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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18

      【快穿】愿者上钩1 作者:姷樂

    分卷阅读218

    林五公子早已被男人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身体,哪怕在父亲虎目圆瞠中害怕的要死,嘴巴却仍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吐出了微弱的呻吟。

    “啊……好烫呀……”

    事已至此,哪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

    林侍郎怒急攻心,一口气差点就要喘不过来,是身后侍候他多年的管家见情况不对,赶紧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瓶中掏出一粒黑色药丸给林侍郎吞下。

    另一边,要人赶紧将院子守牢了,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往常林侍郎嫌药丸苦,总要连着陈氏亲手腌渍的桂花糖才愿意咽下,可这次林侍郎药丸一吞,觉得眼前不再一片花白后,立刻就冲上去,给了两个还面色惨白,赤身裸体的男人狠狠一巴掌。

    林五公子是林侍郎最小的儿子,和林大公子差了有十来岁,往常父母总是纵着宠着的,何曾这般对待过?

    可林五公子也自知理亏,硬生生接下父亲这一力道十足的巴掌。

    本是清俊的左脸登时红肿起来,整个五官都变了形,牙也掉了一颗。

    亲生儿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身下那“怀郎”了。

    两个机灵的小厮将人给抬起,林侍郎不看还好,一看,又差点晕了过去。

    这怀郎不是他的得意门生又是谁?

    “你,你这,孽,子——还有你,你这条忘恩负义,养不熟的白,白眼,狼——”

    “老爷,老爷您缓缓,可千万别忘了您还有哮喘啊!”

    “爹,爹唔,嗯,儿子,呜,儿子与怀郎,素,素真心相爱,得,啊——”

    “虽然学生有愧老师教导,可老师,学生并不后悔,学生是真心爱五公子的——”

    见儿子与学生两人虽然鼻青脸肿,却依然死命牵着彼此的手不放的画面,林侍郎被刺激的双眼瞪大,瞳孔一张一放的颇是吓人。

    官家心道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见愤怒至极的林侍郎抄起一旁侍卫配戴的弯刀,直直往两人砍去——

    管家面色一白,吓的都要尿裤子了。

    恰好这时,清醒过来的陈氏匆匆赶了过来,没想到,见到的便是丈夫拔刀挥向儿子的画面。

    “老爷——不——”

    场面登时一片混乱。

    后来这事,在场的人除了林五公子、陈氏和管家,都被林侍郎给杀了。

    包括他的学生。

    见到爱人尸体的林五公子,险些疯了。

    当他红着双眼不顾母亲苦口婆心的劝阻冲到林侍郎面前,林侍郎却异常冷淡。

    “林家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容不得一点污点和闪失。”

    “你若执迷不悟,便是看要殉情,要出家,还是要怎的都行,不过,我会将你从族谱中除名,从此后林家就当没有你这人。”

    “老爷……”陈氏痛苦的叫了声。

    可林侍郎的面色却无半分动容。

    林五公子显然没想到,自幼待他总是慈眉善目,宠爱有加的父亲,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爹……”

    “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还要留在林家,就让你母亲挑个世家中好控制的娶回来,别给人抓到把柄,我以后也不管你。”

    “如果你仍执迷不悟……为了林家宗族的未来,我只好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了。”

    七、侯爷与身为罪臣之后的养女05

    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最后在真爱和生活中做出了选择。

    而姜瑜就成了那个“世家中好控制”的倒霉鬼。

    后来是忠心耿耿的青锦外出采买时无意间打听到了林五公子的事,姜瑜这才知道,这养母究竟有多么面善心恶。

    幸好,姜瑜还不算太傻,知道若是正面揭穿许明珠,对方心计颇深又兼之口齿伶俐,十有八九能把自己给拆出去,到时候她更是讨不了好,便趁着某日萧敬在侯府书房潜心研究兵法的时候候于门外,打算直接求助于名义上的养父,她暗放于心尖的爱人。

    如若不行,她宁可出家,也不愿将自己的后半辈子糟蹋到这样一家子里。

    安平侯府里的人都知道,萧敬的书房,那是禁地一样的地方,就是妻子许明珠也从没踏进去过,更遑论姜瑜这样一个并不得宠的“嫡女”了。

    不过因着姜瑜是候在书房的文武院之外,就是守门的小厮与侍卫也拿她无法。

    姜瑜就这样一直等着。

    任寒风冽冽,她也没有离开过半步。

    因着萧敬经常在书房一待就是一宿,有个新来的小厮后来见那瘦弱却异常坚决的身影心软了,便偷偷传了个口信,要她先回去休息,等萧敬出来后再遣人去通知,姜瑜却是摇头。

    “谢谢您,可我要等着,等……侯爷出来。”

    这大概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此坚定吧。

    姜瑜有些嘲讽的想。

    小厮见她屡劝不听,叹了口气后,也随她去了。

    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那日萧敬从书房出来,不过子时刚过。

    见到姜瑜守在文武院后,他眼中闪过惊讶。

    继而,是暗了颜色。

    见姜瑜干巴巴的身子缩在多年未曾置换的褐色斗篷里里,苍白着小脸,哆嗦着张早已被冻的失了血色的唇,再见到他出来后,深的跟块墨一般黑的瞳孔里迸发出狂喜的情绪,萧敬心中可说是五味杂陈。

    忆起少年时对崔氏那股求而不得,忿忿然又怅怅然的情缘,再想到那封血书中的字字血泪,平素心肠冷硬如铁的安平侯,罕见的起了一丝或许可称之为愧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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