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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的,对于白墨的奸诈狡猾,他可是清楚的很呢。
“白墨,既然我回来了,你怡然自得的好日子自然是到头了。”顾暮没有说后半句,优雅的走出船舱,顾暮移动着步伐的时候,顾暮的手下们却警惕着,直到顾暮安全的走出船舱,手下们才陆陆续续的撤退。
看着顾暮的背影,白墨并没有让手下做出什么阻拦的举动,直到顾暮连影影绰绰的背影也看不到,白墨才回过头。
身旁的人看白墨回过头,轻声怕惊到白墨似的,开口问“白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白墨听到手下的询问,没有回答,嘴角勾起,微微笑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杂乱箱子旁,负手而立,淡淡的说道:“吕先生也出来吧。”
听到白墨的话语,手下们都一致拿起枪,对准船角箱子堆。
吕延听到这句话才缓缓从箱子后面走了出来,被枪指着的他毫不惊慌,一看到白墨白皙的脸庞。他阴鸷的眸底充满怒火:“白墨……”
“你是来为薛洛要说法的?”
“白墨,你心里清楚,何必装傻,我愿用军火保薛洛,你说考虑下?结果你的考虑就是拿枪射击薛洛。”
“……”
“白墨……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墨看了一眼陌生的吕延,原本所看到心底会产生的酸涩感觉,现在早已消失在流水岁月中,只是还有一股淡淡的挫败。“吕延,只有这一次我会手下留情,既然你和顾暮选择一起对付我,那就别怪我。”说完,并没有理会吕延,在手下的拥护之中准备离开船。
刚踏出几步,身后传来吕延讥讽的声音。
“呵呵……与大哥乱伦的变态。”
听到后方突如其来满怀恶意的指责,白墨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怔怔的说不出话。
吕延看着白墨默不吭声,原本只是推测的他,一下子有了底气。
“白墨,你真变态,你和我在一起之前就被他上过了。”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证据确凿斩钉截铁的确认。
白墨被吕延那看透人心的眼神盯的有些发颤,心里有些慌张,努力维持面上镇定的表情。
白墨神情自若的轻声否决:“胡说。”
吕延看着近在咫尺那张让他心痛多年的面孔,笑得很滑稽:“我怎么知道?这得问你的好大哥,你大哥那晚强迫你的时候,真的喝醉了么?呵呵……这件事只有你们俩知道,若不是你流传出去,会是谁呢?”“你大哥,根本就是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四处讲……”
白墨有些恍惚的看着吕延的唇齿一张一合,他在说什么?听不到……这个世界一下寂静了许多,静到白墨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吕延看着白墨那副伤透了心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得意的笑着,顾暮那男人,虽然表面上整日策划扳倒白墨,可每次白墨有了危险,哪一次顾暮不立刻回国,像是这次…顾暮听到他和白墨分开,不就立刻从美国飞回来了么,对白墨如此的顾暮又怎么会和他讲,顾暮和白墨之间□旖旎的故事,对白墨说的话,当然是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不过吕延看到白墨真如他猜测的那样与顾暮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心里有些恼火,和心底蔓延轻微不知名的情愫。
白墨深呼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身子道:“吕老板,我不想听你和顾暮胡编乱造。”说完,挺直了背,转过身,不顾吕延在身后嚣张的气焰。离开了船。
才刚刚走出船,脚踏在地上便有些软绵绵的立不住了,最近的身体突然变得越来越差,脑袋只要思考过多,就会变得昏昏沉沉的,而且经常无缘无故的耳鸣,头疼,犯恶心。
身旁的手下看着白墨走路摇摇欲坠的样子,立即伸手扶住了白墨的身子,交到在车前等待已久的刘管家手里,刘管家轻柔的架起白墨的身子,进入舒适的车内,帮白墨盖好被子,从车内离开。
白墨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打起精神,支撑自己不能立即昏倒,朝司机吩咐了一声:“林园。”并隔着玻璃分别打发手下们和管家回帮派听堂主吩咐任务和回去协助工作。
之后白墨就闭眼养神,瘫在车垫上动弹不得,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丢了魂似的趴在后座一动不动。
司机帽檐下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面孔,看着白墨失魂落魄的样子勾唇满意的一笑,携带着一缕风雨欲来的气息。
行驶的轨迹在不经意之间偏离了轨迹。
☆、第四章 被吃
