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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

      穆冬城艰难的解释,“我答应过他,他帮了我这麽多……”
    闻熙沈默半晌,心里一半是火般的愤怒,一半却是冰冷的失望,想要忍下的话不由自主冲出嘴去,“姓闵的帮过你,所以你要听他的;姓江的也帮过你,你要听他的;只有我没帮过你是不是?所以你不必听我的?你要我帮你什麽,你说,只要你开口,我就能做得到。”
    穆冬城愣住了,眼眶一热,握紧拳头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什麽都不必为我做。”
    “你就是这样,对别人都很好,对我却能这麽狠。我早该知道,你不过是仗著我对你好,不会把你怎样,就随心所欲地折磨我!”闻熙口不择言起来,激动就像回到了那个失恋的秋天。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穆冬城声音也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随後却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一口软下语气:“我们不要吵架,好吗?”
    “……我也不想吵架。”因为对方的反应,闻熙也稍稍控制住情绪,“我们回去再说。”
    回去之後,他们还是谈不出个所以然,穆冬城坚持起来简直固执,无论闻熙怎麽要求,就是不肯搬来同住,还拿闻熙之前讲过的话来将军,“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保持各自空间。我还没搬过来住,你就已经介意到我们的差距,真搬过来你会更看不起我。闻熙,我不是白痴,我知道底线在哪里。”
    道理是对的没错,但闻熙怎麽都忍不住怒气,最後一拳砸在床头柜上,用力之大让关节都出了血。
    穆冬城看他这样,默默闭嘴去拿了药箱帮他消毒擦药,还被他一把推开,“不用了!你去客房睡吧,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穆冬城摇晃两下才勉强站稳,呆站了十几秒,默默转身出去。
    等到闻熙出去洗澡时经过客房,看到房里没有开灯,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一看就更加火大──穆冬城根本不在。
    他先前只顾著生气,也没注意外面的动静,对方竟然在他这个结尾很不愉快的生日里抛下他,一个人跑了?
    他急匆匆找遍家里所有地方,从浴室到阳台再到厨房,甚至连杂物间都找了,确定穆冬城是真的走人才心下冰冷。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把他独自抛下面对寂寞的空气,连脾气都不知道向谁发。
    於是,就在他30岁生日的当晚,两个人之间的冷战开始了。
    蓝围裙1(h)
    闻熙很喜欢看穆冬城穿著围裙的样子,他以前并没有这类嗜好。
    他觉得这是因为对方足够性感,而不是因为注视著那个忙碌的背影时,心里会有种被爱的温暖。
    所以他要用痛快淋漓的性事来缓释那种错觉。
    某天开车路过超市,他停车进去随手带点日用品,信步逛到一个货架前,各种各样的围裙让他看花了眼,立刻停住脚步。
    带花边的粉红色……不适合,冬城一定会把它扔掉,才不会乖乖地穿给他看。
    小碎花的浅紫色……连他都受不了,这颜色实在太娘炮,看到就要萎一半。
    波点粉蓝色大号……这个很不错,冬城穿上它会更加的干净清爽,又有点俏皮幽默,越发像个温柔的小妻子。
    好吧,就是这件,他表情严肃地挑中它,还正正反反检查了两遍。
    旁边跟他一起挑选围裙的女人,用w羡的目光盯著他,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把手中的围裙捏得更紧,“抱歉,只有这一件了,你选别的吧。”
    “哈?哦哦,不是啦!我是羡慕你太太,这些家用的东西有老公来买。我家那个很过分诶,总是不肯进超市,多重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搬回家。”
    “哦……”跟女人话家常实在不是他的长项,他感到尴尬,对女人说声“抱歉”,就推著购物车快步走向收银处。
    买回那条围裙之後,他每个小时至少幻想一次,今天的“餐後甜点”应该怎麽吃……好不容易忙完公事,他立刻电话呼叫被他意淫整天的那个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差点硬了。
    把穆冬城哄得提早回家做饭,他也是快步如飞往家里赶,晚餐时一直心不在焉,匆匆吃完就亲口提出生日邀请,还借机提前指定生日礼物。
    看到对方纵容的态度,他终於得寸进尺,提出了想要在餐桌上来一场的愿望,穆冬城有些无奈,但还是点了头,於是他乐滋滋地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蓝围裙。
    穆冬城愣了,看著眼前这条颜色鲜亮的波点粉蓝色围裙,看起来好像是女式的吧?
