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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时光与你共眠 作者:临渊鱼儿

    分卷阅读18

    她就着烛光继续写作文,“……回到原点,如同尘归尘,土归土,这不仅是大自然的法则……”

    快写到结尾了,睡意也越来越沉。

    她终于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一楼的落地钟敲了十二下,钟声在黑夜里幽幽回荡,原本歪着脑袋休息的鸟儿突然受惊般从书架上跳下来。

    轻微的“砰”一声,烧到一半的蜡烛被撞得应声而倒,画册上头顶羊奶的牧羊女的笑容映在一片橘红的火光里……

    第十章

    这场不算大的火灾惊动了家里所有的人。

    阮眠呆若木鸡地缩在门边,见那个从乡下来的、身材高大的保姆,进进出出,提着水一桶一桶地往火上泼。

    她眼里映着明晃晃的火光,睫毛一动,便眨下一束惊惶不安来。

    火势很快被控制住。一小撮火苗“噗嗤”着灭掉,只留余烟和一滩死灰。

    书桌被烧掉了大半,后面的墙被也熏黑一大片,淋淋的水,惨白的烟,屋内一片狼藉。

    应浩东因公司出事在外奔波一日,不知赔了多少好言和笑脸,事情却还没有丁点眉目,本来就窝着一肚子气回家,翻来覆去到夜深时才睡下,没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片刻都不得安宁,此刻真是暴跳如雷,一口气都喘不匀,抬手就要甩阮眠一个巴掌。

    阮眠站在原地,不闪不躲,其实是整个人都吓懵了。背在身后的手不停打着哆嗦,眼泪也一涌一涌的。

    她沉默着,知道自己无意间闯下了大祸,甚至连辩护的资格都没有。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没有人会和她站在一边。

    可心底又执拗地出现另一种声音:

    打吧打吧,就当这巴掌把为数不多的父女情分打散,从此以后,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也不会再心存任何的奢望和幻想。

    她明白得太迟,又好像明白得刚刚好——

    相安无事,才是他们这一世作为父女最好的结局。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朦胧的视线里,那个满脸怒意的男人被小哑巴死死地抱住双腿往后推……

    她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眼泪立刻就蹦了出来。

    王佳心也在一边柔声软气地劝,“浩东,算了吧。眠眠还小,再说,她又不是故意的……”

    应浩东一听这话更来气了,怒目圆瞪,“她要是故意的那还得了!”

    他说着又要挥臂上前来。

    小哑巴好像发了狠劲,涨红着小脸硬是把他推得往后退了一点。

    难以置信,那副瘦瘦小小的身体里竟藏着这样的力量。

    王佳心立刻去拉儿子,拉不住,只好掰他的手指。松了这根,那根又紧紧合上……

    应浩东一把抱起儿子,见他哭得满脸是泪,嘴巴张着想说什么,就是发不出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说了好一通重话,总算把积在心底多日的浊气吐了大半,这才抱着小孩下楼了。

    王佳心看了阮眠一眼,那是很冷淡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厌恶和嘲弄,仿佛她这些时日来的温婉宽容都被一层皮裹着,现在这张皮被大火烧掉了,便露出真实的模样来。

    一个软弱前妻留下来的女儿,又不受父亲宠爱,根本没有丝毫威胁性,如果她听话,那么便也不缺多一张嘴吃饭,可如果……

    保姆重重地嗤笑一声,她的眼神和女主人的如出一辙,不过更为直白,赤果果地暴露出轻蔑之色。

    夜色那样深,终于还是藏不住某些东西了。

    落地钟又敲响了,一下,两下。凌晨两点钟。

    阮眠把自己抱成一团,靠坐在门边,整个人无助地埋进膝盖里,被火揉碎的楠木清香被风稀释掉,徐徐飘了出来,裹住她周身。

    小东西蜷缩在她手边,耷拉着脑袋,安安静静的,一副很乖的样子。

    她被火惊醒的第一瞬间就是去找它,所以它被保护得很好,毫发未损,只是受了点惊吓。

    夜显得格外漫长,时间仿佛分秒都被拉长来烧成了灰,钟又响了六下,天色彻底放亮。

    晨光肆无忌惮地从窗外照进来,探出条条缕缕光亮,照得满室纤细的尘悠悠浮动。

    阮眠终于动了一下,浑身发麻,眼里已经哭不出泪来。

    带回来的三本书和作业本全都烧掉了,可今天还要去学校。

    她扶墙站起来,走进房间洗漱,刚挤好牙膏,含了一口水,抬眼,木讷地看着映在镜子里的人,她几乎认不清那是谁。

    你是谁?

    一个没有人疼的孤儿。

    一棵没有根的浮萍。

    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早餐,今天却饿得厉害,脚步都打着飘儿,背着书包下楼,听到客厅里保姆扯高声音喊,“你打错电话了,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阮美琴的人!”

    说完,“啪”一声挂了电话,嘴里还嘀咕着,“一大早的真是晦气。”

    阮眠浑身一震,立刻走过去,走得太急,差点被地下的小椅子绊倒,她撑着茶几直起身子,捞起话筒,重播原先的号码,接通后,在保姆莫名其妙的眼光里平静出声,“你好,我是阮美琴的女儿。”

    那边顿了顿才说,“我是xx墓园的工作人员,是这样的……”

    一天的课结束了,和以往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潘婷婷和曾玉树见阮眠脸色憔悴得厉害,追着问了几句,她没有心情,只是摇头说没什么。

    下午放学回到家,阮眠放好单车,刚踏进门槛,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阵对话声——

    “这种鸟在我们乡下叫鬼娘娘,是大凶之鸟,最容易给家里招来血光之灾。对了,您刚刚不是被刀片划破了手吗?”

    “是啊,”王佳心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前段时间公司刚丢了一个大订单……”

    保姆附和,“还有昨天晚上那场火灾……总之,那祸害人的东西是千万留不得。”

    听到这里,阮眠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她回到房间,那个小身影已经不见了,她找遍各处,还是没有,冷汗出了一身,一颗心像被人扎了几根针一样,刺刺的疼。

    正要跑出去再找找,一转身,看见小哑巴站在门口。

    他的手里,捧着一只小小的、冰冷的尸体。

    直面的冲击太大,阮眠心底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她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向前用力推了他一把,“你们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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