薛洛脱掉身上碍事的装扮,打开衬衫的纽扣,微微歪头看着躺在床上尚未清醒的白墨,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拿起其中一个对着床边柜子的锁眼,缓缓伸进去,轻轻扭动,‘咔嚓’薛洛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纹着精美花纹的盒子,刚拿出来,干爽的铁盒上浮出一滴滴雾珠,薛洛打开,拿出一支注射剂,里面装有血红色的药剂,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居高临下的望着白墨躺在床上格外温顺的小脸,薛洛拿起白墨软软的手,白皙皮肤上清晰看见泛青的血管,拿起酒精棉签在手背上仔细的擦了擦,拔下注射器的针帽,冰冷的针缓缓的扎入,拇指挤压药液缓缓流淌进血管内,蔓延全身,看着白墨因被微微刺痛不安的动了一下,薛洛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被温柔抚摸白墨梦中不安的扭动,也渐渐平复,沉睡着。
这种药剂,可以让人昏睡整整二十四小时。
薛洛把废弃的注射器丢掉,拍了拍白墨腰下稚嫩,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白墨虽然在沉睡中,但是也有触觉,刚刚被薛洛不轻不重的拍打刺激下,稚嫩的昂扬缓缓挺立。
薛洛看着那不安分的东西,把白墨轻翻身,被子掀开一半,解开白墨的腰带脱下,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任由裤子和三角形的布片挂在白墨秀气的脚踝上,望着那粉红色的紧致花朵,薛洛深呼吸了一下。
拿起床边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手指情不自禁的探入玩逗着。
在床上乖乖躺着的白墨面色潮红闭着双眼,额头冒出一滴滴汗珠。
薛洛提醒自己仅剩自控力不可操之过急,手指恋恋不舍的从粉嫩紧致的甬道撤出。
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照相机,帮白墨摆弄着各式诱人的姿势,供薛洛照相欣赏。
拍了好多张,白墨也变换了好多诱人的姿态后,薛洛终于满意的把相机锁进保险柜,回到床前拿起柔软的枕头,垫在白墨的腰下,薛洛贴近看那粉红色花朵,呼吸扑在娇艳的花朵上让睡梦中的白墨敏感的蜷了一下脚心。
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腿上缓缓滑动,薛洛脱掉了腰带,欺身上去。
胸贴着背,双手从腰绕到胸前,蹂躏着那稚嫩的挺立,顺着脸颊,吻着颈侧,刻意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身下睡梦中的白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不安分的努力挣扎着,像是离开了清水的鱼痛苦窒息般,虽是挣扎,但由于药力过于凶猛,白墨挣扎的动作对于禁锢他的薛洛来说,如搔痒一般可以忽略不计。
薛洛看白墨难过的样子,胸前的手掐住白墨颈侧微斜,热烫的舌探入另个温热的口中,搅乱着。
白墨回应似的,舔了舔薛洛的舌尖,双舌搅合,薛洛刹那眸子愈发幽暗,更加卖力的相濡以沫,白墨轻声不知道温柔的叫着什么,只能感觉到很缠绵的呼唤着,被那温柔的叫声弄的薛洛心都痒痒的。
薛洛粉嫩的舌从白墨的口中退出,看着白墨流淌出的津液,凑上去爱怜诱惑擦干净,耳贴着白墨嘟嘟囔囔娇艳欲滴的红唇。
“吕……吕延”白墨黏腻的喊着。
薛洛原本挂在嘴角温柔的弧度,倏地僵住了,扑面而来的是滔天大火,粗鲁的把白墨腿掰开,炙热猛地挺进。
疯狂的律动让整个床都轻微摇晃着,原本的薛洛对于白墨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顾虑,但是现在的他被白墨欢爱时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事实所激怒,用力掐弄着红豆。
享受着炙热被火热甬道包围的快感,白墨在昏迷中被猛撞痛楚蔓延全身,内壁不停的收缩想要缓解这痛楚。
薛洛手掌抚慰白墨挺立的稚嫩,火热的手掌不断摩挲,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着白墨登上巅峰,白墨颤抖了一下低泣,白墨轻微躬起身子几秒后,瘫软在薛洛的怀里。
薛洛手掌里尽是白墨泄出粘稠液体,薛洛把掌内的液体用指尖丝毫不浪费涂在了白墨昏睡的脸上,白皙的脸上涂满诱人的液体,薛洛邪佞的笑了一下,至于吕延――眸里闪过一丝阴毒,他早晚会让白墨……。
白墨摇曳中难过的醒来。
浑身酸痛,喘息紊乱,腰部被猛烈的撞击着,脸颊被不知名的粘稠体糊住,睫毛上挂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眼眸费力的睁开。
映入眼帘,眼前那人笑容放肆,正是薛洛。
白墨不可置信了一下,但随即被猛烈的撞击打断了思绪,昏昏沉沉,想开口怒斥可出口尽是呻吟。
“大叔,你醒啦?”薛洛亲昵的脸紧贴着白墨的脸颊厮磨着。
“薛……洛,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白墨无力挣扎着,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凭薛洛为所欲为。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薛洛红唇轻吻耳垂,湿滑的舌尖钻进耳廓中舔弄着。