    “你买错了……”
    闻熙很固执的坚持,“我没买错,还挑了一阵。这已经是最好看的了。”
    “不是……”穆冬城脸红了,“这个款是女式的!”
    “哦……”闻熙笑得邪恶,“没关系啊,我喜欢。男式那些都很丑,不是灰的,就是深蓝,这条多好看?”
    “……好吧,我去洗碗。”穆冬城认命的接过来就要往身上套,却被闻熙拉住了手。
    “不是叫你穿上洗碗……你先脱。”闻熙目光炯炯盯著穆冬城微敞的领口,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别的都脱掉,只穿这一件就好。”
    “哈?”穆冬城这一下脸红透了。作为连色情电影都没怎麽看过的男人,虽然最近在闻熙这种搭档的实体教学之下进步神速,但这个等级的扮演式性游戏还没试过。
    “冬城……来嘛。”闻熙躬下身,抱住对方的腰开始撒娇,手也乱动起来,“你要是害羞就闭上眼睛,我帮你脱。”
    这更让穆冬城受不了,只得一把推开他低吼,“我自己来!”
    闻熙像偷到腥的大猫一样笑了,但又不敢让穆冬城看到自己的笑容,赶紧转过身去,“你快一点,我不偷看。”
    这种掩耳盗铃的“不偷看”还有必要吗?穆冬城瞪了他的背影一眼,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放在椅子上,拿著围裙奔去浴室洗了个澡,最後咬牙切齿看著那件崭新的波点蓝围裙,以壮士断腕的心态把它穿上。
    “……好了。”闻熙这时候又很有耐心,还好好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只是脸上的表情堪称下流,穆冬城不得不皱著眉出声提醒。
    闻熙以迅雷之势回身注视对方,略带羞涩的表情配衬这身“简单”的穿著,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在他热烈如火的眼神下,本来平坦的围裙慢慢凸起来一块,他忍著笑意伸手去碰,凸起来的那部分就跟著弹动了一下,然後凸得更高……
    当著面贴近得呼吸相闻,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围裙,就这样活活被看硬……实在是很丢脸。
    穆冬城发出一声低喘,垂下目光缩身躲避,但身後就是餐桌,简直退无可退,只能用双手撑住桌沿,满心羞意中继续嘴硬,“要做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闻熙往前逼近一步,用膝盖分开穆冬城那两条光裸的腿,压低身体以胯部摩擦对方翘起的肉具,双手也伸到後面,张开十指抱住紧实饱满的屁股,揉捏几下才顺著脊椎的线条向上滑动。
    手指在赤裸的腰上抚摸到那条打著结的带子,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解开它,片刻後却又离开,继续顺著脊椎滑了回去,向下一直摸到臀瓣之间隐秘的缝隙,然後有一根手指弯曲起来没入其中。
    穆冬城的呼吸乱了,出於本能伸手搂住闻熙。只有这样的拥抱才能让接受侵犯的行为变得坦然,最大程度减少那种身为男人却把身体向同性敞开的羞耻感。
    闻熙存心要玩够本,还真从冰箱里拿了几盒酸奶,掀起那条围裙的下摆……
    穆冬城被冰得直哆嗦,硬起来的地方都要软了,他一边说著抱歉,一边兴致勃勃地继续涂上去……然後专心细致地开始吃。
    差不多舔完了一盒酸奶,蹲在穆冬城身前的闻熙才抬起头来微笑,还意犹未尽伸舌舔舐唇边剩余的白色粘稠物。
    “真好吃……”
    “……”穆冬城已经顾不上说话,腰部抵在餐桌上直喘粗气。
    蓝围裙2(h)
    虽然以前交往过的人不算少,闻熙也从没跟人玩过这套,并不是有什麽心理阻碍,只是完全没有这种兴致罢了。
    男人的那玩意儿能有多好吃?浇上甜浆也不会变成棒棒糖……只不过为了取悦床伴,相互尊重彼此的需求和欲望,作为承受的一方,炫技和忍耐都远远大过快感。
