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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0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 作者:十四的马甲

    分卷阅读70

    令狐冲胸口,双臂平伸,便如挑担般挑着两人。令狐冲本就动弹不得,给他提在半空,便如是一只破布袋般,软软垂下。

    仪琳急叫:“爹爹,快放令狐师姊下来,你不放,我可要生气啦。”不戒一听女儿说到“生气”两字,登时怕得什么似的,立即放下令狐冲,口中兀自喃喃:“她又中意哪一个了?是哪个潇洒俊俏的小白脸?真正岂有此理!”

    仪琳道:“令狐师姊的意中人,是她的师妹岳小姐。”不戒大吼一声,震得人人耳中嗡嗡作响,喝道:“什么姓岳的姑娘?他妈的,不是个小白脸也就算了,也不是美貌小尼姑吗?那有什么可爱了?下次给我见到,一把捏死了这臭丫头。”

    令狐冲心道:“这不戒和尚是个鲁莽匹夫,跟那桃谷六仙倒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怕他说得出,做得到,真要伤害小师妹,那便如何是好?”

    仪琳心中焦急,说道:“爹爹,令狐师姊受了重伤,你快设法给她治好了。另外的事,慢慢再说不迟。”不戒对女儿之言奉命唯谨,道:“治伤就治伤,那有什么难处?”随手将狄修向后一抛,大声问令狐冲:“你受了什么伤?”狄修早给他闭了穴道,闷声不响地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令狐冲道:“我给人胸口打了一掌,那倒不要紧……”不戒道:“胸口中掌,定是震伤了任脉……”令狐冲道:“我给桃谷……”不戒道:“任脉之中,并没什么桃谷。你华山派内功不精,不明其理。人身诸穴中虽有合谷穴,但那属于手阳明大肠经,跟任脉全无干系。好,我给你治任脉之伤。”令狐冲道:“不,不,那桃谷六……”不戒道:“什么桃谷六、桃谷七?全身诸穴,只有手三里、足三里,哪里有桃谷六、桃谷七了?你不可胡言乱语。”随手点了她的哑穴,说道:“我以精纯内功,通你任脉诸穴,包你力到伤愈,休息七八日,立时变成个鲜活乱跳的小丫头。”

    不戒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两股真气从两处穴道中透了进去,突然之间,这两股真气和桃谷六仙所留下的六道真气一碰,双手险遭震开。不戒大吃一惊,大声叫了出来。仪琳忙问:“爹,怎么样?”不戒道:“她身体内有几道古怪真气,一、二、三、四,共有四道,不对,又有一道,一共是五道,这五道真气……啊哈又多了一道。他妈的,居然有六道之多!我这两道真气,就跟你他妈的六道真气斗上一斗!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只怕还有,哈哈,这可热闹之极了!好玩,好玩!再来好了,哼,没有了,是不是?只有六道,我不戒和尚他奶奶的又怕你这六只狗贼何来?”

    他双手紧紧按住令狐冲的两处穴道,自己头上渐渐冒出白气,初时还大呼小叫,到后来内劲越运越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其实天色渐明,但见他头顶白气愈来愈浓,直如一团浓雾,将他一个大脑袋围在其中。

    过了良久,不戒双手一起,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中绝,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仪琳大惊,叫道:“爹爹,爹爹。”忙抢过去将他扶起,但不戒身子实在太重,只扶起一半,两人又一起坐倒。不戒全身衣裤都已为大汗湿透,口中不住喘气,颤声道:“我……我……他妈的……我……我……他妈的……”

    仪琳听他骂出声来,这才稍稍放心,问道:“爹,怎么啦?你累得很么?”不戒骂道:“他奶奶的,这丫头身体内有六道狗贼的真气,想跟老子……老子斗法。他奶奶的,老子催动真气,将这六道邪门怪气都给压了下去,嘿嘿,你放心,她死不了了。”仪琳芳心大慰,回过脸去,果见令狐冲慢慢站起身来。

    田伯光笑道:“大和尚的真气当真厉害,便这么片刻之间,就治愈了令狐兄的重伤。”不戒听他一赞,甚是喜欢,道:“你这小子作恶多端,本想一把捏死了你,总算你找到了令狐冲这丫头,有点儿功劳,饶你一命,乖乖地给我滚吧。”

    田伯光大怒,骂道:“什么叫做乖乖地给我滚?他妈的狗和尚,你说的是人话不是?你说一个月之内给你找到令狐冲,便给我解开死穴,再给解药解毒,这时候却又来赖了。你不给解穴解毒,便是猪狗不如的下三滥臭和尚。”

    田伯光如此狠骂,不戒倒也并不恼怒,笑道:“瞧你这臭小子,怕死怕成这等模样,生怕我不戒大师说话不算数,不给解药。他妈的混小子,解药给你。”说着伸手入怀,去取解药,但适才使力过度,一只手不住颤抖,将瓷瓶拿在手中,几次又掉在身上。仪琳伸手过去拿起,拔去瓶塞。不戒道:“给他三粒,服一粒后隔三天再服一粒,再隔六天后服第三粒,有效无效,到时方知。这九天中你若给人杀了,可不干大和尚的事。”

    田伯光从仪琳手中取过解药,说道:“大和尚,你逼我服毒,现下又给解药,我不骂你已算客气了,谢是不谢的。我身上的死穴呢?”不戒哈哈大笑,说道:“我点你的穴道,七天之后早就自行解开了。大和尚如当真点了你死穴,你这小子还能活到今日?”

    田伯光早就察知身上穴道已解,听了不戒这几句话,登时大为宽慰,又笑又骂:“他奶奶的,臭和尚骗人。”转头向令狐冲道:“令狐兄,你和小师太一定有些言语要说,我去了,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一拱手,转身走向下山的大路。

    令狐冲道:“田兄且慢。”田伯光道:“怎么?”令狐冲道:“田兄,令狐冲数次承你手下留情,交了你这朋友,有一件事我可要良言相劝。你若不改,咱们这朋友可做不长。”田伯光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劝我从此不可再干奸y良家妇女的勾当。好,田某听你的话,田某贪花好色,出钱也能买到,不必定要去逼迫良家妇女,伤人性命。哈哈,令狐兄,衡山群玉院中的风光,不是妙得紧么?”令狐冲和仪琳听他提到衡山群玉院,都不禁脸上一红。

    田伯光哈哈大笑,迈步又行,脚下一软,一个筋斗,骨碌碌地滚出老远。他挣扎着坐起,取出一粒解药吞入腹中,霎时间腹痛如绞,坐在地下,一时动弹不得。他知这是解治剧毒的应有之象,倒也并不惊恐,反因解药有效而暗喜。

    适才不戒和尚将两道强劲之极的真气注入令狐冲体内,压制了桃谷六仙的六道真气,令狐冲只觉胸口烦恶尽去,脚下劲力暗生,甚是欢喜,走上前去,向不戒恭恭敬敬地一揖,说道:“多谢大师,救了晚辈一命。”

    不戒笑嘻嘻地道:“谢倒不用,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你是我女婿,我是你丈人老头,又谢什么?”仪琳满脸通红,道:“爹,你……你又来胡说了。”不戒奇道:“咦!为什么胡说?你日思夜想地记挂着她,难道不是想与她相好?就算嫁不成,难道不想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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