白墨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温热的手掌从背后抓住他滑嫩的背,抬高臀部,内壁被猛地插入,炙热缓缓抽动,春色旖旎,白墨呻吟着。
薛洛用力捏着浑圆的臀部,看着白皙的地方紫红的交错,惨兮兮的,薛洛很满足的一笑,他要把这个从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印满他的痕迹。
白墨努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的样子,大大的取悦的薛洛,在床上的动作愈发猖狂。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墨抵抗的扭动无意之间配合了薛洛动作,炙热摩擦柔嫩的内壁带来无限快感。
“大叔,对不起…是我药剂下的太少了。”薛洛看着黑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凑上舔舐,白墨看着尽在咫尺的舌尖,情不自禁的本能闭上眼睛。
薛洛看着白墨恐惧的样子,放肆的笑着:“哈哈哈……大叔,我怎么会忍心伤到你呢?”疼爱的轻咬朱唇。
白墨看着薛洛那可恶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弄死薛洛,这幅身子真是…不争气,若不是当年年少轻狂沾染上了毒品,体质也不会这么差,因祸得福,若不是当年吸食毒品,对药物敏感性降低,白墨此时也不会狼狈的醒来,自从二十岁后白墨就没有如现在这样狼狈过的经历。
薛洛幽深的眸子愈发加深,炙热被温热的内壁狠狠吸含,一股热流喷至深处,白墨被这种刺激浑身微抽搐,从弥漫全身的酥麻感,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杀死眼前这个人,却力不从心。
诱人的气味弥漫在屋内。
春色旖旎过后――
薛洛讨好的蹭着白墨光洁白皙的脸庞:“大叔,你刚刚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双手揽着白墨的细腰。
白墨反射性的抽了薛洛一大嘴巴,掰开薛洛禁锢腰间的双手,移动困难的下地,脚刚一触碰到地面,就发软的站不稳,咬着牙硬撑着他挪步到浴室内。
身上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白墨不舒服的蹙眉,仔细的锁上门后,还不放心的推了推被锁上的门,确认被成功锁上后。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洁白的浴缸内,烟雾袅袅,白皙清瘦修长的腿踏进浴缸,整个人卧在浴缸内顾不上享受这舒服的滋味,急冲冲的洗去身上难受的黏腻,对于那个羞耻部位,白墨骄傲的不让自己去理会。
洗好后,准备穿衣出去的白墨楞住了,他并没有带衣服进来。
空旷的浴室内只有墙壁上有着两条白毛巾可以作为遮盖物,无可奈可,白墨勉强用两条毛巾绑在一起裹在腰间推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个缝,一只灵活的手从门缝挤了进去。
白墨的身子瞬间被抵在墙上不能动弹。
薛洛看着淋湿的黑发乖巧贴在白墨的脸庞上,怒斥自己的黑眸湿漉漉的,从发丝滴落的晶莹水珠从胸前红嫩草莓滑落,这幅刚刚惨遭蹂躏后的样子,薛洛吞了吞口水,真是格外的可爱,轻佻的掀开毛巾,摸着那粉嫩的花瓣,猛地伸进去。
不满道:“大叔,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我来帮你洗洗,好不好?”没等白墨说话,就自顾自的拔掉蓬莲头,把光秃秃的水管伸入不停挣扎扭动白墨的炙热甬道内。
戏谑的拍了拍白墨臀部,警告道:“大叔再乱动,受伤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薛洛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嘟着嘴不满。
“放肆……”白墨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剜着薛洛。
看着白墨瞪着圆圆的眸里弥漫怒意,薛洛居然觉得还是很可爱。
薛洛舔了舔白墨粉嫩却被蹂躏红肿的唇,陶醉的开口:“大叔,我好爱你怎么办,没有你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墨拿起被卸下的蓬莲头猛砸向薛洛的头,看着薛洛猫一般的眼眸里浮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被击中的额头流出一条血痕,薛洛整个人昏倒在地。
白墨警惕的看着晕倒的薛洛,有些不可置信,居然这么轻松的击倒了薛洛,扯在插在甬道内的管子,急忙出去穿上肮脏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薛洛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额头,缓缓站起。
啧…大叔下手可真够狠的。
☆、第五章 宴会
自从薛洛那里逃离出来后,白墨心情格外的阴霾――
阴森的黑屋,四周墙壁上画满诡异的花纹,屋内没有任何灯具,唯一照亮整个屋子的是墙上凹槽里密密麻麻的蜡烛。
白墨安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微笑的问着下面的人:“昨日司机你雇的?”