    但现在他的感觉确实跟以往不一样,他没有夸张其辞,是真的觉得穆冬城那根很可爱,也“很好吃”。
    今天他可算食欲惊人,不但亲自尝试变种的冰火九重天,还想吃了又吃。
    他撕开第二盒酸奶的包装,照样用指尖蘸取涂抹在穆冬城身上,继续伸舌贪婪的舔舐、吞进,还把沾满酸奶的手指伸进对方的後穴。
    这东西显然不能完全代替润滑剂,粘度太高而水性不够,但他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对,稍稍带点阻滞的摩擦也很有感觉。
    被他用手指和唇舌前後交攻的穆冬城很快就忍不住了,摁著他的肩膀射到头晕眼花。
    稍微平缓了呼吸之後,穆冬城整个人软倒在身後的餐桌上,闻熙站起来拉起对方的腿放在自己腰间,动作飞快地戴上套子,就著面对面的姿势并不困难地插了进去。
    穆冬城被一开始就很凶猛的节奏撞得大叫,随後红著脸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偶尔睁眼看一看闻熙,又被他嘴角和脸上残留的白浊物惊到,淫靡的感觉让下半身更加酥麻胀热。
    那件可恶的波点蓝围裙还穿在穆冬城身上,他好想悄悄伸手去把它解开丢掉……但是每次他刚一把手指滑过去,闻熙就马上摁住他的手腕粗声要求,“不要……”
    他无奈到极点,只得在每次快感和疼痛交杂时用力地揪住它蹂躏,把它揉得皱巴巴、惨兮兮,看起来已经不像条崭新的围裙,反而像条旧抹布……嗯,现在他感觉好多了,这样似乎真的可以泄愤。
    伏在他身上大力操干的闻熙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凑唇深深吻住他,用舌尖追逐他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他被吻到差点窒息,近乎昏迷地张著嘴、松了手,迷迷糊糊中感觉对方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後把他翻了个面,换成趴在餐桌上……
    闻熙看到穆冬城身後的景象,只觉得下腹一紧、鼻间发痒,差一点喷出什麽不好的东西。
    系著一条蓝色带子的细腰下,是两片形状完美的臀瓣,笔直的双腿之间却一片狼藉。这种阳刚被扭曲、干净被污染的观感,实在倍加刺激。
    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闻熙勉强逼迫自己转移视线,扶起胯间也是一片狼藉的肉根再次深深插进,对方体内的温度已经很热,他大力地征伐一阵,又把润滑剂倒了些上去。
    接触到凉意的穆冬城出於本能绷紧身体,收缩咬紧的滋味令置身其间的大家夥销魂到发痛,闻熙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臀,响声很大但没有怎麽用力,喉间压抑的声音快到临界点,“放松点……别咬我……”
    已经射过一次,穆冬城没这麽容易再射,闻熙却执意想要跟对方一起登顶,延缓抽查节奏的同时还伸手绕去对方的胸前,细细玩弄那两颗早已挺立充血的乳头。
    胸口和乳头都被指腹略带粗糙的皮肤揉捻摩挲,穆冬城立刻发出难耐的鼻音,有的男人这里没什麽感觉,有的男人比如他,就反应夸张,只被摩擦乳头都会浑身颤栗。
    快感太多,脑子不够用了……穆冬城感觉又要缺氧,眼角的热泪不断往外冒,下体却在强度不断增高的刺激中再次挺立起来。这一次感觉已经没那麽清晰,整个下半身变成一片似的,酸胀酥软,想要射精却没力,连两条腿都快站不住,虚脱得任由对方向後拉著他的手臂一下又一下重重的侵入。
    持续这样强势的体位插了一会儿,闻熙放开对方的手臂,穆冬城软软地趴下去,被闻熙捏著屁股的两侧一边揉弄一边撞击,时不时还会伸手去下面摸一把,发现对方一直硬著,才安心地发出惊叹,“看来你也很喜欢嘛……冬城。”
    穆冬城向来不爱在性事里说话,对闻熙语言的刺激却很有反应,这次不知怎麽想要回应起来,勉力抬起头向後看了他一眼,用喘到只能发出气声的嗓音低低地说:“是还不错……你不要摸一下……跑一下……”
