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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二九、一与二

      待到月末,楚朝朝又坐上了去往王五爷府上的车架。
    出门之前,她清点着两个箱子里的票券,还有自己攒下来的药方。有了谢娘子的回执以后,她已经联系到了别的机会,用这些票券又小赚了一笔,也在自己琢磨着怎么改良药方。
    毕竟药材那么多——她喝了六辈子的药,效果差不多就行了,有些贵重的药材,能少用一味是一味。
    如果是这样……再有四五个月,她能离开吗?
    是可以的。
    楚朝朝给箱子上了锁。
    只要能离开这里,没什么她不可以忍受的。只要能活着……风餐露宿又怎么样?
    总好的过去见王五爷。
    近些天,不只是楚之衍和楚知安在紧绷着,王五爷也笑得少了。
    不过他与她讲话的时候,还是喜欢勾着嘴角,挑出几个笑来。依旧一副招待客人,客客气气的模样。可是楚朝朝觉得,比起他之前的态度,仍是生疏了不少。
    对楚家……也对她。
    想起大哥和叁弟面上偶尔露出的愁容,楚朝朝思索着——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这是关乎到他们所有人的事情?是这一世新出现的……还是以前她经历过,但她没有注意到的事?
    除了这些微的区别,也没什么别的变化。不过王五爷没怎么碰她,就是喜欢给她喂食甘蕉。看不到她认真舔弄的时候,他会轻斥她两句“不乖”、“不听话”。有时候瞧的兴奋了,他喜欢把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口中,教她舔弄。或是当着她的面撸动棒身,最后射在她的面前。
    入秋以后,热度不散。
    难受……但是,楚朝朝。
    比起前两世……穴里从早到晚含着玉势,或是被他们几个轮流……或是比起双手双脚被吊起来的时候……
    好很多了。
    已经好很多了。
    想着那些票券,楚朝朝拧起了眉头。
    楚朝朝——你可以忍。
    你可以忍!
    马上就好了……
    也许也算是好消息。
    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楚朝朝一天只有在傍晚的时候,才见得到楚之衍和楚知安。他们也不讲几句话,用餐过后,都匆匆赶去忙了。稍微一有闲暇,他们会过来看几眼她,看看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好哥哥……和好弟弟。
    楚朝朝拆着手中的竹筒。余光扫到果盘里的梅子,成色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好了。把纸片铺在桌上以后,她安慰着自己——
    没事儿,毕竟快不是吃梅子的季节了。
    又去了王五爷那里几次。
    时间过得很快。
    是重生以来的,第叁个半月。
    楚朝朝按平手中的纸张,给自己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你可以忍。
    等铺开了全部的纸片,她的手指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一次的回执——比起之前,翻了一倍!
    不……何止是翻了一倍!
    楚朝朝赶忙拿出其余的票券,和自己从别处新得来的,跟这一次的比对起来。估计是加上了除了菱纱之外的其他货物,他们把西街以外店面里的价格都炒了上去,再加上与其他小贩的活动,卖的相当……
    不错。
    她又对了一遍数字,心底的兴奋感简直要爆裂而开。楚朝朝走去屋外,站在檐下的阴影里,还觉得自己身上的热气不散。拜托了小枝以后,她用布巾沾了冷水,擦拭了几遍额头,才稍微觉得清醒了一点儿。
    是真的!
    不是心里安慰自己的假话!
    再有叁四个月——她就可以离开了!
    过了两天,她去见王五爷。他一如以往的同她闲聊,夸着她多出来的笑容。
    “朝朝,你笑的时候……是真的绝色。”王五爷抚着她的唇瓣,“以后还是要多笑。”
    也许是多贪了几杯酒,楚朝朝颊上泛着热,她忘记了抗拒他靠过来。脑袋昏昏沉沉一片,王五爷舔弄了她的耳轮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不过他只是接着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便干脆的放开了她。
    王五爷对着她举了举酒杯,喝干了杯底:“行啦,今天就到这里。咱们下次再见。”
    刚回到府上,楚朝朝还没回屋,却是被叫去了楚之衍的卧房。他仍是那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见她过来,拉着她坐在了他的身边,低声嘱咐着:“朝朝,王五爷要是让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楚之衍斟酌着字词:“你拒绝了以后,走就可以了。”
    “那……”楚朝朝垂下眼,“如果影响了西蛮的事情,没有关系吗?”
    楚之衍重新忙起他的事务,过了一阵子,才点了点头。
    不对劲。
    楚朝朝找出来了她所留下的……西街的全部票券。
    她下定了决心,把这四张全都塞入了竹筒里。本来想再过上小半个月,一张一张的给谢娘子寄的。可是看现在这个状况——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踏入王府的那一刻,楚朝朝听到了里间传来的笑声。刚推开门,她就看到王五爷笑得开怀,弯着双眼,还在品着酒。见到她来了,他努了努嘴,示意着身边的地方:“朝朝来了。”
    楚朝朝坐下,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些,脸上带着笑问起来:“今天……五爷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五爷这么开怀了。”
    “是啊。”他挑了挑眉,看着她。
    “我们刚见面的那几回……嗯,在第一个月里吧。有一次,在我们见完面以后的晚上,我腹中开始阵痛——然后在榻上躺了小半个月呢。哎,真是折磨人。”王五爷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继续说起来,“今天,加上其他的事儿,我总算是有些眉目了!朝朝来猜一猜,我这胃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唔……”楚朝朝笑了笑,“那时候正直酷暑,吃食也容易放坏,有时候胃痛……也不是不常见。”
    王五爷晃了晃手:“不不不,还有更有趣的。”
    他靠过来,环住她的腰:“这是由两种药材造成的……巧的是,单独拿出来,都只是会让我腹泻而已。但是它们加在一起,两味药材药性相冲,就折腾了我那么久。”
    “你说,到底是一个人见不得我好,狠心的给我下了两种药,还是——”
    “有两个人,都只是想让我难受一下,给我开个小玩笑,却是没有想到、也没猜到,两种药物会相冲?”
    “还是——他们本就是约定好的?两个人在不同的时间,给我下了两种药?”
    王五爷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呢喃:“朝朝,你说,到底是哪一种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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