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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驸马爷 作者:南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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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连续趴上几个时辰,也不知参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都跟你们说了吗?等!稍安勿躁!’浅月伸脚轻踹了下小兵儿的大腿,悄悄往前挪了一挪,回头道:‘巴豆粉都带在身上吗?’
‘回参谋,都带着呢!’这么多巴豆粉,足够拉倒一个小镇的百姓了。
‘那好,你们记着!咱们现在不是大夏的子民,咱们是游牧族人!要是他们问起,就说咱们遇到了大夏的士兵,纠缠了半天才得以逃脱!看见前面的那些马匹了吗?你们把巴豆粉都撒在马匹面前的草地上,能撒多少撒多少,但有一点,别被人发现了。’浅月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她之前把巴豆粉分别藏在衣袖里头,这样既方便行事又能借着微暗的天色不被别人发现。
‘记住了!参谋,咱们这就去!’在草丛里趴的太久,饶是两个经历过军训历练的小兵儿也有些急躁。如今终于得了命令,两个小兵儿赶紧作势起身。结果被浅月先一步阻止,指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一群推着整车酒水的族人,正声道:‘先别动!你们瞧那些是什么!’
‘酒。’两个小兵异口同声,虽然天色很暗,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是盛装酒水的坛子。‘参谋,不是让咱们撒巴豆粉的吗?’
‘嗯。’浅月点头,目光仍旧盯着车上的酒坛。都说游牧族人善骑好酒,今日见了还真是这样。想一想,有时候打仗还真是劳民伤财的恶性循环。如果能减少杀戮,只是单纯的把他们俘虏,那样会不会对双方都有好处呢?要是再能知晓他们为何三番几次的挑衅,那是不是就有机会调解呢?这么想着,浅月突然变了主意,或者说又加了一个主意:‘喂,你们的巴豆粉别全都撒到草地上。留一半全都混进酒坛里,记得动作利索点儿,别让他们察觉出来酒里的不妥。’
‘参谋放心,这种事儿以前咱们做过,保证完成任务。’两个小兵儿不约而同的拍着胸脯,不就是揭酒封再盖酒封的事儿吗?他们以前为了偷酒喝不知干过多少回,利索着呢!
‘那就成!走,咱们行动吧!记着啊,遇事不可慌,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这话既是对两个小兵儿说的,也是浅月对自己的警示。遇事不可慌,这话是夏凝烟对她说的,她忘不了也不会忘。而现在,夏凝烟的话成了她做事的动力和警钟,反复的在脑海中回荡。
和两个小兵从容的走向游牧族人的活动范围,因为天色较暗的关系,游牧族人并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妥,只是凭着他们的衣服认定他们是自己人,十分容易的就放他们进去。当然,这些向来不懂得鬼祟做事的游牧人民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当中会有大夏的士兵蒙混进来,甚至在他们的马匹所食用的牧草周围撒满了巴豆粉,就连准备晚上饮用的酒水也不放过。
‘阿嚏!’终于把该做的都做完,正打算若无其事的离开,浅月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一个喷嚏突然打了出来。引得不远处的游牧族人走了过来,关心道:‘哎?可是感染风寒了?’
‘唔唔。’不敢多做回答,浅月只得捂着鼻子发出闷闷的声音。她转头朝两个小兵的方向望去,见他们还在那里,并没有把自己丢下,有些慌乱的心也跟着稳定,并未露出任何惊慌失措。
‘风寒而已,来!喝一口酒,风寒马上驱无踪!’那人随手抱来一坛香酒,揭开酒封颇为陶醉的闻了一闻,递给浅月道:‘喝吧!先让你灌一大口,等待会儿肉烤好了,大伙儿一块儿喝个痛快!’
‘这’低头瞧着被塞进怀里的整坛香酒,浅月为难的瘪起了嘴巴。先不说她是个地地道道的一杯醉,就说这里头的巴豆粉,她怎么可能把酒喝下去?只是,如果不喝的话万一被他们察觉出来怎么办?算了,做戏做全套!她喝就是了!这么一想,浅月索性咬牙喝了一口,故作豪迈的说:‘好酒!谢谢兄弟了!’
‘谢什么!兄弟见外了啊!’那人笑了起来,忍着酒瘾把酒封重新盖上,道:‘我去瞧瞧那边儿的烤肉好了没,待会儿把车上的酒都搬到那边儿!咱们吃饱喝足,明天可得大战一场!’
‘好叻!没问题!’浅月巴不得眼前的人赶紧消失,见他走了,赶紧招呼两个小兵一并离开。因为是从里面出去,把守的游牧族人并未多想,不但放行还叮嘱他们早些回来喝酒吃肉。
‘快走快走!’终于远离了游牧族人的活动范围,浅月几乎是小跑儿着往营地赶。她的头很晕,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加上刚才喝了混有巴豆粉的香酒,头晕的感觉更是强烈,连肚子也开始翻江倒海。
‘不行了!我不行了!’好容易跑回营地,浅月抓着其中一个小兵儿,忍着肚子的疼劲儿,急道:‘你速去告诉莫先锋,让他调集兵马午夜进攻游牧族人的圈地。记着,千万记着,不准他伤人!到了午夜,那些族人一定会拉的没有半点儿力气,到时候直接把他们绑起来就好!要是莫先锋问起来,你就把咱们所做之事详细说给他听!我去厕所了!记着,不可以杀人!更不能伤人!!!’说完,浅月再也憋不住肚子里的那股子汹涌,捂着腹部就往解决大号儿的地方跑。
浅月长这么大还没遭过这样的罪,蹲在厕所里出不来不说,肠胃更是像被火烧似的灼热非常。好在她并没有喝太多的香酒,不然凭她的小体格儿,不知道要在里头呆上多久。好容易没有腹泻的感觉,浅月捂着痉挛的胃部有气无力的走了出来。她的脸色煞白,尽量佝偻着身子以减少胃部的疼痛。
一路走回行帐,浅月都觉得脚步迟缓轻飘,每一步都带着颇为难受的醉意。视线有些模糊,她抿着泛白的唇一股脑儿的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对上夏凝烟关切的目光:‘凝儿,我好难受。’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现在才回来?还有,怎的这般模样?!’这呆子,到底出去做了些什么?为何脸色这般苍白?瞧得夏凝烟心口一阵犯疼,难受的紧。
‘我没给你丢脸,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身为参谋该做的事情。浅月的眼皮有些沉,她尽量打起精神和夏凝烟说话。怎奈大脑混沌一片,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团火在四处乱窜,烧的她格外难受。
‘应该做的事情?便如这般躺在床上?花浅月,你到底怎么了?!’夏凝烟急了,如果不是担心讨厌鬼的女子身份被暴露,她一定会把军医找来为讨厌鬼诊脉。如今这般,她也只能呆在这儿干着急!实在不行,也只好‘夏荷,花生!你们速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要快!’
‘公主,军营里有军医,要不让他过来为驸马瞧瞧?’夏荷的话音刚落,就被夏凝烟坚决的拒绝。她皱着眉头,一只手紧握着浅月发烫的手,大声道:‘不可!你们先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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