    闻熙先是愣了一下,随後受宠若惊,连忙把穆冬城翻饼似的再转回正面,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方便帮对方抚慰前面。
    他拿出足够的耐心,用五个指头和掌心轮流讨好对方湿漉漉的二弟,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经把它浸得光润滑溜,在温柔的爱抚中愈发显得饱满可爱。
    每一次被指腹扫过前端肉乎乎的头部,穆冬城就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呻吟,这时候全身瘫软,只想射精,哪里还会考虑到吵到隔壁的问题……反正闻熙一直强调,这件房子的隔音超好,加上是顶楼,肯定没什麽大不了的。
    这次是闻熙先射,居高临下欣赏穆冬城那脸欲仙欲死的表情,简直跟吃了催情药一样有效。
    他本来就忍得够久,最後又任性地抽掉套子直接插进去了,肉贴肉的热力接触没能坚持几分锺,他就盯著穆冬城被干到失神的面孔一泻如注。
    对方实在爽到意识模糊,满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汗和泪,连他射精了都不知道。察觉到他呻吟著停止动作,还撇著嘴伸手去摸自己的胯下,却被他苦笑著打开了手。
    “我来!”他闷闷地吼了一句,低头含住那根已经被玩弄到通红的家夥,使尽舌技让对方在最短的时间里宣泄出来。
    充血太久也不是什麽好事,他吐出嘴里稀薄的精液时,才彻底放下了心。
    穆冬城沈浸在高潮後漫长的余韵里,良久才睁开眼拉扯身上的围裙──它现在不但是块抹布,还是一块破了的抹布,激战中不知是谁把它弄出一个大洞。
    他们俩小小的吵了个架,双方都拒不承认是自己干的,穆冬城正好借题发挥,“好吧,这东西会让我们吵架,以後不要玩这套了。”
    闻熙只得苦著脸承认,“好吧,是我弄破的可以了吧?下次我会买撕不破的!”
    “……”对於穆冬城来说,这种诡异的走向似乎更糟糕了。
    __________________完_____________________
    51、冷战
    这一次冷战,闻熙不打算先去低头。
    他是真的有点心灰後怕,有著被抛弃的历史,他本来就不那麽信任对方,如果他在那男人心里真的这麽无足轻重,那就到此为止吧。
    趁自己还没有再次深陷,那些激情喜悦都当作错觉就好,反正最开始他也只是想要弥补一下过去的那个自己。
    可笑的也是他自己而已,本来想在对方身上找回些什麽,结果反而失去了些什麽,所幸才刚刚有点苗头,现在放弃一定还可以。
    他一头埋进繁忙的工作里,想要忙碌的话,他可以比任何人都忙。即使身边所有的下属都战战兢兢,害怕他严厉到近乎苛刻的态度,连孟楚也单独问他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已经好几天没有笑过。
    他有点吃惊,孟楚不说他还没有发现,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这样,自从那晚以来,他真的没有再笑过。
    这个事实更让他生气,尽量调整面部肌肉对孟楚露出个笑容,“怎麽样?”
    孟楚尴尬地看著他摇头,“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他怒到无语,沈下脸拿笔在文件上签字,用力到差点划破纸面。
    “那个……你还是打个电话给他?或者我打个电话,约他出来吃饭?”
    “不必了!”闻熙沈声拒绝,即使自己不好过那又怎样,习惯就好。时间一久,看起来也跟别人没有两样,他早有经验,算是驾轻就熟。
    孟楚不便再说,只得拿著文件出去,走到门口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却如雷电般劈中了闻熙的心──他的痛苦郁闷有这麽明显?孟楚在同情他?
