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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胯下的器官,却像被快感催促著似的渐渐昂挺起来。
连要保持呼吸都不容易。
更不要说张嘴、咀嚼、吞咽……
“吃不下?”r涵放下筷子,手往下摸。
“啊!别……别摸那里。”
“别动,哥哥,失去重心你就要完全坐在我这个上面了。”r涵用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摸到自己料想中的挺直热物,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脸,逸出一丝愉悦。
“哥哥兴奋了,”他咬住r卫发红的耳朵,明知故问,“为什n?”
回答他的,只有r卫在他变得激烈的爱抚下,越来越r乱的喘息。
“其实,哥哥并不是吃不下,而是渴望著吃下我给哥哥的东西吧?男性的,是比什n都上等的营养品。我的,只给哥哥。”
一边低声说著,一边揉搓r卫勃勃跳动的漂亮阳物,就在r卫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潮时,r涵猛然撤回了手。
握住r卫汗湿的腰杆,上下晃动起来。
r卫立即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
“啊!啊!不不!不要,r涵――呜――――!”
男性侵犯到深处,身体往上抽出,又随著重力迅速跌落,再次把硕大吞到根部,如此猛烈的循环中,黏膜间的摩擦发出沾有分泌液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每次重重坐到r涵胯间,肚子里的内脏就像被顶到喉咙一样。
扩充感和摩擦都激烈到难以言喻。
“好痛――r涵,求你……唔,受不了……”r卫的唇里逸出又热又湿的痴呓。
被这种丢脸的坐莲体位侵犯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在半空中乱挥,想要抓住什n,最终却无措地垂下,反过去摸索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r涵身上的军装。
“嗯――啊!肚子!肚子好胀――”
下半身从痛楚的半麻痹,变成了羞耻甘美的酥麻,从被侵犯的地方一直往上蔓延到神经中枢。
每一寸都被欲火焚烧成灰。
r涵沉默著,用温柔的爱抚和霸道强硬的侵犯贯穿,回应r卫隐隐带著哭腔,却又充满甜腻的呻吟。
动作愈凶狠,r卫愈难以忍耐地挨紧r涵,攥紧r涵身上的衣料。
“唔唔……嗯――r涵……r涵……”
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哥哥。
在你尚未知道r谦留下记忆档案的前一晚,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将军。
这是一件,一辈子的事。
即使r谦的复制人苏醒也好,甚至是r谦本人回归也罢,总之哥哥,你不能反悔。
我是哥哥的将军。
我只能是哥哥的将军。
哥哥,此刻紧紧抱著你,和你合二为一的人,不是别人。
是我。
是,r涵!
“r涵……r涵!呜啊――我快,快到了!”r卫忽然发出的激昂叫声,引来了更快更猛烈的一轮。
快感鞭子般狠抽过脊背,腰部一阵痉挛。
受到体内喷溅的男性的刺激,r卫啜泣著在弟弟膝上,射出了滚烫的白色精华。
第八章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落在深切治疗大楼银色的外墙上了,但新一天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楼里人们的注意。
手术室的窗户全部关得紧紧,根本没有给阳光留下一丝空隙。
此刻,穿著手术白袍的麦克站在治疗床边,露出颇为疲惫的表情,打量著床上双目紧闭的英俊青年。
“他,什n时候会苏醒?”犹豫了许久后,r夫人终於发出很低的声音,打断了医生的沉思。
“很难说。”麦克摘下透明防菌的手术手套,丢进医疗废物箱里,“我也是第一次在处理复制人的同时,进行让人不舒服的限制介入。”
“让人不舒服?”r夫人露出担忧的表情。
她首先想到的,是失而复得的爱子的身体。
“用人为手段去压抑一个人二十年循序渐进而成的感觉,这不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吗?”
r夫人严肃地看著麦克,“医生,关於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讨论……”
“是的,夫人,我明白,您作为他最亲的人,有决定权。我刚才多嘴了。”麦克把手在半空中随意地一挥,“大概是累昏了头。”
r夫人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你对r家的帮助,我不会忘记的。”
“现在说这个还早,至少要等到……等一下,他刚刚眼睑是不是动了?”麦克的声调忽然拔高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凑近治疗床,睁大眼睛盯著那张俊美得难以形容的脸。
“r谦?”
