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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5

      卦外桃花 作者:青狐娘子

    分卷阅读35

    ……难道是她会错了意?

    如果真是这样……呵,那又怎样?

    祁酉面上有一闪而过的不自在,眉头也拧了几分,“钟先生,我不想和你讨论以前的事情。”

    “嗯。好。”钟临笑了一下,“我们不谈以前。就麻烦祁大师帮帮忙,我想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小。”尤其是对钟家的影响。

    事关家主,事关自己,他既找不了钟家人,更无法自己勘算。算卦不算己,是钟家的家训。

    “抱歉,钟先生,这个生意,我不能接。”祁酉直接回绝。

    接不了,不能接。接了就掺和进钟家家事了,更何况他是钟临。

    “大师……不如再考虑一下?”钟临似乎并不讶异她会拒绝,“我若成了钟家家主,想必您会相当苦恼。”

    “我怎么有些听不懂钟先生的话?”

    “酉酉。”钟临突然换了称呼,“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所认为的……要多得多。”

    对上那双略带笑意的双眼,祁酉指尖掐着指尖,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作者有话要说:

    ~~~钟先生的戏开始啦!!!

    第22章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祁酉放松了神情,“钟先生认为有什么……是让我必须接下这生意的吗?”

    “你是祁家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女家主。”钟临缓缓道,“祁家无人,要是其他五家都知道怎么能破祁家家主的灵气,一定前赴后继,乐此不疲。”

    “灵气?钟先生在说笑吗?”祁酉面上一如既往。

    “家主,都不得结婚生子。但祁家更为严格。”钟临手指交叉虚握在胸前,压低了声音,“家主若是女子,一定要是处子。”

    眉头一扬,祁酉笑了,“其它五家都是这个规定。本来处子的说法就是为了修身养性定的老规矩,老古董的规矩。事实上,家主是不是处子,有什么关系吗?不过就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大家都还在遵守而已。”

    见她无所谓的模样,钟临并不着急,“不一样。祁家女家主必须是处子。不是处子的话,祁大师就再也无法看气改运了。”

    “荒谬!”祁酉心头一紧,但很快就放慢了语气,“钟先生这样编个谎言,真是太无趣了。”

    钟临并不分辨,“我可以保证这件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大师能好好当家主,直到找到祁家的继任人。”

    “呵呵。”祁酉笑了,“钟先生这是在设计我?我不接生意,你把这通乱七八糟的说法宣扬出去就能给我找麻烦。但我要是接了,不就证明你这些想法都是对的了?”

    说着说着,祁酉面上已有了怒气,“随随便便弄个谎言就要搅得天翻地覆,钟先生真是能人。”

    钟临靠坐上沙发,“我能保证,这世上,除了祁家,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一人,只要你接了生意,我绝不会在这个事情上再做文章。”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对于“谎言”的指控,继续从容地讲着自己的条件。因为,他非常笃定——他说的都是真的。

    祁家家主若为女,必为处子,不然能力尽失。

    而只是个光棍司令的祁酉,一旦暴露出这个致命点,祁家必然会在下一任继任者出现前就没落。神算六家,只会成为神算五家。

    ……

    拉着窗帘,开着顶灯的会客室,吹着冷风的空调因为温度已经到达,声音戛然而止。

    冷下的咖啡不再冒出热气,坐在沙发上的钟临嘴角一直挂着微笑,耐心十足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沉默之中,祁酉嘴角缓缓拉平,整个面色都沉了下来。

    诡异的安静蔓延开来,两人之间的无声拉锯,让整个屋子都蒙上了一层冰霜。

    良久,祁酉垂下了眼眸,轻笑了一声,“钟先生,能用什么来保证?”

    “祁大师一定有很多法子能让我保证。”钟临松了下肩膀,“我都能配合。”

    “这样的话……”祁酉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棕色的长发从肩头随着她微微俯视的动作一缕缕散落下来,丹凤眼眸带着难以言喻的冷冽,“不如,钟先生发个血誓?”

    钟临咖啡眸中的笑容缓缓沉淀,“好。”

    交易达成。

    ……

    看着那白瓷碟中的浅浅红色液体,祁酉眸中的冷意仍未消散,“钟先生,你真的变了很多。”

    他笑得依旧如云似月,柔和温雅,“毕竟四年不见了,人总是会变的。”

    “是啊。”祁酉执起小刀轻轻划破指尖,将血滴入了那瓷碟之中——啪嗒。

    “钟先生,请。”

    血誓完毕。

    祁酉客气地问道,“钟先生,您看要什么时候开始?”

    “下个月。”

    “可以。那钟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钟临走后,祁酉将瓷碟整个都扔进了垃圾桶,“麦寒,安排一下,我后天要去祠堂。”

    “是,大师。”麦寒应下,退出房间。

    然而,没一会儿,她又上来敲了门。

    “怎么了?”祁酉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有些烦躁。

    “大师,孟先生来了。”

    “不见。”

    “可是……”

    “可是什么?”

    “孟先生刚在门口见到了正要离开钟先生,他说钟先生告诉他祁大师现在正有空……”麦寒的声音越来越低。

    “有空也不见。”祁酉一口喝掉了自己面前的冷茶。

    “是,大师。”麦寒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要出去。

    “等一下。”祁酉突然叫住了她,用拇指揉了揉眉头,“让他在隔壁等我。”

    “好的,大师。”

    孟凉被安排到了隔壁的办公室,看着麦寒端进来的柠檬苏打水,心里有些小紧张——有段时间没见过大师了,自己这么不请自来会不会不太好?

    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苏打水,孟凉坐在沙发上,连换了几个姿势,才稍微心定了一些。

    “咚咚咚。”门响了。

    未等孟凉说上一句请进,祁酉就已经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高跟鞋踏在地毯上声音不响,可却还是像踏在了孟凉心上,一下一下……他更紧张了。

    对上祁酉冷清还有点冰封样的神情,孟凉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不该来,“大,大师。”

    “孟先生。”祁酉坐在了他的对面,隔着长茶几的距离很程序化地笑了一下,“您在剧组应该是一切顺利,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吗?”

    孟凉咽了口唾沫,“大师,是这样的……就是那个剧本,剧本上有一出戏,呃……然后……”

    这么吞吞吐吐?祁酉皱了下眉头。

    看到祁酉这么一皱眉头,孟凉赶紧闭了嘴,清清嗓子,移开视线——只要不看着祁大师他就没那么紧张。就这么停了几秒,接着事情便被他很流畅地说了出来,“两天后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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