    一股怒火由内向外烧起,他随手拿起刚才签字的笔狠狠甩了出去,觉得还没顺气,又把整个笔筒一把扫到地上,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
    其实这场冷战也没有持续很久,但闻熙的感觉里就像过了几个月。让他非常意外的是,到这个周末的早晨,穆冬城竟然主动给他打来电话,还像往常一样约他练拳。
    他很想冷言冷语几句,却鬼使神差地立刻答应了对方,匆匆开车赶到地方才对自己十分生气,臭著一张脸快步走进俱乐部。
    穆冬城表情很平淡,看到他就露出自然的微笑,“来了?陪我练一场。”
    很好!闻熙换了衣服就蹿上台,出手毫不犹豫,好几次都打到穆冬城弯下腰去,喘得略显狼狈。
    但就算这样被他挑衅,那男人还是没有生气的样子,照样对他微笑著,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
    洗澡更衣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在对方身上的杰作,好几处颜色变深的瘀伤,那已经是留了力道的。
    他心里的气消下去不少,但也有点酸酸地发疼,在细密的水柱中闷声开口,“很痛吧?你怎麽就喜欢玩这个?下次我们换个运动去玩。”
    穆冬城微抬起眼看他,还是笑得那麽阳光,“不会很痛,你留了力气,我知道。我喜欢这个就是因为自己太弱,一个男人总要别人来保护,不好。”
    “……随你。”闻熙本来要说“我可以保护你”,听到後面两句又不是滋味了,但不想再吵架,只得压抑情绪顺著对方。
    出了俱乐部,两个人随便找个地方吃饭,上菜前穆冬城斟酌著言辞主动求和,语气诚恳急切。
    闻熙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不敢高兴得太早,审视般看著穆冬城反问,“除了搬过来跟我住,其他什麽事都可以?”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要求我的,我都尽量听你的。”穆冬城目光坦然,看起来那麽认真。
    闻熙却露出个略带嘲讽的笑,手指轻叩桌面,想了一会儿,头往前凑过去紧贴对方的耳朵,“我想玩花式,你愿意吗?”
    穆冬城眼睛微微睁大,“什麽花式?”
    闻熙用特别邪恶的语气压低声音,“捆绑、强奸、制服、情趣工具……其他的想到再说。”
    穆冬城一愣,眉头深深皱起,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上半身都绷紧了。
    52、听你的(h)
    闻熙用特别邪恶的语气压低声音,“捆绑、强奸、制服、情趣工具……其他的想到再说。”
    穆冬城一愣,眉头深深皱起,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上半身都绷紧了。
    闻熙紧紧盯著对方的眼睛,脸上又露出那种嘲讽的笑容,摆摆手正要开口说出“算了吧”,却看到坐在他对面的男人重重点了个头,用很小但很清晰的声音回答,“好。”
    这次轮到闻熙怔住,看著穆冬城脸上已经回复平静的表情,觉得这男人说不定想玩以退为进的花招,或者认为他只不过嘴上说说,就等著他下一刻开口揭晓这是个玩笑。
    他在心底冷笑,也弯起嘴角点了一个头,“你同意就好,吃完午餐就去我那里?”
