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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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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所以我才最讨厌这些用枪的!背后传来一声极不爽的抱怨,豪森颤抖着撑起手臂向后看,结果只来得及看到背后是个身形高壮的红衣武士,他就被人粗鲁地拎着后衣领拽起来,你可真是难请啊,非要我亲自动手。走吧,我们主殿要见你。
    豪森之后的一路是被红衣武士粗暴的拖过去的,待他看到一扇完全有别于之前所见的华丽大型障子门时,大门就毫无征兆地从两边拉开,而后他被毫不客气地逞抛飞状扔进去。
    地面是内填了软芯的高级榻榻米,所以这一摔虽然也让他七荤八素,倒也没造成什么损伤。
    也在这时,一道温和悦耳却充满上位者气息的女声从正前方响起:晚上好,豪森先生。这段时间,我东瀛国的里世界厨道和徒弟朝阳受您关照了。
    只听这话,豪森就知道发话者是谁,他咬着牙赶紧起身,除了因为首领自尊不想被对手这样羞辱外也有怒火中伤满是怨恨的心思。
    星宫郁理,这就是你作为一国厨神对待应邀客人的
    脱口而出的指责话语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戛然而止,豪森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间巨大且华丽的和室内。
    浓丽大气的幽玄厅室,宛如都城皇宫里肃穆的议殿,数名身着甲胄腰佩长刀的武士呈两列立于左右两侧宛如最忠心不过的臣子,而被他们敬重拱卫尊在最上首的,是一个身着金色打褂的年轻女性。
    她并非传统的正式跪坐,而是有些慵懒地侧坐在高位之上,和服华丽不及她明媚五官和尊位气质,绾起的盘发间发簪熠熠,宛若一朵人间富贵花,雍容与柔美并存,凛然而高高在上。
    放在平时,豪森见到这样的美人绝对会起心思去热切追求一番如果没有看到一头将脑袋搁在她膝头任她撸的白色老虎的话。
    豪森不会忘记自己和手下们之前的遭遇是如何凶险凄惨,而现在,追得他们走投无路一看就沾过人血的凶残猛兽在女人的手里乖顺得就像一只大猫,怎能不让他脊背生寒。
    而且,老虎还不只这一头,更有另外四头分散着在这座大厅里或走或卧,放在动物园里这些白虎是稀有的绝美风景,但现在,可以随时要了人命。
    豪森看得胆寒期间,之前抛他进屋的红衣武士也走了进来,冷瞥他一眼就径自去了武士队列里,在右侧唯一的空缺位站好立直。于是呈现在豪森眼前的景象便是虎兽行走武士称臣间,慵懒居于主位的美丽女郎漫不经心地向狼狈的他投来一瞥,看似入眼实则根本没放在心上。
    豪森先生说笑了,您要是客人那也是恶客。她抚摸着膝头的老虎脑袋,真就跟撸猫一样搔起老虎的耳根,舒服得大猫直接咪起眼睛,一根条纹虎尾甩得无比欢快,举止是如此舒缓,可说的话语却如挥舞的刀剑般犀利而直接,用作弊的手段发动食戟,扰乱里世界的厨道规则很有成就感吗?
    一瞬间,豪森几乎要条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左耳骨钉,还好手刚抬起就被他强行按下去,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在说什么?作弊?你们这些自诩专业料理人的厨师都是这么输不起吗?你也是才波朝阳也是,一败给别人就说是作弊,也太卑鄙了。你们有证据吗?
    是吗?对他的这种倒打一耙,郁理十分淡定,甚至还语带遗憾,我以为阁下之前在主厅外经历的一切已经让你明白不能心怀侥幸,看来还是得多此一举才行。髭切。
    女厨神的叹息让豪森本能感到不妙,待到听她之后唤出一个听着挺怪的人名,一个有着浅金发的白衣武士走出队列,并且一步步朝他这边走来。和其他神色严肃的武士不同,这个白衣武士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着无害且友好,但他逐渐放在腰间刀柄上的右手告诉豪森并非如此。
    感到危险的豪森下意识后退一步,那边就听见主位上的女声接着道:豪森阁下有心染指这个国家的黑色势力,想来对他们由末代武士演变的由来也是有过调查,那也该多少听说过一些武士名刀的传说吧。我的这振爱刀名为「髭切」,是为千年前初代幕府源家家督的专用佩刀,相传源家先祖用此刀斩杀罪人时,不只是身体连胡须都是一根不留地整齐斩断,故得名「髭切」。
    女声说到这里时,白衣武士已经缓缓抽出一半的佩刀,锋利的钢刀刀身在灯光下泛起冷冽的利芒,她故意顿了一下才又继续。
    所以,削掉一只左耳,我也可以保证绝不会让阁下感到斩切的疼痛的。
    豪森瞳孔紧缩,秘密被戳破和依仗要被解除的恐慌让他再也忍不住一抖袖子,一直暗藏在身上的一把袖珍手.枪便顺着袖管落在掌中,他想也不想就举枪射击。
    但还没来得及扣动板击,他的眼前就是一花,有一抹娇小的蓝影突然冲过来,他的手腕便传来剧痛溅出一篷血花,手上的枪更是被直接挑飞,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甩落在远方。
    呃啊啊啊!
    痛觉大面积来临,豪森发出惨叫想要按住伤口前就被人一左一右制住了双臂,紧接着就是两腿的膝窝一痛,他被肩头的两道巨力同时施压,直接重重地跪了下去。
    哦呀,这个样子就真的就像一个犯人了呢。就站在他正前方的髭切说出了这么一句风凉话,随后又看了一眼压着人跪下的笑面青江和堀川国广,又扫了一记击飞手.枪已经收刀退至一旁的小夜左文字,扶着刀身叹息道,论机动力,不得不甘拜下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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