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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十四章

      林春绵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睛盯着陈奉坤。
    物理老师讲课讲的口干舌燥,再加上天气热,他一边拿着课本扇风,一边让陈奉坤去办公室把他卷子拿过来。
    林春绵看着陈奉坤走出教室,举起手。
    物理老师喝了口水,说:“怎么了?”
    林春绵懒洋洋的:“厕所。”
    老师摆摆手,让她去了。林春绵在外面逛了一会儿,然后立定在走廊签名,她两只手扯着栏杆,身子往后仰,脚踩在白墙上——那道墙被人踩过太多次了,下面一片几乎变成了灰黑色。
    林春绵看着陈奉坤进了办公室,门没关,能看见他的背影。
    校服熨得很好,洗的也干净,不像林春绵的,总是扔进洗衣机里甩g,跟梅g菜似的套在身上。
    林春绵看着他的背影,但看着看着,那背影变了,成了另一个林春绵也很熟悉的人。
    都说人都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林春绵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但她喜欢的男生,大多都是同一种类型。
    高,干净,性格好,还有,让她有征服欲。
    不得不说,周放每一条都符合她的要求。这也是为什么她想到他都能头皮发麻的原因。
    到现在不是想周放的时候,林春绵甩甩头,重新看向办公室。里面的人似乎找到了试卷,出来带上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林春绵。
    他想问她为什么出来了,但隔的太远,他打算走近些再问。林春绵也朝他走,头发在身后一荡一荡,跟水波似的。陈奉坤正准备对她笑,就感觉胳膊一紧,林春绵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他被拉进了卫生间。
    这所学校算是贵族学校,所以就算是卫生间也带着淡淡的香气,但这都比不上林春绵身上的。陈奉坤低下头就能埋进林春绵头发里,不知道是喷了香水还是单纯洗发水的味道,一丝一缕,往他鼻子里钻。
    林春绵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发质很好,也很蓬松,接着手往下,搭在他的腰间。陈奉坤微微发抖了。
    林春绵笑:“你紧张什么?”
    陈奉坤捏着卷子的手指节发白:“林春绵,现在是上课时间。”
    林春绵眯起眼:“你是说下课时间就可以?”
    陈奉坤拿她没办法了:“不是。”
    “那就是现在。”
    没有男人能拒绝送上门的女人,普通女人就不能拒绝,况且还是个漂亮女人,林春绵靠在他身上,手慢慢往他裤裆方向凑。那地方早就硬了,林春绵笑着笑着就不满意起来,说:“你怎么不摸摸我?”
    陈奉坤不摸她,她就主动拉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嘴唇在他脖子耳垂上蹭,陈奉坤已经浑身是汗了,与刚刚在教室里淡然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春绵忽然附身,拉起校服裤子。
    陈奉坤吸一口凉气,林春绵的校服K里竟然穿的是白丝,那种网格的,衬得她的腿愈发的白,嫩嫩的让人想扑过去亲扑上去舔。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是个腿控,平时就算看到再怎么漂亮的腿也最多不过打量几眼,但看到林春绵的腿,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的眼睛不受自己控制,手也不受控制。
    林春绵看着他,看他将自己的校K卷起来,手一遍一遍来回摩挲,最后停在她的T上,林春绵往前,让他扯开她的内裤摸她的小穴。
    陈奉坤往后退了,他害怕,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林春绵的声音哑哑的:“你不想摸我吗?”
    陈奉坤喉结上上下下好几次,性感的要命,林春绵原本等着他说话的,一下子没忍住,就舔了上去。
    陈奉坤受不了,隔着裤子顶她。
    两个人躲在厕所里,关上门,都闷出一身的汗。陈奉坤看见她鼻尖那颗痣,小小的,惹人怜爱,他低头,舔干净上面米粒一般的汗珠。
    林春绵发出呻吟。
    她下面被顶的难受,内裤早就湿了,穴里面痒的不行,她哼哼着,拉开陈奉坤裤子的拉链。那东西弹出来,马眼出了好多水。
    林春绵爱死陈奉坤的小兄弟了,往后退些距离,蹲下身子,伸出舌尖舔上面的水。咸咸的,还有点粘。
    陈奉坤太阳穴直跳,他深呼吸好几下才控制住自己不把下面塞进林春绵的嘴里,她粉嫩的小舌头,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吸走了。
    林春绵站着让他进去了,姿势有些别扭,陈奉坤太不熟练,好几次都没进对入口,直到终于找对地方,全部进去,他学着电影里的动作小幅度晃动。
    林春绵太紧了,光是下面包着他就让他想S,一动起来更是要命,他只动了几下就觉得要交代出来了。
    林春绵闭着嘴唇,即使她再怎么不要脸,也不敢在这时候,这地方叫出声。她只敢小声哼出来,喘着粗气,下面让陈奉坤狠狠贯穿。
    男人的第一次总是很快,但即便如此,林春绵也得到了快感。陈奉坤看着斯文,但真勾起来也是相当卖力的,况且他情动的样子,真的帅的无以复加。林春绵甚至都想到了以后和他做爱的样子。
    陈奉坤掏出纸巾,帮她擦干净大腿上的精液。他眼睛还是红的,嘴唇被林春绵咬的更红。
    林春绵冲他笑,亲了亲他的指尖。
    陈奉坤努力忍着,好让手指颤的不那么明显。但他心里难受,不是因为自己和林春绵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而是想到,林春绵早就跟别人g过同样的事情。他进入的时候,顺畅的超乎想象。
    手里的卷子几乎被他肉成了抹布。他假装平静,问:“林春绵,你跟别人做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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