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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撞上女神经 作者: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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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孔上,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康夕演的沈清浅就坐在那儿。她原本在拿着笔记着什么,听说关景要来同自己坐后,她就微微搁住了笔,转过头来。
齐刘海,整洁的马尾,星星一样的眼睛,通透的肌肤。看起来就像个小学霸。
“我坐咯!”关景把包放到桌子上,指了下凳子。
“嗯。”沈清浅的表情淡淡的,点了下头,又回过头去,继续写东西。
“啪——砰——!”
然而,就在此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连带着桌子都被推得迁移了一格。
康夕瞬间睁大眼睛,回过神来后,只见季优泽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季优泽坐的凳子已经完全散架,她整个人扭曲地瘫在地上,头部则磕在了后桌的桌子腿儿上。
“季优泽!”康夕大喊一声,随后立马扔掉笔转过身来蹲下,吃力地将季优泽从地上扶起来。季优泽的后脑发热得厉害,眼睛紧闭,这确实不是在演戏!
众人都震惊了,片刻之后,连带王导一并围拢了过来。
“嘿,醒醒!愣着做什么,快叫120!”王月半发怒了,冲着工作人员一顿吼。
康夕坐在那儿,慌乱中,她摸到了黏黏的东西,抬起来一看,是尚未变干的胶水!
康夕冷着脸将地上散架的凳子木头摸索着拿起来,发着颤举起来,手腕青筋暴怒,她大声喊着:“谁干的?!谁把凳子拆开用普通胶水黏上就放这儿的?!”
康夕这一吼,连王月半都震惊了。
之后,王月半站起身,说:“从现在开始一个都不许走,这件事情,今天必须查清楚,望大家配合!”
这时,站在外头的赵雯笑了一下。这一场戏她没有来做群演。但是要买通一个工作人员,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第17章 .史上最无辜的酱油君
康夕问医生季优泽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医生却是一脸难以捉摸的表情。
“伤得不严重,很快就会醒了。”他该如何告诉康夕,这季姑娘头盖骨生长得画风清奇,坚硬无比,那种程度的物理碰撞根本就碍不了她什么事儿。扫描检查什么都做了,一切都无异常。
所以,季优泽现在还没醒,很大程度上看来,可能,应该,只是当时被撞晕菜了,后来就顺势睡着了而已。
但那样的解释要是说出来,遇着激动点儿的亲戚朋友,肯定是接受不来,觉得他是庸医。毕竟撞睡着了这种设定,谁能接受?
因此,医生只能告诉康夕,那货应该快醒了,不会沉睡三天三夜昏迷不醒的。
康夕点点头,原本打算通知季优泽的父母,但是听说不严重,就放下了手机,坐到季优泽旁边翻着一本书看。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只见季优泽翻了个身,腿一伸,夹住了被子,身体躬得像个虾球。
康夕伸手,拍了拍季优泽的脸,却见季优泽咂了咂嘴巴。
“澳洲那个牛排哦……呵呵呵,大福大福大福!”
说梦话?康夕眉梢微动,坐下来,然后静静地望着季优泽。
“夕宝宝,汤圆不好吃,我要吃你包的饺子。”
康夕听到那儿,愣了愣,而后起身为她掖了掖脖颈处的被子,轻声说道:“好好好,我给你做。”
又过了半个小时,季优泽突然猛的一抖,坐了起来,晕晕乎乎地说:“糟了,拍戏!”
康夕书往旁边一搁,倾上前去,说:“醒了?”
“嗯对……”季优泽浑浑噩噩地回答完,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才真的清醒过来。
“康夕?”季优泽揉完眼睛,半睁半闭间又甩了几下头。
“对。你之前被人算计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要这么玩儿完了。”康夕想了想,又问:“你最近可有树敌?”
季优泽听完,笑,说道:“我的敌人早就多到全国上下到处跑了。”
“也是。”康夕摸着下巴点点头。
“那么,最近有没有遇到类似这样的事儿?”康夕又问。
季优泽听完,仔细思考了好久,然后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季优泽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不会做人?康夕,我这么着告诉你吧。如果我要改变,我肯定可以做到,一个演员,什么演不出来?只是我不愿意。每个人选择的东西都不一样。而我,选择的是做自己。其实我也怕得罪人,我也怕树敌,我也怕每天睁开眼就发现很多人都在攻击自己。可若是因为他们的攻击,我就去改变,变成他们理想中的模样,那么也许我的日子会过得舒坦了,可我的心却每天都在遭受煎熬。”
康夕听完,没有说话。
于是,季优泽又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其实一点都不适合娱乐圈?”
康夕听完,还是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瞬间安静得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康夕突然抬头,说:“也不是。”
又酝酿了一会儿,康夕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外头的蓝天白云,就好像思维都飞散了出去,样子那样宁静。
“你可能觉得,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我,不是真实的我。因为你所认识的那个我,比你还要情绪化,比你还冲。有点儿叛逆,有点儿独善其身。会找到老师的错误当众拆他台子令他不堪。会因为试卷上的题目太白痴弱智就搁笔不做。会将自己觉得正确的路子一条走到底。”康夕说着,笑了笑,转过身来,逆光而站。
“而现在的我,处事圆滑,像个老油条。但我不是在装。只是我感觉自己稍稍有点累。然后心理发生了变化。只希望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都能够活得开心。不瞒你说,我跳过一次楼。那时候的我,脆弱得不堪一击,远远比不上现在的你。然后我就开始想,我那时候做的,是我喜欢的么,我快乐么,还是说,我只想吸引父母的注意,只是在为他们而活着。还活出了抑郁症。”
康夕说完,又微笑着垂下头,继续说:“阿泽,其实,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但是我却发现,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了解我。我好像,稍微有点生气。”
康夕伸出手,眯着眼睛,拇指和食指间比出了一个一厘米的距离。
久违的称呼,当季优泽听到康夕面对面独自这样称呼自己时,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情感,在发酵。她的鼻子有点酸。
“你跳过楼?”季优泽问。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下来了。活着就挺好的,过去的自己,我也不想提太多。”康夕点头。那事就在康夕转学前几天发生的。
康夕说完,顿了顿,转换话题:“刚刚你做梦好像梦到了很多东西哦。”
“没有啊。”季优泽已经记不得自己梦到什么了。
又想了一下,季优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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