被白墨问话的那人,处在最远方的一个台子上,浑身被铁链紧紧禁锢着,呈大字型牢牢的锁在烧得发红的十字架上,皮肤被灼出一道道伤痕,空气中弥漫着焦味。
那人无助的哀叫:“不……是是,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面黄土色,裤子裆部微微湿润着,用力挣扎却丝毫无用,沉重链子被拽的啪啪作响。
白墨看着那人因恐惧泪流满面的样子,莞尔一笑:“是,还是不是?”说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刚入帮的年轻人看着白墨病恹恹的样子有些藐视,倒是和白墨相处已久的帮内人员,了解白墨现在这幅漫不经心的已是动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那人看到白墨这幅表情,刹那间脑海里明白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爷…你相信我啊,不要杀我…不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明知挣脱不开铁链却不肯放弃。
白墨望了一眼台上刑具旁边的人,温柔恬静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
处刑人立即领悟白墨眼中的含义,满布铁锈的架子上取下了沉重带有干枯血液的电钻,用项圈给那人的脑袋固定好。
开动电钻,电钻的噪音在寂静的黑屋格外的响亮,对准那双恐惧崩溃的眼眸。
“吕延让我做的……”那人终于心一狠供出了主谋,处刑人为难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说完一挥手。
“白墨,操你妈逼的,老子就算是下了地狱也要带你下去,啊――。”疯狂运转的电钻刺向眼眸从后脑穿出,血液如雨水般四处迸溅,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处刑人用力一拽,电钻从那人面部脱离,粘着不知什么血管,还有一只血肉模糊的眼球。
恐惧渗透到怦怦跳动的胸膛,藐视白墨的年轻人不少吓得腿软。
不由自主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不仅年轻人们就连习惯打打杀杀的众人,有些也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白墨坐在主位上微微歪着头,像是为下面的风景着迷般,陶醉的开口:“听到他说的了?”阴冷的声音。
下面的人听到这令人发寒的声音,抖了一下齐刷刷应道:“是。”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刘管家:“你也听到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墨别有意味的问道。
一向娇羞的脸庞上挂满了汗珠,被白墨蛇一般的眼神盯住,磕磕巴巴的应道:“是……是是。”
黑屋的门被推开,倾泻一束阳光随后又立即消失。
“白哥,你看看一个娇羞的美人,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整日陪着您来帮里,您还让她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啧啧……”推门进来金发碧眼的欧洲少年,没大没小的和白墨说着话。
“喜欢送你。”
一句玩笑话,却把站在一旁的刘管家吓坏了,这个少年可是美国混混出生,当年他娇小的身材却可以打死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外国佬,偶然一次机会,白墨遇到街上打架的少年,纳入帮派努力培养,而且他还有这着独特的性趣,喜欢虐待美少女,每次少年发泄欲望后,总是会死掉一个情妇。
“哼……虽说很美,但是年纪太大了,皮肤不够嫩。”少年对刘管家上下打量,下巴一扬,鼻子喷出不屑的粗气。
