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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霍城泽接吻的时候是有一些小心思在身上的

      气温在逐渐升高。
    就连气息都变得滚烫。
    前面开车的司机自觉将隔板拉了起来。于是整个后排空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林康岁的双手从男人的脖子后面穿过去,静静地落在他后背和黑皮靠背的夹缝里。
    她收紧双臂。
    在近乎都被夺取的呼吸,和不断被男人摄取的注意力里,意识,在逐渐消弭。
    霍城泽的另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肩膀。
    他的舌尖撬开了女孩的唇,轻轻摩擦那一方薄嫩的牙床。
    打捻,旋转,滑动。
    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口腔里。于是林康岁只能感受着那一处的微痒,渐渐顺着她调动起来的神经,传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然后,聚集在另一个地方。
    于是浑身都躁动起来。
    早就分不清彼此的纷繁杂乱的呼吸里,男人极有耐心地窃取着她所有的理智,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浸染在她的内里。
    他一点一点地探索,从唇齿,到上颚,再到舌面。
    在霍城泽与眼前的姑娘屈指可数的接吻经历里,每一次,他都要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能开始。
    这于他而言是个仪式。
    是个祭奠。
    是,破除某种禁忌的存在。
    所以他珍惜着每一次。
    这不仅仅和林康岁相关。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男人的睫毛轻轻颤抖。在和持续不断闪过的街灯一起形成的那一小方的阴影里,隐藏着他眼底复杂而黑暗的想法。
    舌尖划过她靠前的上颚,如愿感觉到女孩呼吸骤然加重。
    霍城泽接吻的经验少得可怜,却熟悉地知道女孩口中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无数个深夜,他在梦里一遍遍将女孩按在墙上,渴望又不满足地疯狂啃噬。
    可现实里,他不能这样。
    怕吓到她。
    蓦地,他放开了怀里的女孩。
    抬眼看她的时候,林康岁的唇边还带着刚刚流出来的透明涎液。那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近乎色情地在灯光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
    霍城泽目光暗沉。
    “岁岁?”
    他说话的时候,女生的喘息声仍旧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或许是因为缺氧,林康岁几乎是趴在男人怀里,若是没有男人给予她的力道,她怕是腰连直都直不起来。
    女孩微微垂着头。
    久久等不到回答,男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霍城泽微微仰起头来,用自己的鼻子,轻轻蹭着女孩的鼻尖。他摩挲着女孩的肩膀,肉体在手下逐渐发热。
    “岁岁?”他再次出了声。
    有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朦胧挑逗。
    原先就已然升高的体温愈发的滚烫起来。
    林康岁怔楞地抬起眼睑。
    霍城泽对上那迷茫的眸子,蓦地笑了出来:“岁岁。”
    更加清晰的一声呼唤。
    他离开了女孩的鼻尖。两个人的距离拉远以后,他在岁岁的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林康岁应道:“嗯。”
    回应夹杂着渐渐平息的喘息一起发出来。模糊不清的声音,不像是回应,倒像是一声急促的呻吟。
    霍城泽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嘴,拇指穿过她尚未闭合起来的双唇,指肚落在她湿滑的舌面上,轻轻地滑动。
    他看着女孩呆滞的样子,轻笑道:“怎么还是不会呢?”
    不会……什么?
    林康岁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男人猛地掐着她的腰顶了一下。
    她蓦地睁大双眼,几乎是瞬间就软在了他的怀里:“呃啊……”
    霍城泽重新覆上她的后脑,抬起脑袋一把将林康岁剩余的呻吟吞咽下去。
    这次的吻愈发猛烈。
    他只是轻轻试探了一下,瞬间就开始猛烈进攻。
    不容抗拒地勾上女孩的舌头,和她缠绕,唇齿间找不到一点间隙地缠绕。
    舌面上无数颗粒宛若无数的手指,剧烈而色情地在她的舌头上抚摸蹂躏。舌尖带着侵略性的引诱,将她激得浑身战栗。
    “呃……哈……”
    林康岁抓着男人的脑袋。
    早便失去理智。
    在他的攻势下,女孩溃不成军。
    她瘫软地扒着霍城泽的肩膀,无意识地磨蹭着下体。
    男人刚刚那一次冲击,将他的硕大挤进了她濡湿的两片蚌肉。隔着两层裤子布料,林康岁甚至描摹不出形状,只是愈发地渴求起来。
    偏生眼前这男人自蹭进去以后就没再动过。
    然而随着她的不断扭动,两个人接触的地方愈发湿润。
    霍城泽觉察到了她的不耐。
    他极有耐心地用舌头一点一点勾过她敏感的地方,抢夺着她嘴里的所有空气。在她急促地呼吸里,手下的身体愈发颤抖。
    “嗯……啊……”
    啧啧的水声里,夹杂着女孩时而泄露出来的呻吟。
    良久,她轻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舌头。
    霍城泽将自己从她口腔里退出来。
    二人微张的唇间,一个喘得轻微,一个喘得急促。
    男人最先缓了过来。
    他仰头看着被自己弄得意乱情迷的女孩,微微勾起唇角:“开心了?”
    林康岁没说话。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咬唇将脑袋埋进了男人颈边。
    像个把脑袋埋在翅膀里的鸵鸟。
    断断续续地剧烈喘息,是一点一点唤醒霍城泽欲望的药剂。
    他拍着她的后背。
    听着她渐渐安静,男人笑意仍旧停在唇角,未曾压下去。
    这反应,怕是害羞了。
    正想着,前面的司机声音穿过隔板:“老板,到了。”
    更的晚纯粹是因为吻戏不好写。掏空了,真的。比写肉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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