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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2.劫持

      丁雨萌蹲在难民棚里啃馒头。
    包子两文钱一个,馒头三文钱两个,她有六个钱,买两个馒头明天早上还能再吃一顿,而且包子太小,两个根本不够吃。
    她一边咀嚼一边放眼四望,只见那些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正盯着她两眼放光,她下意识张大嘴巴,狠狠地咬了几口馒头。
    虽然这里人人觊觎她的食物,可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追债的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想到她藏在这里吧,哈哈……
    丁雨萌吃完最后一口,站起身拍拍肚子,吃饱了饭,她该出去找点活儿了,以免明天出什么差池,再怎么着她也得给自己留下后天的口粮吧。
    出了难民棚,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黄昏天空中残存着余晖,红的刺眼,此时正值三月初,不远处杜鹃开的绚烂,红的似火。馥郁的香气随着春风一浪接一浪,吹的人全身痒痒的。
    丁雨萌狠狠地吸了口花香,但却打了个喷嚏。她背起行囊缩着脖子在街市上缓步前行,这时间,摆摊的商贩们都已回家,似乎没什么活儿可找。
    她又转了一圈,却见一个身穿姜黄色道袍的老道正一边收摊一边向街市的尽头张望,似是等人来接他。
    “道长,要不要我帮您挑?不贵,只收三个钱!”
    丁雨萌凑上前去,对老道笑眯眯道。以前和爹在街头卖过艺,一些谋生手段她还是有的。
    老道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天色,叹道:“也罢,你就帮贫道挑到太乙观里,都是些零碎,也离这儿不远,一盏茶的功夫便到。”
    “哎!好!”丁雨萌连忙点头,她早就看出这位是太乙观的道长,所以才要三个钱。不然,就自己那小身板,路远了岂不是没事找事?
    她挑着担子一路颠簸,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太乙观越来越近。
    刚到观前,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道士便迎了出来,忙不迭给老道赔不是,说是锅里的米汤还没煮好,他人走不开。
    老道是个好脾气,挥了挥手,道:“无妨,”接着又转头对丁雨萌说,“这位姑娘,走了一路,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丁雨萌吞了吞口水,推辞一二,最终还是留下来喝了一碗稀粥,而后,她拿着三个铜钱踏着夜色开心地奔往东市。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走多远,她竟然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一个趔趄,丁雨萌摔了个狗啃泥,紧接着,只听身边“哗啦啦”一阵乱响,连带身上原本那三个钱,一共六个钱,全撒了一地。
    倒霉……
    丁雨萌趴在地上,手心火辣辣的痛,估计是划破皮了,可现在又是黑灯瞎火的,这要她怎么找钱啊?
    在地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两枚铜钱,其他四个钱却怎也找不到!她内心崩溃极了,想点火,奈何身上没有火石或火折子。回难民棚吧,她又不甘心,在哪不是睡觉?万一明天早上有人路过这里,捡走了她的钱那可怎么办?
    终于,丁雨萌决定抱着她那破包袱坐在路边等天明。
    自然,那伙讨债的也没想到她会藏身这里,他们在旅店的客栈里找了一家又一家,最终无功而返。
    天上的星子由稀渐密,一轮上玄月逐渐升起,月光稀稀疏疏洒在地上,白茫茫的。
    丁雨萌抬起头看看天,又低下头看看地,虽然地上白色一片,可自己那四个钱依然不见踪影。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将手里的包袱抱的更紧了,冷啊。她上身只穿了一个薄夹袄和一个破坎肩,如何低的了这三月初的寒气?
    正打着哆嗦,只听身后有人重咳一声,吓得丁雨萌一个激灵,她立即站起身,第一反应就是跑——那伙追债的又来了!
    她提起内里,运起轻身术,正要朝对面的树林飞去,不想身后却一个庞然大物直压过来,携带着强大的冲击,一下子将丁雨萌撞趴在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那庞然大物叫嚣起来,声大如洪钟!
    丁雨萌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一个飞过来的人撞倒了,待她回头看去,只见那是一个身着青衣的魁梧大汉。大汉早已起身,迅速闪进草丛深处。
    不一会儿,草丛深处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刀剑相击声。
    原来不是来抓她的啊!丁雨萌扯扯嘴角,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从地上爬起来。她拍拍身上的灰,感慨一声。原来那边有人打架,要不过去看看?反正长夜漫漫,无聊至极,自己在这待着也是待着!
    乘着兴奋,她拔出腰间短剑,剥开半人高的野草,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丛林深处走去……
    刚走了十几步,只见远处空地上兵刃相击,蹦出的火花应接不暇!
    看打架还是站远点,她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很明显,这几人的武功远在她之上。就着月光,丁雨萌认出,那个拖辫子的白衣男子所使出的剑法是著名的“彦绝十七式”!
    只见那人剑法轻灵迅捷,招招出人意料,仿佛燕子在空中飞舞一般。而他的对手是一个身着黑衣、辫子盘在头顶、手持峨眉刺的中年男子,两人兵器相交,凌空对踢,接着各向后倒退了去。
    另一边,那个刚刚撞倒丁雨萌的大汉正手握钢刀,与一个蒙面人打的不可开交。
    大汉飞起一脚,踢在蒙面人脸上,面巾迎风而飞,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魏成谋,你跑不了了!”白衣男子站定身形,收起剑式,口气里满是自信。
    叫魏成谋的男子不住倒退,他一只手捂着流血的左臂,不断地呻/吟着。终于,他出口感慨:“彦家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那大汉也将蒙面人俘虏,明晃晃的钢刀架在后者脖颈处,趁着月光发出渗人的寒光。
    魏成谋见败势已露,出口求饶道:“好好好,我给你就是,不就是一本剑谱吗!”说罢,他探手入怀,准备掏东西……
    就在丁雨萌将好奇心放在那本所谓的彦家剑谱上时,只听耳边风声皱起,一个庞然大物凌空飞来,紧接着就是一根冷冰冰的刺直刺她的颈间!
    “啊——!!!”
    丁雨萌挣扎,她想用短剑将那峨眉刺挥到一边,可是,她的力气太过于小,自始至终都被那魏成谋紧紧地箍住,劫持做了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