刘管家听到这刺耳的批评声没有动怒,反倒安心了一下。
白墨不再理会少年,暗示把沉重的门打开,门打开后如黑夜般的屋内一下子明亮了不少,习惯了黑夜的众人,刹那被光芒笼罩着,众人本能的挡住眼睛。
“还有事么?”白墨询问着下面一排的堂主,“没事就解散工作。”
众人听到堂主们喊道‘解散。’一个个有秩序的离开了屋内。
等人都走光了,白墨才缓缓移动身躯,由刘管家搀扶着离开,后面还有一位鼓着嘴唇卖萌的欧美少年。
“白哥,你的目的达到了,那群新人全部乖乖的老实了。”少年笑嘻嘻,踮着脚拍着白墨肩膀上不存在的浮灰。
“……”
刘管家拿起日程表对白墨禀告着“少爷,两个小时后李老板爱女生日宴会。”
一直被无视的欧美少年,生气的用手臂勾住白墨的腰。
感受到少年的浮躁情绪,白墨敷衍的摸了摸少年棕色柔软的发丝:“ben,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ben扁了扁嘴:“白哥,李老板女儿李芸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怎么听说,是你追人家,却被人家甩了。”白墨不留情戳穿ben的谎言。
“白哥……”ben嘟着脸,睁大圆圆的眼睛装无辜。
在ben的伪装和羞涩过程中,两个小时很快的渡过了。
宴会厅内――
ben贴在白墨身边应酬交谈着,两个人贴的很近,不知ben说了什么笑话,逗得白墨嘴角也渐渐情不自禁的上扬,ben的脑袋不停的往白墨的怀里钻着。
不远处的男人,看到这种‘甜蜜’的景象,幽深的眸里浮出一抹冷意,一闪而过后,甜甜的笑了笑,挎着身边男人的手,怒斥道:“吕延,你是不是还是喜欢他。”
怔怔盯住白墨的吕延听到薛洛生气的问话,立刻回神安慰:“怎么会呢,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宝贝。”伸手抚摸着薛洛的脸庞。
薛洛生气的甩开吕延的手:“哼,最好这样。”
吕延讨好亲了亲薛洛小巧的鼻尖:“那个贱人,让老子白操都不要。”
薛洛瞥了他一眼,扬着下巴丝毫不信的样子。
“相信我啊!宝贝,我只爱你一个人的,亲个……。”吕延把脸凑向薛洛的唇。
薛洛别开脸去,冷哼一声不屑道:“最好是这样,我去自己玩会,别来烦我。”
说完不顾吕延的阻拦,薛洛走到了另一个区楼内,拿起精巧可爱的蛋糕,诡异的舔了舔:“大叔,你可真是魅力十足啊!”眼里流出一丝狠意,捏碎蛋糕,红红的果酱沾满白的过分有些惨白修长的手,有些恐怖。
薛洛微笑透过窗子的看着吕延和名媛调情,薄唇中轻声吐出两个字:“垃圾。”
薛洛摸了摸纤细手腕上精细银链上表链,打开手腕上手表表盖,里内并不是应有的小巧时钟,而是一幅奇异黑白的电子地图,上面一个红色点状不断跳跃,于薛洛身处的位置越来越近。
薛洛合上表盖,看着那表盖上流光溢彩黑宝石,薄唇邪恶微笑道:“大叔,这可是你自投罗网。”
看着门口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薛洛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慢步向前。
“大叔,真巧。”白墨毫无顾忌用着双手挽着白墨的胳膊,亲昵道。
白墨皱了皱眉,厌恶扒开白墨的手,脸色顿时铁青,整洁的黑色西装上沾染上一大片红红绿绿奶油果酱,就连刚刚碰触到薛洛白皙的手,也沾染上不少,黏腻的感觉让白墨烦躁。
白墨不耐烦的回答薛洛:“滚。”
“大叔,别这么冷淡么?”手如同狡猾冰冷的蛇般再次挽住白墨的胳膊。“大叔,你要不陪我去的话,我手里面的照片可是要漫天乱飞了。”示威似的摇了摇手里的照片。
白墨无法挣脱禁锢自己胳膊的双手,叹了口气,妥协的用另只手拿起薛洛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男人面色潮红,红嫩的嘴里塞着巨大的肉棒,嘴角流出缠绵的银丝,白皙清瘦的手抚慰着自己胸前的红梅。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白墨。
白墨看了之后呆了一下,立即揉成一团塞在裤兜里。
薛洛威胁道:“大叔,你现在陪我去么?”