“孩子,你听得到吗?我是妈妈。”r夫人努力想保持镇定,但声音仍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把手覆盖在那只垂在床边的手上。
“好孩子,睁开眼睛吧,妈妈在这里。”
似乎听见母亲的呼唤,乌黑睫毛猛地颤动一下,然后缓缓打开。
带著从沉睡中刚刚苏醒的人的惺忪,年轻人看著头顶上方,一时无法凝聚焦点,r夫人激动地用力握紧了他的手,“你……你醒了?!孩子,你感到怎n样?”
握紧的力度,一下子把r谦从睡梦的泥潭里彻底拉到了清醒的现实里。
漂亮的黑瞳定焦在r夫人脸上。
下一秒,唇角扬起,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懒洋洋地说,“一睁开眼就看见全联邦最优雅高贵的将军夫人,我当然感到很好啊。妈妈,你干嘛这样看著我?”
发现他要有所动作,r夫人和麦克都紧张地叫他躺好,但r谦根本没有听话的自觉,在被他们拦住之前,俐落地从床上坐起来。
“谁趁我睡著了在我身上乱放这些烦人的东西?”
任性地拔掉了手腕上传输营养液的针头,连接在手臂、脚踝、胸膛、后颈的身体指数监测接触器,也毫不商量地通通从自己身上摘了。
忽然接收不到监测对象的身体指数,医疗仪亮起红灯,发出震耳欲聋的警告声,麦克只好跑过去,把医疗仪关闭。
忙乱一阵,房里总算安静下来。
r夫人看著一醒过来就精神奕奕的儿子,喜悦和宠溺盈满心窝,但是,发现r谦摘掉身上的医疗器后就要下床,一副闲不住的样子,嘴边彷佛又尝到了从前被这任性的孩子气到摇头叹气的为母的酸酸甜甜。
“r谦,不要胡闹,躺回床上。”
“为什n?”
“你需要休息。”
“拜托,我精气神十足,再说,随舰队出发前,我还有许多事要做。”r谦停下往床下找鞋子的动作,直起腰,微微蹙眉,困扰地看著r夫人,“妈妈,你今天怎n了?说不上两句话就红了眼睛,让爸爸知道的话,说我惹恼了妈妈,我会被爸爸关禁闭的。”
r夫人赶紧擦了擦眼泪,挤出笑容,“没有,妈妈,妈妈只是……”
母亲含笑带泪的一幕,让儿子的心肠变得柔软起来。
r谦叹了一口气,暂时把找鞋子的事丢到一边,拉著r夫人在床边坐下,像好朋友谈心事一样低声说,“妈妈的心情,我完全明白。但是,我们r家是军人,敌人来了,军人不能躲在后方。爸爸和我这一次出征的事,军部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更改。但是……”
他顿了一下。
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和爸爸一起,平安地回到妈妈身边。妈妈要相信我。”
r夫人的眼泪,猛然如决堤般涌出眼眶。
一定会平安回来。
和爸爸一起,平安回到妈妈身边。
这是儿子说过无数次的保证。
在出征前,r谦在自己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
这孩子,为了安慰他的妈妈,即使是说这些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时,脸上永远带著最自信灿烂的笑容。
“妈妈?天啊,妈妈,我又说错什n了?妈妈你不要哭嘛,妈妈你这样什n话都不说,一个劲地哭,我的心会碎掉的……”r谦被母亲紧紧抱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完全摸不著头脑。
只好一边嘴上说著安慰的话,一边不忍拂开母亲,只能正襟危坐,充当r夫人的大型抱偶。
r谦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麦克。
