哟……游泳了……”
    “累了?”
    “嗯。”邹檬不想再动了。
    贺禹洲抱着她,“那躺下,我来。”
    把她抱起来,把浴巾铺在躺椅上,顺手把她的泳衣脱了下来。身上一些遮挡都没有,花穴里的粗长也抽离了出来,邹檬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明明刚刚已经觉得够了,可真的停下的时候,她又觉得还不够。
    邹檬用脚勾贺禹洲,提醒他快一些。
    他笑着俯身:“饿了?”
    她自然知道贺禹洲问的不是肚子。但她没有直说,脚尖更用力一些蹭他。
    一个动作,他都明白。“真骚。”贺禹洲说了一句,握着自己的粗硬对准穴口,又插了进去。
    果然花穴被占满了,就是不一样的。
    邹檬刚适应,贺禹洲就忍不住快速抽送起来,引得她叫声连连。
    “嗯啊……嗯……慢点……”
    “慢不了,慢了你怎么爽?”贺禹洲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律动的节奏。
    邹檬整个人被他插的一起抖动了起来,双乳在落日的余晖中晃动,晃得贺禹洲心脏加速血脉喷张,他用力揉着那两团,反复揉捏。
    “嗯哼,轻点……啊……轻点……”邹檬感觉到他手上的力气丝毫不控制,她真怕自己要被他揉碎了,别刚养好的身体最后又要躺床上休养。
    她伸手,指尖摸摸他的脸,她嘟着嘴,“亲一下。”
    邹檬也知道,要如何拿捏贺禹洲。
    他满足她,低头吻她的嘴唇,邹檬搂着他的脖子,他顺势把手绕到后面搂着邹檬,柔软的双乳贴着硬朗的胸膛。
    身下还是快速的律动,邹檬觉得两腿发酸,生理上的反应告诉贺禹洲她快要到了。
    “咬的真紧,宝贝。”她本来就紧,要高潮了更是小穴死死地绞着肉棒,非要把他夹射了一样。
    “嗯哼……不行了……”邹檬闭着双眼,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不行了啊……贺禹洲……啊不行……嗯……”
    她大叫一声,脑海中的白光比天边降落的日光更强烈,天边的云朵仿佛就在脚边,柔软的,轻盈的。
    贺禹洲看着她喘着气,手指握着他的手臂,随后又慢慢松开,他的手臂上留下几个淡淡地指甲印。
    “呃呵……”贺禹洲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他掐着邹檬的腰,高潮后的她又绵又软,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身上的水分还没完全蒸发,混合着汗水,水珠在紧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晶莹剔透,欢爱时散落的发丝半干,铺撒开在浴巾上,偶尔有几缕黏在胸口,她的脸色泛着欢愉的粉红色。
    贺禹洲拨开那几条发丝,指尖拂过她的嫩乳,又酥又痒。她耸了耸肩,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嫩乳,轻轻地画圈。
    “操……”他忍不住爆粗口,实在是太美了。
    贺禹洲知道自己也差不多了,他掰过邹檬的脸,“看着我,檬檬。”
    邹檬睁眼,脑海中突然闪过高中那一年,她在麦当劳隔着玻璃看到的贺禹洲,那也是个傍晚黄昏,他的身后是灿烂的晚霞,在那一刻邹檬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
    “贺禹洲……”邹檬再次伸手摸他的脸。
    高潮欢爱后娇滴滴的声音和指尖带来的酥麻感直接让他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贺禹洲趴在她身上喘气,邹檬像安抚小孩一样,一下一席抚摸他的后背。然后轻声叫他的名字:“贺禹洲。”
    “嗯?”他缓了一回儿气息平稳后回应她。
    邹檬没说话,继续喊他:“贺禹洲。”
    湿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耳边。她不回答,贺禹洲就不问,她就继续叫他的名字。
    他觉得,他的名字,从邹檬的嘴里叫出来,最好听。
    贺禹洲起身,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去洗个澡,再吃饭。”
    他得克制一点,不让她吃点东西,估计再做得把她累晕。
    邹檬伸出两条白皙细长的手臂还想再要抱一抱,贺禹洲眼尖发现她手臂内侧有一道红痕,碰到的话她还会缩一下,不像是刚刚弄到的:“手怎了么?”
    她看了看,“中午和阿姨学做菜,揭锅盖的时候烫了一下。”她怕贺禹洲担心,“没事,不疼。”
    贺禹洲轻轻地叹气,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他抱起邹檬,用浴巾裹着她,往房间里走:“和阿姨学了什么?”
    邹檬笑着搂着他的脖子:“煮鸡汤,你一会尝尝,我觉得很好喝。”
    贺禹洲笑,她做的,估计连毒药他也会觉得好喝。
    两个多礼拜没做,贺禹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邹檬,多喝了两碗鸡汤贺禹洲借着消耗热量的名义压着邹檬又做了几次。
    第二天早上,邹檬直接瘫倒起不来。
    阿姨早上来了做了早餐,贺禹洲吃完准备去上班,临走前他交代阿姨:“九点半邹檬没醒的话,就去叫她一下,让她吃了早餐再睡。”
    “好的先生。”
    “还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檬檬是不是在跟你学做菜?”
    阿姨愣了一下,她之前也给有钱人家做家政阿姨,很少有雇主主动说要做菜的,这位太太提出要学的时候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但邹檬说她没事做,想学一下,她就顺手教一下,可是看先生这么问,似乎是不太开心了。
    “这……太太……”阿姨有点紧张了,“如果先生不喜欢,那我就不教了。”
    “没事,她想学的话就让她学吧。”
    阿姨刚松口气,就听见他继续说。
    “但是你留意点,别让她再受伤了,学点简单的,太复杂有危险的就别让她学了。”
    “哎哎,好的好的,先生。”
    送了贺禹洲出门,阿姨才彻底松了口气,干活干到九点半,想起了先生的交代,去房间叫醒了邹檬。
    ********
    大狗,不是,大口吃肉。
    倒数第二章。
    评论妹子有说居然超50章,以为30章来的。
    开玩笑,我本来准备就写20章的。
    被自己气到。
    强迫症已经开始两章放叁章的量了,八十章完结~
    剩下的放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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