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扫云一朝抱得美人小红误打误撞淫事
叁日之期如飞沙走线,似乎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正巧小红和叶妈妈在那屋里做事。飞香本来还有些神伤,只想那老贼囚强占了自己身子,却从来没有负责过。如今却想起扫云那壮实的身子和清秀的面容,心里又欢欣鼓舞起来。若不是为了富贵,谁人会想和那老爷在一起呢?这年轻小厮,身强力壮,又是貌美,为何不干?
入夜,只听门上叁声轻叩。飞香知是扫云来了,娇声道:“谁人也?”屋外那人道:“好姐姐,是我哩。你约我叁日后相见,莫不是忘记了么?”飞香心花怒放,忙拉开门和他亲嘴儿道:“好人,心肝儿,我如何忘记?”
二人嬉笑着进屋不提。
皆是情场老手,也没那么多寒暄。扫云便把大手覆在她胸前两团鼓鼓的奶儿上道:“姐姐,你可想死我了。”飞香咯咯笑道:“你若是真的有心,便好生疼疼我。”扫云道:“那是自然。”抱了怀里美人儿一同上床榻去了。
看见那榻上居然有两个枕头,扫云道:“为何有两个枕头?”飞香淫兴正足,搂着他颈儿道:“那是与我同住的奴婢的。”扫云便殷勤地把那枕头一扔到地上,再把飞香压在身下道:“好姐姐,我只靠你靠过的枕头。”飞香又是面若桃花,笑得花枝乱颤。
二人亲昵一会儿,扫云令飞香趴起,跪于床上。飞香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
扫云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后庭,用力刺去,飞香觉那肉洞儿巨痛,将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干那处,痛且不说,脏哩!”
扫云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飞香知拗不过,为博新欢欢心,竟也忍痛相侍。扫云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飞香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龟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扫云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于美人胯间,挖把淫水,抹于龟头之上。又吐些津唾,涂于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后庭,又用力一耸,方才陷了龟头,搂紧飞香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飞香倍感爽快,吟哦不止。扫云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飞香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后来竟亦得趣。扫云年轻,那阳物自然比甄大爷的可爱强壮不少,每肏一下,便宛如肏在飞香心上一般。飞香喊道:“亲亲弟弟,怎么这样会干?”扫云捧着美人脸蛋亲了又亲道:“得一亲芳泽,岂有不竭尽全力的道理么?”随那扫云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后桩,霎时千抽开外。比及阴户,后庭更有紧缩之力,令扫云爽快异常。飞香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扫云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飞香意犹未尽,不顾后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尽余火,方取了帕儿,将那男人阳物拭净。
床榻上软语温存,却听门口传来细碎脚步声。飞香大呼不好,知道是小红回来,看扫云想去开门,唬得赶紧抓住他道;“好弟弟,羞人答答的,想来是与我同住的那小丫头回来了。你快些从后窗户走了。”扫云却笑道:“来了更妙,叫你俩一起享福了。”
那门被打开。正是小红。看着屋内母亲裸露身体,一旁光着身子的青年身下还垂着一根半软不硬的丑陋肉棒槌,吓得大哭:“娘亲!这是恁的?”那扫云一来被小红丑陋面容吓了一跳,阳物瞬间软了。二来听她叫娘,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怒道:“只知道 你和那大老爷乱来,想来你这屄应是美的很,才来和你干一遭。没成想你却不知同什么丑汉子生下这等孽畜。休怪我无情也!”说罢,披衣而去。只剩下小红大哭,而飞香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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