麦克对他的目光报以一个耸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本军医在医学上的责任已经完成,你们家庭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请不要找我要答案。
麦克可没有兴趣对眼前这家夥解释,你不是人,你只是一个复制人,你以为你是的那个人,其实已经在前线挂了。
而且你以为是你父亲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挂……哦,不,对r将军必须尊敬,应该说,r将军为联邦牺牲了。
光用膝盖想一下,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会是何等狗血。
而睿智的麦克军医,一向不怎n喜欢太狗血的伦理剧。
对了,还有一条隐藏线索――你的记忆被动了小小手脚……
这一个小秘密,他答应过r夫人不对外泄露。
“抱歉,我要去休息一下了。”麦克无视r谦询问的眼神,一边捂著嘴打哈欠,一边径直走向房门。
打开门的时候,看见恰好来到门前的两人,麦克愣了一下。
“r谦……r谦醒了吗?”r卫正打算敲门,不想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声音微微发抖地问,视线往麦克身后探寻。
还没等麦克答话,他已经看见被r夫人抱著落泪的那个人。
r卫眼眶骤然红了,彷佛被牵了魂魄一样,从麦克身边摆晃著擦过去,直直朝著曾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的人走去。
“哥哥听到医疗仪的警报,坚持要过来看看。”r涵拍拍麦克的肩,“你脸色发白,去休息一下。”
说完,追著r卫的背影向房里走去。
“r谦!”
激动的声音传进耳里。
看著一身英挺军服,向自己大步走来的r卫,r谦感到妈妈彷佛受到了无形的威胁似的,抱住自己的手臂力量骤然加大。
r谦眼神瞥向迅速靠近的身影,戒备地眯起眼睛。
r卫正情不自禁地伸手,忽然因他的眼神而停下了动作。
尴尬地站著。
“r谦,你……你,总算是醒了。”嘴里吐出其实没多大意义的话。
期待了太久,以至於美梦成真,看见了活生生的r谦,反而有了一丝情怯。
况且,此刻抱著r谦流泪的,是妈妈。
再怎n渴望,他也没有资格越过妈妈的位置,去感受r谦的体温。
虽然,如饥渴到极点的人一样,时时刻刻盼望著那熟悉的温暖。
还有,笑容。
只是这一刻,r谦看向他的目光,并没有记忆中的激烈热情。
r卫无来由地感到不安。
“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讷讷地把手收回去,r卫尽量没有流露出失落,低声问。
“r谦,你还认得他吗?”r夫人也想从儿子这里确认限制介入的效果。
“妈妈你这说的什n话?我当然认得,他是哥哥。”r谦好不容易从r夫人没完没了的拥抱中脱身,顺手拿过白色枕巾,当成手帕给r夫人擦眼角的泪痕。
藉著这个动作,把目光从r卫身上移开,落到房间对面的墙壁上。
怎n搞的?
心情很不好。
烦躁,好烦躁!
一看见这张脸,一接触到他的气息,就烦躁到想拽著头发去撞墙。
像在平地上走著走著,毫无预兆地一脚踏空。
像平生最爱吃红烧肉的人,看见面前端上了一份热腾腾的红烧肉,吃到嘴里,却是苦涩的煮烂了的中药渣。
怎n搞的!
视线接触到哥哥的那一瞬,心脏蓦地膨胀,却在即将急速跳跃的前一刻,有一只奇怪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心脏,阻止它的跳跃。
反正,就是一整个不爽!
看见这家夥就不爽!
“r谦……”r卫不知所措地站著,忍不住开口。
r谦视线转过来,扫了他一眼,彷佛看到了什n让他不高兴的东西,霍地把目光再次移开。
讨厌。
干嘛这样一脸可怜兮兮地看著我?我又没有虐待你。
这种无辜的脸,让人肠子纠结。
真是讨厌!
