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你会打我吗
等原然情绪稳定下来已经是下午了,月考过后放两天月假,所以这两天他们几个都不用上学。
原然自己一人待在房间里,其他人在客厅上,谁都没有去打扰她,等吃饭的时候傅制轩轻轻的敲响她的房门,里面的人没有反应,等他拿备用钥匙打开门时发现她在坐在床上看书。
“别看了,去吃饭,你不是喜欢吃酸菜饺子吗?我让阿姨包了,你要速冻的也有,我们陪你吃饺子好不好!”
傅制轩很少这么温柔的哄人,他将一小块巧克力蛋糕放在她的床上,“这是我在你那个阿姨那里买的,说是新品你要不要尝尝!”
原然转头静静地看着小蛋糕,她抬眸看向傅制轩,“我…吃了你会打我吗?”
傅制轩赶紧蹲在床边,跟一个大狗狗一样,就差摇尾巴了:“不打!二百五已经被顾澈炎揍了一顿,你吃吧!医生说你营养不良,你要是不养好身体怎么高考啊对吧!”
男人凭着叁寸不烂之舌成功让原然吃了一口小蛋糕,她说:“我能回家吗?”傅制轩先是怔愣片刻,接着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可以,怎么不可以!我带你回去!先吃点东西!”
傅制轩拿出一支药膏将药抹在女孩的受伤的手臂上,被封邃用烟头烫的那处最好别留疤,原然眼神呆滞的望着他,男人抬眸,两人眼神对上,他咽了咽口水。
突然发现这原然长相其实也挺美的。
傅制轩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他说:“我们有时候可能会暴脾气点,你不要放在心上!”
经典的渣男发言。
吃饭的时候原然盯着碗里的饺子没有胃口,不过基于不浪费粮食的准则,她还是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吃完了,封邃将炸排骨推到她面前,女孩害怕的全身一抖,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
地上铺着地毯,碗没有摔碎。
封邃很不高兴,怕他干嘛啊!他又没有傅西洺这么坏,起码他不会让她去骑木马,又不会往她的骚穴里塞冰块!
原然蹲下把碗捡起来,傅制轩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晚上回来!”
“我可以过夜吗?”她的声音很小,不过傅制轩还是听到了,余斯冷漠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不行!晚上七点必须回来!”
原然很失望,只不过傅制轩可不听余斯的,他带她回到孤儿院,男人直接将另外叁个男人的联系方式,跟女孩说:“去玩吧!明天我再带你回去!”
到晚上八点两人还没有回来,余斯就知道是傅制轩那傻逼带原然到处去耍了,事实也是如此,在孤儿院玩了一会,到晚上男人就带她去夜市,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
夜市的街道上很多人,傅制轩紧紧的拉住原然的手,他问她:“你吃过虫子吗?”
原因然摇摇头,男人买了一包跟蚂蚱一样的虫子让她吃,女孩勉为其难的吃了一口,她吃不惯,傅制轩在一旁笑她说:“这蛋白质含量很高的!”
两人在夜市上吃了烤鱿鱼又吃了大肉饼,只要看到街上的新奇玩意他都给她买。
傅制轩射击很牛,问原然要哪个,原然说想要那个棕熊,男人很快就将墙壁上的气球射完了,拿到棕熊后又去看杂耍,饿了就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吃生蚝喝啤酒。
玩到半夜两点,原然已经在傅制轩的背上睡着了,她没喝过酒,一喝就醉,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他射击赢的那个棕熊。
回到孤儿院就看到门口站着叁个黑色的身影,男人轻声叹息,怎么大晚上的找到这里来了,余斯走过去想将原然接过来,傅制轩不让他碰女孩:“别搞,她喝醉了,让她在这过夜吧!强行将她弄回去到时候她又不高兴!”
“别他妈告诉我你喜欢她!”余斯眼眸幽暗的盯着原然,继续说:“封邃也说了,她本来就是让我们操的,你这么多顾虑干嘛!”
“怎么可能,我不喜欢她,就是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她也很可怜!”
傅制轩听孤儿院里的人说院原然的身世很可怜,因为从小体质瘦弱没人想要收养她,所以最关心她的就是院长跟食堂阿姨,她读书的时候经常获得第一名,成绩很好。
小时候遭人欺负了也不告诉大人,口头上的欺负原然会忍,要是身体上的她会打回去,即使知道会输也会打回去。
“你他妈强奸了她!”
“这个时候才谈可怜,你强奸她的时候怎么不说她可怜,你插她插爽的时候怎么不说可怜,你扇了她一巴掌怎么不说她可怜!”
“这个时候才谈可怜真是笑话!”
他们都是一群强奸犯,可怜个屁!他们插不到穴才是最可怜的!
封邃上前一把将女孩抢过来,他想扔掉她手里拿着的这个棕熊,只是她抓的紧,傅制轩说:“算了,她喜欢就留着,你万一给她弄醒又大哭大叫怎么办?”
……
几人回到公寓,封邃将原然轻轻的放在沙发上,拿出药膏抹在她的被烟头烫出伤痕的手臂上,接着又脱下她的裤子给她抹其他的药膏。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斯拿着一袋药从外面回来,里面的几乎都是治感冒跟发烧的药,他打开抽屉把药放入里面摆好,关上抽屉看了眼沙发上的女孩,又从房间里拿多一张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的头发上好像夹着个什么东西,男人蹲下端详片刻,发现是发夹,会反光的发夹,估计是傅制轩跟她出去玩时悄悄夹在她头发上的。
余斯把发夹重新夹回去,蹲在沙发边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女孩,长相一般,成绩却是顶好的,最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的英语能拿这么高分。
她这次月考作文拿到了满分,他看过她写的英语作文,确实写的很好,照道理应该是她自己写的,要是作弊的话监考场的监控一定会记录下来的。
余斯承认是自己的虚荣心作怪,要是原然成绩差一点他或许真的不会这么刁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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