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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39.意乱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却笑了:“你莫担心。”他在水下用指尖在我的掌心勾来勾去,面上却在说另一件事:“我刚刚跟你闹着玩的,你总想赶我走,我心里很难过,所以有些……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点点头。
    “你害怕了吗?胆子真小。”他握着我的手指,笑得十分开心:“我刚刚对你态度不太好,以后绝不会这样了,但都是你的错,你明明很担心我,却总是装得不在乎,我都知道……”
    对上他的笑容,我心砰砰地跳起来,下意识想抽回手,没有成功:“我才没有!我只是……”
    说着我又觉得有点奇怪,我这样解释好像有点欲盖弥彰?于是我飞快换了个话题:“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像一个大人听到了孩子天真的笑话,无可奈何又温柔地笑了:“不想让我死?那你想让我长生不死?”
    “这个……可能多少有点困难,至少我不会让你再为我而死。”
    “那你想让我为什么而死?”
    “我不知道,你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为什么而死?你不如想想为什么而活。”
    “这是一样的。”他告诉我:“人为什么而活,就一定会为什么而死。”
    我想起此前我们也有过类似的对话。李晚镜在这点和我截然不同,对于同一件事,我会思索它对生的意义,他却总是反其道而思之。
    刚刚我看着他时,绝不是想要他死,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绝不是想要他死。
    “我好累啊,让我靠着你休息会儿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没征得我同意,整个人就倒在我身上了。
    我赶紧扶好他,水下泥沙略软,我都有些站不稳。
    这家伙可真是个缠人精,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居然就敢这么压过来,要是搁在以前,就我那个病秧子身体,我俩都得倒进水里。
    他炽热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我察觉他的脸颊又开始泛红,想到师叔说过此水不宜泡太久,问他:“要上去吗?”
    “嗯啊……”我的气息刺激到了他,他口中泄出一声轻喘,胸腔颤动着,腰也随着紧紧地贴着我,私处抵着我的腿间摇动着,隔着两层衣服我都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欲望。
    “好痒……嗯……”他用鼻尖蹭着我的耳朵,两只手臂像蛇一样缠紧了我,在我耳边满喷着热气:“你知道吗?我一下水,下面就好痒,我快受不了了……”
    他声音里满是笑意,说罢又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得我后脊梁骨发麻。
    我尽量在这种场合保持一线清明,握着他的胳膊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姐姐……好姐姐……嗯……我那里好硬……好胀……好想泄出来……呃啊……我许久没有……让我泄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嗯……一次……”
    我捧着他的头,想让他清醒一点,但看着他的眼神又觉得不对劲,我刚刚就想说:“李晚镜,你根本没有失忆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呀,好难受……啊……”他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啊啊……好难受……救救我……”
    他一脸脆弱地在我怀中求救,不住地想把头埋进我的脖颈间,下面不断地戳弄着我,每戳一下,他喉咙里就泄出止不住的呻吟。
    抱着怀里这条淫软的美人蛇,我体内一阵热流涌动,他太骚了——我平日很少用这个字来形容别人——但他真的太骚了,他简直是个勾魂摄魄的妖精。灼热的眼神,脆弱的表情,动人的呻吟,急促的呼吸,还有水下不断在我腰上来回点火的手指,无一不在向我行最高级别的求欢,他既告诉我他有多么热烈的地渴望我,又让我知道他是多么心甘情愿任我摆布,哪个女人能禁得住这种诱惑?
    热意从后颈蔓延到耳后根,我再也受不住了,手微微哆嗦着,帮他把湿掉的长发抚到耳后,露出通红的小小的耳朵。
    我看着他,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像只是在安静地等我说话,只有愈发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心思。
    四周似乎连风都停了,我的心跳声盖住了泉水涌动的声音,当泉水没过我的胸口时,我只能看见他半阖的双眼和湿润的睫毛。
    我们的唇不知何时贴在了一起,我抱着他柔软的身体,吸着他的舌尖,身上越来越热,我想我大概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只有疯了才会不顾后果地做这种事,我想停下来,但我停不下来,每一次缠绕,每一次吮吸,都让我止不住地颤栗,我再也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只能凭借本能抱紧他。他热情地回应着我,甚至我们的唇分开时,舌头还不肯收回去,猩红的舌尖纠缠得难解难分,以前我不喜欢这样伸着舌尖在外舌吻,觉得太淫乱,简直有伤风化,现在却也伸着舌头回应着他,如着了魔一般沉迷。
    我们这样疯狂地索取着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李晚镜开始跟我讨饶:“好姐姐……唔嗯……饶过我吧,我下面好涨……”
    我解开他的上衣,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情动,全身都染成了桃色,两粒乳尖肿得像一颗小樱桃,大概是被无法发泄的情欲催熟了。
    我碰了碰它,他立刻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下意识地缩起身子,连腿都夹紧了,但依然热情地挺着胸往我手里送。
    真会讨好人,我收了手,忍不住捏捏他的脸,他有些不满足,环着我腰间的手向下伸去,想从后面直接把手指伸到我体内挑拨。
    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制止了他不安分的手,他有些不高兴,另一只手又从前面摸过来,也被我抓住了。
    “你……”他的表情十分受伤。
    “乖,半个时辰到了,该出去了。”
    “你……”他脸上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化成了哀戚:“你就疼疼我,我真的好难受……”
    我知道,我也很难受,我下面已经水流成河,阴舌都快顶出亵裤了,天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制止了他。
    可他的性器还受着伤,我可不想当一个不管不顾别人身体情况就兽性大发的家伙。
    “你先上去,我看看你下面恢复得如何。”
    “好了!都好了!一点也不疼了!”他焦急道:“好姐姐,你明知道我最难受的不是疼,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就是想听我求你是不是?”说着,他反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腿间伸去:“那求求你,我求你了还不行吗……你摸摸看,你摸摸就知道了……嗯……我都好了……”
    下一刻我的掌心就多了一根粗壮的性器,又硬又直,高高翘起,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动,充满了力量。
    男人真奇妙,全身都软得不像话,唯有这里像石头一样硬,仿佛生来就是专供女人用的。
    我在他柱身前后不断摸索,查看着伤疤的恢复情况,果然好了很多,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不停地哆嗦,我的指尖擦过他的龟头时,他蓦然发出了一声近乎哭腔的呻吟,全身止不住地剧颤。
    “啊……你……你欺负我……嗯啊啊!”
    他腿一软,再也撑不住,就要倒进水中,我及时托住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着他不堪忍受的样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圈住掌心,借着温暖的泉水前后套弄起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