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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世界一、指奸她(h)

      周围的喘息和呻吟声渐起,酒红色的灯光流转在墙壁——宛如淫欲的具象化,以情欲之火焚烧所到之处尚存的理智。
    何袅被眼前淫糜的氛围所刺激,情欲更盛,忍不住轻喘一声,催促他继续。
    仿佛是按下了启动键,他的手指游走起来,以爱抚般的力度,在软嫩光滑的花穴外缓慢地抚摸,轻柔的、似有似无的,粗糙温热的手指、宽厚的掌心将阴阜整个包裹。
    像羽毛自后颈搔过,身体深处升腾起难以忍受的痒意,她不自觉摆动腰肢,仰头向他索吻,然而意料之外地被拒绝。
    陆骋垂眸俯视她,或许是光影的错乱,她竟无法看清眼神里的情绪。
    欲望,这是必然的;
    然而更复杂的东西,那些在他眼里错纵交织的、暧昧难懂的情愫——她无意探究,更不愿去承受情欲之外的负荷。
    像蝴蝶一样美丽而冰冷,拒绝任何羁绊的尘网,这是她的美妙之处,也是她给予爱慕者最致命的毒素。
    陆骋冷笑,他近乎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
    睫毛蝶翼般颤动,两人呼吸交缠,他的吐息灼热潮湿,绞缠着冰冷而沸腾的情欲。何袅被迫抬头和他对视,唇瓣被用粗糙的指腹摩擦。
    “唔”,她含糊地哼叫,两根手指毫无预兆插入口腔,戏弄猎物般,夹住舌头,又松开。
    她被弄得泛出泪,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瞅他,不知道是要他停下还是继续。
    透明的津液从红唇滴落在他的胸膛,拉出色情的银丝,陆骋忽然加快速度,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在她口腔深处插弄,像是模仿性器的交媾,有几次甚至捅进她的咽喉。
    何袅皱眉,反射性干呕两声,就要推开他的手臂,身下的快感却骤然让她脱力。
    “啊……”她模糊地惊喘,眼带惊怒瞪他,却换来他更猛烈的抽插。
    动情的淫液让插入无比顺滑,他用两根手指几乎塞满整个阴道,大拇指在挺立的阴蒂上挑逗,按压、打圈、来回地揉搓,她爽地忍不住夹腿,陆骋观察她的反应,顺势又插入一根手指。
    “不要了……”她被填得好满,拼命用舌头推拒着肆虐的手指,他从善如流地退出来,下一刻又以吻封缄,吞下她难耐的呻吟。
    她的手臂被他环在颈侧,立刻如水草般缠紧了浮木。每一次都插地好深,他甚至找到了那块软肉,用指腹抵住,泄愤般地蹂躏。
    她呜呜地惨叫,过载的快感已经要冲破感官的极限,随着难以控制的痉挛,阴道骤然收紧,何袅失禁般地喷了他一手水。
    陆骋终于退出她的口腔,然而她却还愣愣地张开肿胀的红唇,失神一般,一截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地吐出。
    就这样,被他干到坏掉吧,像是失去反应的布娃娃——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的狂热念头,陆骋迷恋的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
    就如她对他莫名其妙的破坏欲,他对何袅也是如此——越是美丽,越幻想堕落;越是平静,越渴求疯狂。
    短暂的不应期后,她受到了更热烈的对待。
    几乎像是菟丝花依附在他的身上,他手臂鼓起的青筋是她的藤蔓  ,每一次挺动,身体风吹般颤动起来。
    她被不住地向上顶弄,像是风暴中颠簸的船只,随着他的手臂起伏不定。
    裙底伸入一只大手,在胸前肆意地揉捏,他凑近她耳垂舔弄,嘲弄她,“水真多,”拉着她的手摸他衬衫衣袖,“都是你的骚味,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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