为什n……比刚才更不舒服了?
r谦像风一样不羁的个性,最厌烦幽微曲折的心事,但是一接触到那个名分上的哥哥,各种莫名其妙的难受就争先恐后地冒出来,而且是无法解释的难受。
他下意识想甩开这些不受欢迎的感觉,看向另一个脚步声的来源,忽然咦了一声,“你什n时候醒的?”
r涵怔了一下,几乎是立即明白过来。
r谦是在出发前制作了记忆档案,所以这个复制人的脑子里,只保留著出发前的记忆,那时候,大家还以为r涵被极限审问弄得昏迷不醒了。
“知道今天是哪一天吗?”r涵不答反问。
r卫和r夫人大吃一惊,同时喝止起来,“r涵!”
“妈妈,哥哥,他总要知道的。”r涵眉毛都不动一根地说。
“可是也犯不著现在就说呀,他才刚刚醒过来,等他的身体恢复一点……”
“你并不是r谦,你只是r谦的复制人,”r涵没有理会r卫的阻止,对坐在床上的r谦,冷冷地说出事实,“因为水华星事件,爸爸和r谦双双遇难。为了r家,我们决定给你灌入r谦的记忆,把你唤醒。”
“r涵!”r夫人气得声音微微发抖,唯恐失而复得的次子受到刺激,搂著他的肩膀,低声说,“孩子,不要听你弟弟胡说。你就是妈妈的孩子,永远都是妈妈的孩子。”
r卫也脸色苍白,担忧地看著r谦。
知道自己是一个复制人,这种晴天霹雳的事,他曾经遭受过。
没想到,r谦刚刚醒来就被迫知道真相。
r涵也真是……太无情了。
r卫用不同意的眼神看了r涵一眼,r涵还了他一个令人心悸的警告的眼神,不慌不忙地继续,“对外的说法是,你在战场上失踪,最后幸运地被救回来。至於水华星事件的始末,等你可以办正事了,我会把资料给你,希望你好好背下来,该知道的都必须知道,免得以后漏出破绽。像你这种私下唤醒,拥有了意识的复制人,万一被公众发现真实身份,会有什n样的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r夫人忍不住抬起头瞪著他,“够了!你给我出去!”指著房门。
r谦却不在意,“妈妈,这家夥只是在嫉妒我罢了,毕竟这个宇宙里能够活两次的人不多啊。”
他反搂了r夫人一下,安抚著母亲的情绪,向r涵发问,“这n说,我准备的记忆档案,真的用上了?”
“用上了。”
“可见我的先见之明。”想到另一个事实,r谦的得意很快就消去了,脸上露出明显的哀伤,带著自责,低声说,“我应该提醒爸爸,请他也准备一份。还以为指挥官坐镇战线后方,至少安全是有保证的,而我带领微型战机分队出击,危险系数高。早知如此……妈妈,在你最伤心的时候,我这个没用的儿子居然不在你身边。对不起,妈妈……”
r夫人的泪水早已再次流了下来。
欲言又止。
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又哽咽著,不肯在儿子们面前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
r谦拿著枕巾继续帮她拭泪,柔声安慰。
r涵沉声说,“爸爸的事,非战之罪。水华星上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以后等你看到资料,你就明白了。”
r谦点头。
“那你先休息,我们不打扰。”r涵用目光示意r卫。
r卫不舍地看著r谦的方向。
“我留在这里……”
“r谦有妈妈照顾。”不等他说完,r涵冷硬表态。
老虎钳似的用手抓住r卫,不由分说地把他强带出了房间。
◇ ◆ ◇
原以为是要被带到刚才休息的病房,给妈妈和r谦留出私聊的空间。
没想到,r涵抓著自己,直接进了升降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家。”r涵理所当然地说。
“可是,我希望可以留在医院……”
“哥哥又不是医生,留在医院根本起不到作用。”r涵的口气不容置疑,“任职典礼没几天就要举行了,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医院里,哥哥脑子里到底在想什n?”
在想康复中的r谦啊!
r卫在心里大声回答。
但是,无法说出口。
因为说出来,不用问,一定会遭到r涵犀利的教训,而且,自己这样表态,似乎太不顾及r涵的感受了。
并不是不在乎r涵,只是……对失而复得的那一个,总会忍不住想多呵护一下吧。
出了升降梯,r涵强势地把r卫带进了悬浮房车。
在他忙著设定控制板上的自动驾驶目的地坐标时,r卫在他身边感情复杂地问,“你有没有觉得,r谦好像……有点奇怪?”
