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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43、隔阂

      凯伦内保部,目前是我在主管,但文子却直接绕过我,跟老板说,想调进内保部。
    因为,项目一上,内保部的人,我都得带走,每天驻守工地,每天有伍佰元的补贴。
    包括李琦,我都决定带着去项目那边,因为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每天呆在店里跟小雨腻歪,啥事儿都不做。
    马军,那属于散仙,我可不敢打扰他的热恋,提都没提。
    而文子,我是想着留在凯伦,我这一走,很多事儿都得他出面,工地的事儿一解决,我也好跟炮哥谈谈文子待遇上调的事情。
    但他这一整,让我很受伤,很无奈。
    炮哥办公室,炮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指着桌面上的请愿书,好笑地看着我:“小龙啊,你这兄弟,比你有心机啊。”
    我说:“我兄弟,我清楚,没有那么多想法。”我拿起那张纸,上面如此写到。
    “尊敬的老板,我是后勤主管江中文,或许,您不知道我,但我想进入您的目光,听闻内保部要驻守城北工地,我在此请愿,请老板着重考虑!”
    请愿书写得也是勃勃,不卑不亢。我看了后,面无表情地将纸张放在了台面上。
    “啥想法,你说说。”炮哥看着我笑道,笑得很得意,似乎在看我的笑话。
    “没啥想法,你不老板么,你说是啥就是啥。”
    “呵呵,他可是你的人,我能动吗?”炮哥手臂杵着桌面,看似认真的看着我。
    我一愣,随即捡起桌面上的纸张:“我的人,我说了算,呵呵,炮哥,先走了昂。”
    椅子上的炮哥,目露深思地看着我的背影,等了很久,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
    菲菲美妆店,我坐在收银台,目光深邃地喝着矿泉水。
    “怎么了,看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菲菲站在我的身后,摸摸地为我捏着肩膀。
    “……”
    “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见我没反应,她再次催促了一句。
    “没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起身就准备出去,因为此时是下午,店里并没有什么人,小娟在楼上洗衣服,小雨估计和李琦上哪儿疯去了,我得找他说道说道。
    “哼……”
    菲菲一下拉下脸来,我转身,嘿嘿地笑了:“你又咋了?”
    “哼,龙哥,听说最近你在凯伦很火啊?”菲菲咬着银牙。
    我挑了挑眉毛笑道:“我不一直很火吗?”
    “哼,听说新来那个妈咪,已经在凯伦宣称,她是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菲菲站起来,胸脯顶着我的胸口,双手捏着我腰间的软肉,渐渐发力。
    “斯……”
    “哎,别动,斯……”那叫一个疼啊,我连呼几声,她才渐渐收力。
    “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搞其他女人了?”
    我连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简直比珍珠还真,菲菲,我媳妇儿,真的,没骗你啊。”
    此时我哪儿敢说个不字,尼玛呀,估计腰间那点小肉肉都红了。
    “哼,好吧,暂时相信你一次,不过,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和那个什么妈咪在一起鬼混,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我就用美甲刀,花烂她的脸!”
    我那个擦!
    跑出门的我,才发觉一身冷汗,不能惹女人,女人疯起来,比男人还可怕。
    美甲刀?你大爷的,除了毁容没别的可能。
    看来,以后在场子里,还真得和媛媛保持点距离啊。
    整整一周,我都在龙升,筹备拆迁队伍,最初的设想,李琦跟着我,以及小开华子等二十个内保,觉得就差不多了。
    还没开工,苏老板就给了我十万经费。
    而文子,我经过深思熟虑过后,还是没有把他拉到项目部,也没有让他管理凯伦的内保,因为,这群内保一走,就重新招聘了几个,作为临时看场子人员。
    文子,依然处在后勤的管理岗位上,只不过,上次那个酒水供货合同,到现在,也还没有给我,而我,也没有催促,只是冷处理。
    他也是成年人,冷静下来想一想,在思维上,应该不会想不通的。
    出发城北的前一天,我怀里揣着十万现金,拉着二十几个兄弟伙,来到了一间知名的重庆火锅店,誓师。
    “兄弟们,今天咱们来干嘛来了?”
    我站在一张桌子上,因为这个不大的火锅店已经被我包了下来,所以,说话那是相当有气势,相当牛逼了。
    “消费!”
    “对!就是消费,消费,就是吃好喝好,明天咱们去干啥?”此时的我,才发现我就好像一个传销头目,引诱着这一批血气青年。
    “拆迁!”
    “拆迁会干嘛?”
    “流血!”
    “啪!”十万块钱被我狠狠地丢在桌面上,我指着那些钞票,铿锵有力地说:“流血,咱不怕,因为你们身后是凯伦,是龙升!”
    十万块钱,给人的视觉冲击,不是简单的十万块钱啊,在一群人中,特别是这群内保心中,这就是一百万,五百万,因为,他们会觉得,他们每个人都能拿到十万。
    誓师发言完毕,二十几人,没有妹子,只有男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哈喽哇我的老板?”迷迷糊糊之间,感受着腰间的电话震动,我抓起一看,居然是苏长胜。
    “小龙啊,吃着呢,呵呵,你是那些人,全是凯伦内保?”
