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鸭子飞了(原全民修炼在清朝)
无忌分魂手上一变,拿出一样东西,李仙仔细一看,却是巴掌大小的琥珀佩,里面却是封印着一个虫子,却是一只金光灿灿的知了,似曾见过。
李仙想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这哪是什么知了啊,分明又是个金蝉道种,不知怎么就封印到琥珀去。
只不知这琥珀是某种特殊的道源还是其他神奇的东西,可以将道种封印在里头。
“这金蝉道种极为神奇,本身还不是我中土之物,而是出产于天竺,当年玄奘法师到天竺取经,才带回这金蝉道种的。
自那时开始,金蝉道种就是最著名的佛门道种,也是最珍贵的藏经类道种。
这金蝉道种具有度化和藏经两大神通,关于度化神通,李仙已经接触过,应该有所了解,就单说这藏经神通。
若有人得到金蝉道种后读经文,就可以用道种之力将经文记下来,不需要耗费心力去背诵,这就是金蝉道种最著名的藏经神通。
据说当年玄奘大师去西天取经,就带着一枚金蝉道种,到天竺后日日诵读佛经,硬是将佛门所藏五千零四十八卷经文系数记了下来,带回东土大唐。
要没有这种神奇的道种,玄奘大师一个人肩扛手提,又能带回多少本佛经啊。
之后千余年佛教在九州兴盛,实在是赖这种神奇的道种极多。”
无忌分魂滔滔不绝地说道,李仙突然明白,既然对方如此说,那么混元一气功的功法就全部藏在这琥珀佩里的金蝉道种里了。
自从获得金蝉道种,李仙就隐隐有所感觉,就是自己的记忆力提升很多,似乎有过目不忘之能,当时没有什么参照物,只以为是五感六识提升后的整体提升而已,如今看来却是这金蝉道种特殊,竟是非常罕见的记忆类道种。
只是,作为用惯电脑和硬盘的现代人来说,李仙对这记忆力本身不是特别看重,反而不觉得比能直接提升战斗力的道种强多少,只是这些话也不适合现在说,就是了。
“取得金蝉佩里所藏武学秘籍的方法很麻烦,对持有者功力也有一定要求。
好在李仙已经炼化了金蝉道种,利用自身金蝉道种与琥珀佩里的道种发生共鸣,应该很容易就能取得琥珀金蝉佩里的功法秘籍。
这琥珀金蝉佩乃是本尊心爱之物,在驱逐蒙元,光复中华的过程中仰赖甚多,只是因为飞升过程中无法带走,才留在这个世界的。
你们拿走后要好好使用,不要辱没了它。”无忌分魂摩挲琥珀金蝉佩良久,才恋恋不舍地说道。
“必不符至尊栽培。”陈谦一脸激动地说道,李仙却在一旁挑了挑眉毛,你敢说得更猥琐一些吗。
无忌分魂拿起琥珀金蝉佩,却不是给李仙,而是送给陈谦。
李仙心里明白,这混元宗的宗主毕竟还是陈谦,无忌分魂要完成跟当初混元宗的约定,自然是把东西送给陈谦,而不是自己。
只是,就在这时候,变故突起。
就在陈谦拿到琥珀金蝉佩,大喜过望的时候,无忌分魂却是转向桃林的一处,扬声大喝起来:
“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随着无忌分魂大喝,一道青色人影从附近的桃树上高高跃起,一柄剑从上往下斩下,剑身上剑芒耀耀生辉,还没及身就刺得人浑身刺痛。
李仙看清来人,心里却是大惊失色,来人穿着一袭青袍,独臂握着长剑,不是早以为被火树银花抓走杀死的左令晨,又是谁。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无忌分魂冷笑一声,向来人一直,一道指劲便奔着左令晨而去。
指劲和剑气撞在一起,都是高度压缩的真气能量,一碰撞之下立即发生剧烈爆炸,不比几个手榴弹一起爆炸弱多少。
李仙原本就在无忌分魂身旁,离得爆炸中心太近,劲气冲击之下被外泄之力飞起,往旁飞了七八米后才重重跌落到地上。
李仙根本站不住,侧着身重重跌到地上,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无忌分魂跟左令晨闪电般交换了几招,而陈谦并不比自己强多少,也被气劲爆炸掀飞,跟自己一样跌落到数米外。
看清陈谦手上居然空空如也,李仙不由暗叫不好,原来此次袭击太过突然,陈谦被炸飞的时候未能抓好手中的琥珀金蝉佩,竟使得琥珀金蝉佩脱手落到离手三四米外。
“小心!”李仙的话刚落下不久,就见左令晨桀桀怪笑几声,剑上剑芒突然暴起,指着无忌分魂就是连续十三剑,却是嵩山剑派有名的“追魂十三剑”。
无忌分魂对这剑芒似乎极为顾忌,便后退一步,避其锋芒。
左令晨达到目的便不再继续追击,反而一侧身就到琥珀金蝉佩掉落之处,轻轻松松就将琥珀金蝉佩抄入手中,剑光又指向陈谦,似乎想一剑了结陈谦。
“贼子,你敢!”无忌分魂大怒,手上突然光芒大盛,漫天突然就出现无数拳影,尽数向左令晨拍了过去。
左令晨猝不及防,没想到无忌分魂还有这等手段,竟被七八个拳影打中,吐了一口鲜血,明白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是虚晃一剑后便转身逃跑,竟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意耽搁。
“把本门至宝留下!”陈谦见状大怒,顾不得刚才在气劲爆炸中受了轻伤,从怀里掏出一把空气手枪,向着左令晨后背射击而去。
左令晨当初在这空气手枪下吃过很多亏,见状更不敢停留,只是将功力集中到后背,硬扛了几发子弹后飞一般地向前疾掠而去,竟势如奔马,快速无比。
陈谦也不顾双方武功相差太大,咬着牙追过去,还好无忌分魂也带着白猿追过去,倒不用担心左令晨突然反身逆袭,反而把他给杀了。
李仙慢慢从地上坐起,望着遍地狼藉,不由一阵迷茫:“这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这世道真是没法待了。
只是,这事情从头到尾都莫名其妙的很,图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