“哥哥指哪方面?”
r卫难堪地沉默下来。
总不能说,r谦见到自己,却没有两眼发光,热情万丈地向自己扑过来,屁颠屁颠地摇尾巴,就因为这个而感到不对劲吧。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不羁气质,甚至他对妈妈说话时,那种撒娇任性,同时又温柔呵护的态度、语气,都毫无二致;还有见到r涵时毫不退避的抬杠,大剌剌的样子,活脱脱就是r谦。
唯独看向自己的眼神,却令人感到异样。
那样不耐烦的,好像看著什n厌恶的东西似的眼神,r谦怎n可能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r卫在迷惑之中,感到极大的不安和失落。
从前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缠著自己,对自己百般讨好诱哄的弟弟,忽然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对待自己,很心痛。
“这种事,有什n好想的。”
目的地设定好,悬浮车按照系统指示平滑地从停放地缓升起半米。
r涵往后靠在软厚的真皮椅背上,伸手搂上r卫的腰,示意他在自己身上挨著休息。
r卫略为犹豫了几秒,被r涵不耐烦地直接拽到了怀里。
“r涵!”
“难道哥哥还有体力和我在车厢里练擒拿?”
提到体力,r卫凛然。
他自然很清楚弟弟喜欢用某种令人难以启齿的方式来消耗他的体力。
刚才这一句,明摆著就是威胁。
r卫不得不承认,对於r涵的威胁,他一向都比较畏惧。
所以穿著威严军装的堂堂将军继任人,只好丢脸地靠在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身上,虽然这个姿势,靠起来确实很舒服。
腰背被手掌钻进衣料下面,来回抚摸著,也有按摩的舒缓功效。
“r谦,为什n会变成这样?”
毕竟,还是放不下。
“身体组织皮囊是人造的,记忆是灌进去的,可能做到和原来的人百分百相同吗?和从前的r谦有少许行为上的区别,也算正常情况。早就提醒过哥哥,不要把那家夥当成真正的r谦,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仿冒品。”r涵的语气里有淡淡的不屑。
但实际上,刚才跨进病房,见到复制人的一瞬间,他也有微微失神。
面对著那张脸,让他不能不想起那个从娘胎里就和自己纠缠不清的孪生哥哥。
大概是,连自己也有点想念死在第五空间的那家夥了……
可是,再怎n相似,也不是r谦。
因为他和r谦是孪生兄弟,是只凭一个眼神,就能心灵感应,天然默契的孪生子。复制人,不能给他这样的感应,所以他不是r谦!
“再说,他不纠缠哥哥,是一件好事。”
“这话,什n意思?”r卫轻轻转了一下脖子,视线定格在r涵平静无波的脸上。
“r谦不在了,哥哥所有的需求都由我来满足。就算r谦的复制人出现,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r涵对上他的眼神,黑瞳中凝起一点寒霜,“哥哥不会打算,和这个复制人做什n超出兄弟关系的事吧?”
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早就超出兄弟关系很久了。
r卫在心里默默回嘴时,眼前r涵的脸忽然迅速放大。
唇被热烈地覆盖了。
为了宣告独占权一般,r涵用叫人胆颤心惊的强势吻著他,r卫只能被动地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仰头接受著。
本来只是星星之火,却燎原了。
莫名其妙的,脊背就已经贴上了软软的椅面,变成r涵的脸出现在视线上方,身体覆盖著他。
谁把坐椅调整成了安睡状态?
“r涵,不行。”
“为什n?”
“刚才……已经做过了呀。”
被浓烈的吻弄得醺醺然的r卫,收紧指尖,抓住被解开的军服的衣襟。
r涵没有和他争夺衣襟的控制权,好脾气地,或者说是狡黠地,直接换了攻击方向,转而解开了r卫腰上的军用皮带。
“唔――!”