    苏长胜似乎已经睡下,那边很安静。
    我一听,脑袋瞬间清晰,抓起一杯茶,也不管是谁的,直接干了下去,我拿着电话跑向了洗手间。
    “也不全是,李琦那小子跟着我呢。”
    “呵呵,我给你十万,你还真找二十人啊,把李琦那些小团伙带上吧,明天我再让人给你送点经费。”
    说完,就挂了电话。
    “卧槽,boss,你这是搞啥啊?”
    点上一支香烟,倚在厕所门上,我陷入了沉思。
    最后不得不得破口大骂:“大爷的,合伙生意,真他妈难做。”
    苏长胜,炮哥,就是两种人物的代表,一个是传统巨头的代表,一个是靠双手,靠血腥发家,喜欢玩弄心机的代表。
    他妈,为了暂时的利益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龙升这么个公司。
    可偏偏在用人上,谁也不相信谁,我还偏偏是这个项目的经理。
    这不是为难我吗?
    哎!
    我只能长叹一声。
    吃完饭才九点多,为了明天以最好的姿态拆迁,我并没有让他们去唱歌耍妹子,各自回家。
    回家前,我搂着李琦,吐着酒气:“呵呵,最近跟小雨挺近乎啊。”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厂区撩妹小霸王,这么久都不拿下,那还是我么?”李琦说的那叫一个霸气,好像每个女人他都玩儿过似的。
    我家装呕吐和他玩笑了几句,随即正色地说:“你等下就通知,你那些兄弟,让他们天亮之前,赶到凯伦汇合。”
    “咋啦,不是不用他们吗?”
    李琦的惊讶我理解,最初的时候我俩就讨论了这个问题,李琦是很想带着他的那帮兄弟,但拆迁这东西,不好说,有的,你一吓唬人就走了,有的,你不整死两人,根本就不带理你的。
    所以,还是内保用着顺手。
    “不用,是那个时候,呵呵,咱老板,大智慧啊。”我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转身就朝家走去,而李琦,吊儿郎当地跟在身后。
    回到家,菲菲三人还在客厅看电视,因为明天有正事儿,所以,我就洗澡睡觉。
    夜晚,十点多,我已入睡。
    一条信息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凌晨,公墓,不来,孙子!”
    但此时我以入睡,菲菲吹着湿漉漉地头发,拿起电话看了一看,抿着嘴角,看着熟睡的我,指尖点动,直接给删除。
    半个小时候,又发来一条,还做着面膜的菲菲瞄了一眼,瞬间删除。
    八里道区,公墓。
    这里以前是一个垃圾处理厂,自从上面来了新的领导,就变成了公墓,离城区相对较远,两边数木森森。
    一到晚上,这边基本没人,风一吹,树叶哗哗作响,那叫一个渗人。
    虽然偏远,但由于位置的关系,这里成为了很多社会人约架的场所,因为,离这里最近的派出所都要半个多小时。
    此时,公墓侧面,空旷的停车场里,停着十几辆没开大灯的私家车。
    中间的一辆车里,小刚郁闷滴看着王胜利:“我说王哥,你这伤都没好,何必呢?”
    大晚上的叫出来,小刚十分不满,可碍于面子,还是开车来了,不仅来了,还叫朋友的朋友叫了几十个生力军。
    王胜利的右腿打着石膏,抽着烟,环视了一周,感觉这么多人,心里稍微有了底气,想起那天晚上的大锤,就让他心寒。
    “小刚,你不懂,我和张海龙那小子,必须要没一个。”王胜利说的霸气绝伦。
    小刚顿时扶额狂汗:“王哥啊,这都马上十二点了,你给发两条信息,人都没回,说不定不会来了。”
    王胜利一听,迟疑了下,抽出电话:“别慌,我打个电话。”
    另一边,刚刚睡下的菲菲看见来电,直接把我手机关机。
    ……
    翌日,清晨,凯伦停车场停着两台打吧,上面挂着横幅,上书“龙升股份有限公司开发部!”
    我来的时候,二十个内保,以及李琦的二十生力军早就等候在那儿。
    我大手一挥:“出发。”众人陆续上车,驶向城北。
    要开发的这块地,很大,是一个城中村,几百户的人家,加上一些菜园子,边边角角的,一眼望去,很震撼。
    村子的周围,早就被开发了,要么就是被有的公司埋下囤积,总之,方圆十里之内,就这么一个村子,没有其他村子。
    因为,这边目前处于开发阶段,不是嗡嗡作响的机器在作业,就是长着荒草已经被购买的空地。
    两个小时候,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在东头的时候,我就命令人,全部下车,因为,我们的目标,就是从寸头第一家,到村中间的两百家。
    至于,另外的人家,自然属于李耀阳的盛合,而他们的开发先锋官,老一辈流氓,岳鹏程,带领他的队伍,已经开拔,正在驶来的路上。
    “好了,全部站好咯,现在,给我拿出粉笔盒红旗,一家一家给我标注,谁要是懈怠了,马上给我滚回去!”
    我拽着一瓶矿泉水,看着李琦和小开等人,给他们发着粉笔的小红旗。
    而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
    “草泥马的,小崽儿,玩儿我是不?”一声暴怒,差点震伤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