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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七章·two

      沉时抱着她转身回了房间,他的房间很大,是原本主人的大卧室,正中间摆着一张双人床,温阮被放上去的时候显得格外娇小。
    他从来不会理会少女的拒绝之意,因为要达到目的,势必会惹她不快,既然都是不快,那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沉时关上了房门,微微躬身,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再问:“是不是觉得在那些人面前高潮了很丢脸?”
    温阮听到这话的时候,心情已经比刚才稳定许多了,低头看他按照纽扣的顺序一颗一颗帮自己解开,闷闷的回答道:“嗯。”
    不是说只要不愿意就不会有感觉么?她连十秒钟都没坚持住,就丢了防备。不是一般的丢脸。她这几日更多是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坚守自我。
    “你才刚开始有性体验,不适应或者难以控制实属正常。”虽然讲不通,但他想了想,觉得不说几句,少女肯定想不明白他到底要让她学会什么,“人是很难克服自己的生理反应,比如膝跳。如果有人去扣你的喉咙你也会立刻就吐出来,所以有反应是很自然的现象。”
    她不喜欢在家里穿内衣,沉时解开衬衫的时候,她的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好些地方被冷空气逼出了鸡皮疙瘩。
    “你也会么?”温阮低头看着脚尖,追问。
    “自然。”男人轻轻的笑了笑,不给自己的动情找任何借口,坦诚以待。
    “可是这样会被他们当成玩具的。”温阮还是没敢抬头看他,她觉得这些话不说出来,心里就会难受的发疼,可是看着他的眼睛,自己连张嘴的勇气也没有,生怕他立马来一句‘这有什么’。
    “我知道。”他的口吻还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就像他亲身经历过这些一样,“或者你觉得实在难以承受,就都说出来,会好很多。”
    男人的手触及她因为寒冷布满鸡皮疙瘩的肌肤,而后轻拍在她的僵硬的背上。
    这仿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少女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他,问,“你会把我当玩具或者试验品么?”
    “不会。”直截了当。
    光得到这样的首肯显然不够,女孩没有安全感,她需要更多的同病相怜,于是张嘴继续问:“你也有一大堆难以理解的数据么?”
    沉时轻轻的点了点头,回答,“没有你测的那种准确且官方的数据,但是有很多非公开的。”
    “你又不是演员,为什么要做这些?”她不理解。
    男人依旧不打算回答这些有关自己的问题,挑了个无关痛痒的回答:“我不在意这些,他们想测就让他们测。”
    温阮忽然觉得,有时候当一个男人会更好,因为不会有那么多细腻的情绪,不停的同这些本应该不去在意的事情反复纠缠。
    她想让自己看起来还是有尊严的,就算坦白,也用尽一切努力对心结避重就轻:“老师们有绩效,我成绩刷的越好,她们就能获得更多的奖励。我不知道是她们用了什么,还是别的原因,我开始感觉自己控制不住那些。”
    通体而出的欲望。
    最后一次被她强制中断的测试结果,如果没有出任何意外的话,原本可以达到她初始数据的叁倍。
    沉时拉了个凳子坐在她的面前,静静的听着,没有出言打断她想要倾诉的愿望。娱乐圈基本上都会针对女星的各项能力进行强化,显然温阮的敏感度被拉到了近乎变态的数值。
    “前几天遇到的那些人。”温阮放在身体两侧支撑住身体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被子,似乎在犹豫要用什么措辞才会显得自己不那么矫情。沉默了几分钟后,少女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说:“觉得我很好玩。”
    忍了很久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景。这几天无论做什么,脑子里都在不停的重复那些场景,绘画的时候也会将之无意识的记录下来,画面还留在那些被撕毁的素描纸上。只有自责,她才会觉得稍微获得些心安。
    能不好玩么?用花瓶去接那些喷洒而出的潮水,把各种各样的果汁、酱料浇在她的身体上,冰冷黏腻。还有布满老茧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游走着,逼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她谁也怪不了,只能怪自己不长心眼,怪自己控制不住。
    “对不起。”温阮说了一句就后悔了,她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要被当做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放在心底里,直到海枯石烂,白骨风化为灰烬。
    “要不要听我说说。”沉时伸手去给她擦眼泪,思考了下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
    女孩儿眨了眨眼,几颗硕大的泪珠就掉在他的手上,还是温热的,视线模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宝石掉在地上,沾灰了,我们捡起来擦干净就行,宝石永远都是宝石,不会变成泥巴。”男人给她打了个比喻,用了她最喜欢的童话故事的方式,“而真正在乎你的人,只会叩问自己,为什么让宝石掉在地上。”
    ‘啪嗒——’少女抬起了头,双眼通红,带着难以分辨的感情定定的看着他。
    “你不介意么?”温阮话语艰难,觉得自己卑微极了。
    这是她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她似乎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不介意。”沉时想了想,再说,“不是你的错,别再责怪自己了。”
    温阮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一直维持波澜不惊的情绪与神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被这些叁言两语的宽慰掀起了惊天的涛浪,冲刷着、涤净着她。
    “你还愿意教我么?”她伸出手去拉他,意指未尽之事。
    她衣衫半褪,身姿袅娜,细软的乌发披在肩头,长一些的顺着胸前的起伏落在沟壑之间。或许是因为体态课程的调整,她那浑圆也有了喜人的长势。男人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中脱身出来,上下简单的扫了她一眼,下身就挺立了起来,原本就是过人的尺寸,当下的变化立刻就被她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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