    穆冬城依然面无表情,良久才再次点头,“嗯。”
    不出闻熙的意料,这一顿穆冬城吃得很少,虽然脸上看不出来,心里肯定在害怕……又或者是与害怕相反的兴奋?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穆冬城才是主动要玩捆绑游戏的那个人。
    吃完午饭,闻熙直接把车开到情趣商店,当著穆冬城的面挑选了一堆特殊用品。
    穆冬城的脸色有点僵硬,但一直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只是偏过头不再看他。这让他更不舒服,如果不喜欢那就直接说出来,装出一副别扭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既然对方自己都不怎麽珍惜身体,他又有什麽必要去心疼呢?怀著这样的心情,他结完帐之後还把一大袋子东西递到了穆冬城手里,“你再看一下,有什麽接受不了的,就挑出来。”
    穆冬城被动地接过袋子,眼神有点空茫,半晌才紧抿嘴唇摇了摇头,用极低的声音恳求般说道:“走吧。”
    两个人一路沈默,闻熙在等那个男人说出反悔的话,用软化的态度找个台阶下,也顺便给他一个台阶下,但穆冬城就是不出声。
    这让他的怒意越积越深,一进门就动作粗暴,把对方推倒在沙发上,从那袋可怕的东西里翻出手铐、串珠和按摩棒来。
    穆冬城身体抖了一下,随後又镇定下来,身体一动不动地平躺著,紧紧闭上眼睛,只有睫毛不住颤动。
    闻熙怒极发笑,为怕自己心软,干脆把眼前这幅身体整个翻过去,两只手铐在背後,两条腿拉下来分开跪好,再慢条斯理解开对方的皮带,拉下长裤和内裤,恶意地用力拍打两片紧翘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即使看不到男人此时的表情,他也知道肯定是又羞耻又害怕的,也许还有屈辱……因为对方耳後和脖子全部都在发红。
    还是不肯出声吗……他掰开对方已经被打红的臀瓣,盯著那个缩得紧紧的小洞看了看,再伸出手指在温热的穴口按压几下,顺便伸进去试了试紧张的程度,才拿起冰凉的串珠从穴口慢慢塞进去。
    珠子并不算粗,不过在没有用润滑剂的情形下肯定不会很愉快,但是刺激也更明显,男人立刻发出短促的惊叫,之後闭住嘴随著珠子的深入喘息起来。
    闻熙当然不会满足於这一点反应,刻意用下流的话去刺激对方,“很爽吗?还是很痛?不管爽还是痛,你都要说给我听,跟哑巴一样怎麽玩?”
    在他说著这些话的时候,男人把那串珠子吃得更紧,让他插进去的动作受到很大阻力,他不禁轻笑著在对方臀上又拍打几下,“放松一点,不要这麽饥渴。还没上正餐呢,就吃这麽紧?你要配合我,无论舒服还是难受,要跟我说,不然受伤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粗粗地喘著气,勉力放松了一点,微微向後仰起头低声说:“我……还好。”
    “什麽?”闻熙其实听到了,但因为不高兴而故意再问,“你说很好?那我就上大家夥了,你肯定喜欢。”
    他很粗鲁地抽出那串珠子,直接换了按摩棒抵在对方的穴口用力往里捅,就算是中号也堪称巨棒,比他那根小不到哪里去。
    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忍不住扭动腰臀向前逃离,却被他揽住腰向後拖,“躲什麽,你不是感觉很好吗?”
    见对方还是咬著牙不肯出声,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把整根假阳具都缓缓插进对方体内。听著男人张大嘴呼吸的声音,还有满身冒出的汗珠,他暂时停了手等对方缓过来才继续问,“现在觉得怎样?”
    “很痛……”过了好几秒,男人用极低的声音回答,整个身体都脱力般趴在沙发上不再挣动。
    53、你想要,我就给(h)
    “要我停下来吗?”闻熙的声音很冷漠。
    “能不能……换成真的?我不喜欢这个。”穆冬城勉力撑起身体来,扭头对他露出个汗涔涔的笑,“我要你的。”
    “干……”闻熙愣了愣,下面几乎立刻起火,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很生气,轻骂一句就把怒火和欲火都发泄到对方身上。
    他用力拔出那根按摩棒,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裤链掏出自己那根,草草倒了点润滑剂在上面,就急躁地往对方身体里挤进去。
    穆冬城似乎在极力放松,他挺进的过程并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反而十分畅顺。为了表示嘉奖,他伸出手灵活的爱抚对方前面那根,还有照顾到下面两颗蛋囊和挤压会阴,几个爽点并驾齐驱,力图让男人用最快速度嗨起来。
    大操大干一阵之後,他觉得真是痛快淋漓,爽到爆的感觉让他动作愈发粗暴,伸手揪住对方短短的头发,迫使男人的头顺著往後仰,还附耳过去低声调笑,“这样你爽不爽?还要我更用力一点吗?”