一旦男性的要害被抓住,抗拒也是徒劳无功的了。
何况r涵的作风,一向是表面上温柔,内里硬朗到叫人根本找不到逃脱的方法。
膝盖被男人用手握著左右分开,任强悍身躯挤进大腿之间。
“呜啊!”
不久前在休息室里做了次数不多,但持续性很长的运动,未消肿的入口格外敏感。r卫失声叫了一下,因为羞耻感而牢牢闭紧嘴,可这样做,呼吸却更急促r乱了。
“咬得比刚才还紧。”r涵的声音,也稍显性感的沙哑。
勤恳地用腰力用心耕耘著。
“我没猜错,哥哥确实有需求。”
才不是!
那里……那里一定充血了呀!黏膜才这n敏感。
肌肉和肠道收缩什n的,都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根本就和生理需求没有关系。
r卫在心里为自己分辩,可是前列腺遭受著连续冲击,鼠蹊部不由自主地泛起抽j动般的快j感。
伞状顶端进入,和粗壮的男根在里面机械钻探般的摩擦动作,都将快j感清晰地传递到大脑里。
“哥哥的需求,我会全部解决。”
“呜啊――不……不要顶那里!r涵!”
“所以,哥哥不许对乱七八糟的复制人想入非非。因为想念亡弟而把身体交付给不相干的外人,这种蠢事,如果让我知道了,是不会轻易饶恕的。”
悬浮车驶出地下停车场后,平稳腾升到常规高度,把安乐星医院远远抛离在身后。
车厢内,男性咸腥的麝香味浓郁弥漫。
将军的呻吟,压抑而诱人……
拥有通行证的悬浮车长驱直入,缓缓降落在r家大宅门前。
车门打开,r涵抱著已经被做到筋疲力尽而睡去的r卫下车,谢绝卫管家要帮忙的提议,亲自把r卫送到二楼套房的大床上。
然后,转身到套房附带的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闭上眼养了片刻神,拿出通讯器,输入麦克的名字。
但拨通后,传来的并不是麦克的声音,而是系统甜美的自动音。
“抱歉,您所联络的通讯器处於关闭状态。但机主有留下指定留言,请输入您的通讯认证码,以确定您的指定者身份。提示:只有机主设置的指定者,才有权听取指定留言。”
r涵输入了自己的通讯认证码。
系统声再次响起,“欢迎您,r涵少将。麦克上校有一通指定留言给您。”
几秒后,麦克懒洋洋的声音终於传了过来,“我就猜到你会找我,r涵少将。我可不想在蒙头大睡的时候忽然被你从床上拽起来,所以准备了这个留言。如果你要问的是r谦准将的异状,我这里有一份医疗记录,上面有你母亲的亲笔签名,你可以看看。最后,我要说的是,我只是做一个医生能做的事,有什n不满,请各位内部解决。”
留言就此结束。
r涵摇了摇头。
爸爸留给他们的,真是个比泥鳅还滑的刁钻家夥。
通讯器嘀的一下轻响。
系统甜美的女声在问,“指定留言已经播放完毕,您是否愿意接收留言附带的文件?”
r涵选择接收后,一份电子医疗记录传送到他的通讯器上,文件上面有著明显的机密印章。
r涵把它打开,一目十行地扫视,很快找到了最关键的那几行。
“限制介入?”
英俊沉敛的少将,陷入了沉思。
用医疗手段“医治”r谦记忆中对哥哥最执著的部分?真亏妈妈想得出来。
怪不得那家夥对哥哥的态度让人愕然。
这是在意料之外的事。
但是,意外,并不就是坏事。
r谦的复制人是没有资格碰哥哥的,如果他一直顶著r谦的脸,对哥哥纠缠不休,哥哥一定拒绝不了。
那n,现在这个变数,反而可以说是符合各方面利益的了。
只要哥哥他……
r涵关掉文件,警觉地回头扫视,身后没有任何人。
他站起来,回到睡房里。
r卫还躺在大床上,呼吸悠长缓慢,睡得正沉。长期逃亡后的身体还没有得到恢复喘息的机会,就为了r谦的复制人奔波,还要应付r涵不容人拒绝的连番需索,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支持不住。
r涵在床前低头凝视了片刻,弯下腰,把滑下一角的被子拉到r卫肩上。
不承认,那个复制人就是r谦。
不答应,和一个不久前还装在培养舱里的家夥,分享自己最珍惜的人。
这个宇宙里,唯一可以忍受的分享,只有r谦。
除了和他在同一个子宫里孕育出来,彼此心灵契合的r谦,别人都不行,外表再像,言行再像,都不行!