白墨在心里算计着,若是在这里杀死薛洛的话……会不会太引人注目……,手缓缓伸入裤兜内,指尖触摸到让人安心却有些冰冷的武器。
薛洛看到白墨的动作,笑道:“大叔,如果我死了,照片就自动上传到网上哦。”
白墨听到薛洛的话后,动作僵住了,内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杀死白墨,可是……。
许久后,白墨无可奈何的说:“我陪你去,但是底片要还我。”
薛洛奖赏似的摸了摸白墨的脸颊:“大叔,真乖。”说完拖着白墨往洗手间走。
一路上大家奇怪的望着,一位少年挽着白少爷疾步急骤的往厕所走去,大家彼此交流个眼神,‘看,白家少爷换新宠了。’
‘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阻隔了大家的窥视。
白墨喘着气弯腰双手支在膝盖上,好久他都没走的这么快了。
薛洛看着白墨性感的弯着腰撅着臀部,面色潮红的喘着粗气,炙热的昂扬不由自主的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再见
白墨反应过来,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抵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脊背咯得生疼,被热汗浸湿的衬衣湿漉漉贴在如冰般瓷砖上,寒意从毛孔钻入,蔓延体内。
薛洛诡异的舔着白墨的脸颊,手掌揽着腰邪恶色情的揉弄着臀部:“大叔,把手枪交出来。”
白墨被薛洛手掌粗鲁的动作捏的生疼,喘着粗气,留海挡住了半边面孔,喝道:“薛洛,照片。”扬起头,盯着近在咫尺的光洁白皙的脸庞。
比白墨高着一头的薛洛,仗着身高和体力上的优势,单手禁锢着白墨举高的双腕,另只手不轻不重的挤压着白墨两腿间的器官。
白墨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呻吟流露出唇外。
薛洛用力捏住白墨脸颊,下颚松懈,原本粉嫩的下唇,现在深深牙印上冒着血珠,薛洛看着心疼的都要碎了,温驯的把脸凑过去,吸允着不停冒出的血珠。
舌尖触碰舒服柔软的唇,味蕾蔓延铁锈奇怪的味道,刺激的薛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收回把玩白墨稚嫩的昂扬的手。
薛洛弯下腰,挺立的炙热的昂扬撞击着白墨微微挺立的炙热的昂扬。
“恩……恩滚……滚开!”白墨无助的呻吟。
薛洛修长手指缓缓探入臀间,隔着布料轻轻进入那粉嫩的内壁,抽出白墨腰带,裤子滑落在地上,白皙清癯的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撤掉碍事的内裤。
白墨冷的打个激灵,哆哆嗦嗦的推着前方挺立的身躯,这孩子竟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看白墨不住寒颤着,薛洛安慰道:“大叔,等下就不冷了哦,乖。”
与薛洛轻柔安慰相反的是手指粗鲁的伸入白墨无法闭合的口腔内,搅乱。
白墨难受的摇摆着头部,薛洛的手指顶到了白墨的咽喉,白墨止不住的难受恶心,只能费力的一次次吞咽口水,压下反胃的感觉。
薛洛手指上沾满晶莹的津液,才满意撤出口内,无视白墨哀求的眼神,猛的插入内壁,紧致的内壁虽有津液为润滑,但这种滑度远远不够缠绵,可以硬做,可是他却舍不得伤了一直对他很好的大叔,但是一想到到时候的猎物不能吃,只能看看然后放跑。薛洛有些挫败。
虽然不能插入,抚摸一下大叔温暖光滑的身子也是好的。
薛洛邪佞微笑,拿出底片,在白墨眼前晃了晃,道:“大叔,我把底片给你,这种重要的东西,还是放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好,我看看哪里安全啊?”粉嫩的内壁一张一合,薛洛不怀好意的把底片卷成圆筒型塞入内壁。
被异物强行进入身体内的感觉格外难受,白墨忍不住轻颤。
看着白墨阖眼,暴露在空气中的腿轻微的颤抖,眉清目秀的脸庞难过的蹙眉,薛洛连逗弄都不忍了,心瞬间柔软起来。
拿出让白墨不舒服的底片,撕碎,放在白墨的衣服兜里。
“抬脚,大叔。”薛洛弯下腰为白墨穿上内裤套上裤子,把冻得嘴唇发青的白墨抱在怀里温暖着,心里不满‘空调打这么冷’
白墨有些不明白薛洛怎么突然放过了他,身子刚刚温暖就要推开抱着他的薛洛,却没有挣脱开。
薛洛叹了口气:“大叔,你就那么讨厌我。”
白墨思忖一下:“薛洛,你已经逾矩了。”
“大叔,你别把我和你那些男宠对比。”讽刺笑下,“我可不是吕延那白痴,被你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眼眸幽深如水,仿佛能渗入人心。
白墨别过脸:“你都知道些什么?”
薛洛惬意的说:“我知道一点不多,只知道大叔和吕延在一起的时候,并不间断和男宠偷情。”
白墨沉默,薛洛说的没错,他也是男人,能屈身在吕延身下,是因为真心喜欢他,可他并不是0号,被吕延压在身下强迫缠绵毫无快感,只能找男宠来发泄自己的欲望。
薛洛这孩子什么都好,只是一点不好,太过于聪明,白墨向来不喜欢和自己缠绵的人,智商过高。
“要不是,坐车偶然看到你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