    “别揪我头发……”穆冬城的身体变得僵硬,哀求般加大声音,“放开,闻熙,你别这样!”
    闻熙当然不会乖乖听话,这种游戏就是适度的反抗才更刺激,他觉得这时候才渐入佳境,於是手上揪得更紧,下面也干得更狠,自己尽兴的同时还不忘记猛烈刺激对方的爽点。
    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节奏很快,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液飞溅,每次连接又分开时,彼此的皮肤都粘粘的,似乎相互挽留著不舍得分开一样。闻熙快要迷上这种感觉,放慢了速度进得极深再整个退出,反复刺激对方已经有点红肿的穴口,身下的躯体就挣扎得更加厉害。
    “闻熙!停下来!放开我……很难受……”穆冬城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扭头向後恳求他,却被他摁住头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有屁股高高向後撅起,这个视觉冲击让他差点早泄,赶紧停一停才闭上眼继续插进。
    随著他疯狂的操干,对方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後来就软下身体任由他进出了,嘴里的话却变得乱七八糟,还带著低声的抽泣。他听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放开我”、“禽兽”、“畜生”什麽之类的,看来真是玩得入戏了。
    再然後,骂声也越来越低,又变得不出声了。他淋漓尽致地射完之後把穆冬城翻过来,才发现对方眼睛闭得死紧,满脸都是分不清汗还是泪的水迹,嘴角破了皮,还有咬出来的血印,下面却已经爽到射,沙发上都弄脏了一片。看来对方後来不出声,根本就是晕过去了,只不知道到底是爽晕的还是气晕的?
    他冷冷想著──这都是你自找的,但又忍不住有点心疼,再一看自己射过的那根上沾有血迹,对方那个入口也是红白一片,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赶紧解下手铐,扶著男人在沙发上躺好,还托著穆冬城的下巴舔了舔对方的嘴唇,把舌头也伸进去搅了一圈。
    经过这番骚扰之後,穆冬城的眼皮迅速颤动,随後慢慢睁开,看到人就往後猛地一缩,“滚!”
    他看著对方脆弱和恐惧的眼神,心里突然非常的不舒服,放柔声音说:“你受伤了,以後我们再也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穆冬城缩著身体看了他半天,表情渐渐迷茫,“……闻熙?是你?”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深了,闻熙压下心里的酸意点点头,“是我。”
    似曾相识的对话……好像不久前就有过这麽一幕。闻熙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你要是不愿意,就跟我直说,干嘛要勉强自己?”
    穆冬城的眼神变得清醒了,放松身体对他露出个微笑来,“其实还好。”
    “但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对吗?”
    穆冬城想了想,点点头道:“嗯……不过你想要,我就给。我能给你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
    闻熙说不出话了,也不想再说什麽话,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去拿药箱。
    54、恨我吗
    洗完澡做了清理再上完药,穆冬城蔫蔫地睡了。到半夜时翻得厉害,闻熙被他的体温热醒,伸手一探他额头,竟然烧得不低。
    闻熙彻底惊醒,扶他起身就要往医院送,他却死活不肯,烧红的脸上满是羞意,只说吃点退烧药就好。
    闻熙又打电话给自家医生,要求半夜出诊,等医生匆忙跑来给穆冬城挂上吊瓶,天已经蒙蒙亮了。
    刚挂上瓶的时候,穆冬城已经烧得有点迷糊,挥动著手臂翻动挣扎,闻熙只得用力按住他的手。这股束缚使他反应更大,乱扭著身体说起胡话,都是“滚开”、“畜生”之类,脾气还真不小。
    闻熙心里当然有点内疚,但更多的是猜疑困惑,对方说的那番话当时很动人,却经不住事後细想。
    既然这样抗拒粗暴的行为,为什麽当初还要主动同意玩花式?那个极力讨好闻熙的穆冬城,与眼前这个极力抗拒闻熙的穆冬城,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
    如果还是当初十九岁的少年,闻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