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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九十九章:封后见父

      封后大典当天,音服侍自己的主子穿上绣着金凤的正红色长褂,内衬正红色抹胸长裙,头上的发髻与头饰也算是最简单的了,送礼服来的太监说这些都是皇上亲自交代的,怕累着皇后娘娘。
    看着皇上如此爱惜皇后娘娘,宫内的谁都不敢怠慢,恨不得找机会亲近皇后娘娘。
    陌忘雪无非一笑。
    没有悬念,在文武百官前为自己授玺的必然就是当今的太后。陌忘雪跪下接玺的那一刻还特地看了看金芙瞿的脸色,没想到她竟然是笑容满面,如此假的面容,让陌忘雪觉得恶心,自己手上有她儿子的血,她哪会不恨自己?
    万俟墨天牵她的手,所说的长篇大论,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总觉得好像不关自己的事。
    “另外,朕还有两件喜事要宣布,”万俟墨天看向易云夜淑妃,颔首示意让她走上前来。
    孟茜乖巧上前,这事她前几日刚刚告诉万俟墨天,没想到他今日竟然在此宣布。
    万俟墨天一手拉着一位美人:“朕所说的喜事,一件是朕的皇后已有身孕五个月,另一件就是朕的淑妃,有身孕两月。”
    陌忘雪胸口突然一痛。
    “这可是件大喜事啊。”下面有臣子说到。
    一番恭贺,陌忘雪不动声色从万俟墨天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事态的发展,已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皇上,臣妾有个提议,望皇上能恩准。”陌忘雪福了福身子,继而说道,“先帝丧期不远,今日不同于皇上登基那日,所以臣妾认为今晚的夜宴就不必举行了,算是尽些孝道,想必母后也会赞同的吧,毕竟太后娘娘与先帝情深意重。”
    陌忘雪将问题抛给金芙瞿,想来她这时候也只能与自己来个相同的说辞。
    秋暮飞作为贵宾立于上位,他的视线从陌忘雪进殿开始就未曾离开过,陌忘雪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皇上,现今皇后与淑妃都有身孕怕是喜静不喜闹,这晚宴不摆也罢,不摆也罢。”金芙瞿笑着说到,“况且皇后宫中还有众位大人的夫人在等候觐见恭贺,与众夫人见一见也就罢了,可不能太操劳。”
    多合心意的说法啊。
    “阁主?”从殿内出来,一路上陌忘雪都沉着脸,脸色也不太好。音掺扶着陌忘雪走向钟粹宫。
    “我以为他不会说的,更不知道那人也有了身孕。”陌忘雪依旧失神。
    “阁主,等会儿您回到钟粹宫先去休息,我替你去应付那些夫人。”
    陌忘雪算是同意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音陪着陌忘雪回到寝殿,为她换了衣服卸了发饰,一切安排好之后才戴上假人皮面具还有面纱和丫鬟们去往前殿。各位大臣的夫人们都在钟粹宫偏殿等候,里面哪能少得了金芙雅,她从前是天天见着陌忘雪的娘亲,所以音才体贴地在人皮面具之外又蒙上了面纱。
    “休息了吗?”
    陌忘雪看向紧闭的门,秋暮飞?
    “进来吧。”
    秋暮飞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易庆扬还有……
    “爹……”陌忘雪起身迎去,“你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易梁扶着自家女儿的双手,脸上终是挂了泪水:“你这傻孩子,要不是你二哥劝着,爹早就去找你了。”
    易梁一只厚实的大掌抚摸着陌忘雪的小脸:“夜儿,你和你娘亲很像,爹这辈子欠你们娘三个的,终是还不清了。”
    “你们倒是坐下来慢慢说着,外面放心,我和易庆扬先去外面守着。”秋暮飞提醒着正伤心的两位。
    “谢谢你。”
    易梁拿着自己的袖口擦了擦脸庞上的泪水,坐下后将这钟粹宫内殿审视了一番:“夜儿,你告诉爹爹,这个地方,是你自愿进来的吗?你该知道,在你小时候爹和娘亲就带你来过这儿,觐见过当时的皇后娘娘……”
    “爹,你刚才在朝堂上也听到了,女儿有了身孕,不论是否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我和皇上的关系是断不了了,女儿知道您是怕我步先帝和司徒皇后的后尘,这个您可以放心,我有能力可以保护自己。”陌忘雪双眼坚定地看着自己的爹爹,他虽只有四十多,却已有多数白发,久征沙场而练就的壮硕的身体也不知能够坚持到何时。
    “爹是在提醒你,司徒皇后是当时司徒国皇族最爱的郡主,她也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可……”易梁把自己知晓的说给女儿听。
    陌忘雪哪里不知道这些事?连自己最爱的娘亲都死于金芙雅的阴谋下……
    “皇上说他会护我,爹爹还是稍稍放心些。”陌忘雪说着话,有些哽咽,其实她自己都不确定,万俟墨天的话她到底能不能相信。
    “夜儿,你喜欢他是不是?”易梁盯着陌忘雪的双眼寻求答案,“从前还是王爷的皇上就来找过我,将你失踪后的消息悉数告诉给我,那时候,我是真觉得他只是把你当做他的师妹。”
    只是师妹吗?那如今她是陌忘雪,他又如何待她?
    “你最好的归宿是找一个真心爱你护你的人好好过日子,远离朝局,你和你娘一般,适合在外自由翱翔,若不是我执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或许你娘也能够好好活着,而你,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爹……你别这样想,女儿相信娘亲一定幸福,能与自己所爱的人相守,已是莫大的幸福,而不在乎时间的长短。”
    “夜儿,你长大了,为父没能陪在你的身边是我的错,以后爹一定尽所能弥补你。”
    陌忘雪流下了泪,眼前的爹爹哪是爹爹,就像一个乞求要糖吃的小儿,也是一个他最原始的样子,娘亲最爱的样子,求学的弱书生。若不是因为出生在将门,又是独子,祖父祖母也不会逼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爹爹别再伤心了,到时回府去可要被人发现端倪了。”陌忘雪转移话题,提醒着易梁的红眼眶。
    易梁笑了笑,深呼吸了一口气。
    “听你的。”
    “对了,大哥……那边怎么样?”陌忘雪很怕易庆泽为他自己的娘做事,很怕爹把手里的事情都交给他做,毕竟爹不知道金芙雅的事情。
    “他都好,还在边塞领军戍守,只是总不太爱说话。”易梁并不愿多说关于易庆泽的事情。
    “下次我同皇上提一提,大哥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一房夫人都没有,怎么也该回来娶亲了,爹你看看二哥,上次一去江南回来就带了个女子,看来好事将近了,要不是我这个四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帮忙,二哥一定就拥着美娇娘在怀了。”
    “说话就说话呗,怎么着又扯到我的身上来了?”易庆扬和秋暮飞走了进来,“爹,有事下次再说吧,偏殿那边各夫人们都散去了,再不走就晚了。”
    “你们先从后面走吧,我还有事找秋暮飞帮忙,二哥,一定要好好照顾爹爹。”
    “自然。”
    “那我们就先走了。”易梁不舍地看了一眼陌忘雪。
    看陌忘雪有事,两人告辞由着后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