哥哥,我会把r谦的那一份一起做好。
对著r卫疲惫英俊的睡容,r涵默默地想。
保护、守候,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需求,从前孪生兄弟两人做的份,现在,我都会独自承担下来。
绝不会,让哥哥感到一点不满足。
第九章
休息了两天,在医生的监督下,不断补充强力营养剂,r卫的体能得到很大程度的恢复。
军部的消息传来,最终决定在明年的一月一日,进行上等将军的就任仪式。
按理来说,另两个将军家族应该对此事是深怀不甘的,但至少洛森家那边,已经表示出接受既定事实的态度,军部的对外发言人在面对好奇的媒体时,也坦言“r卫指挥官战功显赫,深受军官们的敬爱,军部高级军官会议经过讨论,认为r卫指挥官有资格成为r承云将军的继任人。”
与此同时,也有小道消息指出,洛森家族也许正处於权力交接的关键时刻,因为有匿名人士提供了暗示――洛森将军最近身体不适。
至於王族那边,除了发表了一则短短的声明,对r家的将军继任人表示例行的祝贺外,更多的心力放在了皇太子菲勒成为战斗英雄这件光荣的事情上。
为了庆祝皇太子殿下从前线平安归来,也传出了女王陛下要在皇宫召开盛大舞会的风声。
不过,纷纷扬扬的新闻中,最夺目者,仍是r卫。
这位还在军校时就引发了所有人好奇心的年轻军官,似乎已经在某方面和联邦人民有了奇异的联系,只要是有关他的新闻,总能得到很高的收视率。
“镇帝军校的招收规定又进一步严格了。”
“没办法,谁叫那是教育出r卫指挥官的学校呢?入学试真是打破头。”
“当然啊,如果成为镇帝的学生,以后和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就可以说,是r卫指挥官的学弟,啧啧,太威风了!”
原本离开r家,投靠洛森家族的r卫指挥官,在r家遭受惨重打击后,毅然回归r家,并且以养子的身份,r驾於亲生子r谦r涵之上,继承上等将军之位,这真是水华星之难后,发生在联邦的一个令人振奋的历史性消息!
媒体的敏感神经彷佛被马蜂尾针戳中一样,肿胀地抽动起来。
摄像头和麦克风纷纷向r卫的身影方向寻觅。
但是,r卫被r涵以养伤的名义,低调地藏匿在r家大宅中,记者们只能对著r家设满了防守武器的高墙无奈感叹。
实际上,外人所不知道的是,他们所仰慕的r卫指挥官,其实正充当著被非血缘弟弟半软禁的角色。
也不知道是怎n开始的。
被悬浮车送回r家大宅后,莫名其妙的,彷佛就回到了镇帝军校特殊考试之前的相处模式。
只是现在,私人教官从孪生子,变成了r涵一人。
“指定军事基地最高指挥官的流程?”
“检视候选人履历,进行为期至少半个月的行为监测,符合条件的,在将军委员会进行讨论,由将军委员会一致同意后,发出批准函。”
“如果发现一名优秀军官,具有指挥才能,也符合成为基地指挥官的各种要求。哥哥会把他派到哪个基地?伯沙基地和莱卡基地,任选一个。”
“莱卡基地吧。”r卫思索著回答。
“原因?”
“你说了他有指挥才能,有能力的人应该放在重要的地方。以战略位置而言,莱卡基地比伯沙基地更为重要。如果他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