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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以牙还牙。 Яǒυsèщǒ.čǒⅿ

      临近圣诞节,北岛连下几场大雪。
    洁白晶莹的雪片随风下坠,飘飘洒洒的荡漾,颇有几分童话世界的美感。
    暮色降临,夏晚从学校返回家中。
    开门进屋,她低身换鞋时,莫名发现一双男人的鞋。
    夏晚脑中警铃大作,千万种可能性滑过眼前,越想越躁动。
    “妈?”
    她听见厨房里有动静,心急的叫了声。
    锅碗瓢盆的音律随即奏响,没等到夏妈回应,她连拖鞋都没换,毛绒袜子踩瓷砖地上,扎扎实实透心凉。
    “妈,你”
    她探头瞄进厨房,温柔优雅的夏妈正站在一旁轻言指挥,而站在灶前笨手笨脚炒菜的那人,竟是几日不见,套着小花围裙的姜宁昱。
    这人似乎很懂自己的相貌优势,简单的亮黄色卫衣,清润的少年感呼之欲出。
    夏妈闻声回头,他也跟着看过来,唇角一勾,毫无半点尴尬别扭之感。ⓨùsんùщùdê.ⅵρ(yushuwude.vip)
    “你回来了,晚晚。”
    “???”
    =
    夏晚咬紧牙关,差点当场吐血。
    拜托,这是她家好不好?
    他那副主人翁的口吻是什么回事?脸皮厚成这样,电钻都扎不破。
    夏晚那暴脾气可忍不住,难掩冷淡疏远。
    “谁让你来我家的,这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
    姜公子被凶的一愣,在夏妈面前低垂眉眼,光看那受伤的小模样,可怜兮兮惹人疼。
    夏妈看不过眼,难得说了几句多话,“晚晚,你这么说话太没礼貌了,赶紧跟人道歉。”
    “妈,他”
    夏妈板着脸打断她的话,“人家小姜下午就来了,帮着我弄花弄草,陪我一起去市场买菜,还帮着我准备晚餐,你不感谢人家就算了,还这么凶,妈都没好话说你。”
    “我”
    夏晚胸腔内火烧火燎,随时在爆发边缘徘徊。
    “没事的,阿姨。”
    姜公子摆出一张善解人意的脸,嗓音温润至极,“可能是我惹她生气了,错都在我,不怪她。”
    “”
    夏晚深吸一口气,用力合上眼,满脑子都是案板上的那把刀。
    “她就这脾气,其实平时还是很温柔的。”
    “我明白。”
    “你去陪她,这里我来。”
    话说着,夏妈贴心的替他取下围裙,推搡着将两人赶出厨房
    厨房门合上,姜公子瞬脱那张伪善的人皮,舒服的撑了个懒腰。
    视线扫过她未穿鞋的脚,他吊儿郎当的笑,话带戏谑。
    “我不在,我家姐姐都不好好照顾自己了。”
    “你滚。”
    夏晚咬牙切齿的瞪他,多看他两眼都呼吸困难。
    她甩开他自顾自回房,门合上的那瞬,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姜宁昱!”
    夏妈在,她不敢大叫,声音压至最小,多了些撒娇的调调。
    姜公子充耳不闻,走到床边,一个后仰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
    她怒气熏天的走去拉他,却被他顺手一扯,身子由着惯性前扑,好死不死撞到他身上,他不急不慢的扣紧她的腰,另一手枕着头,那嚣张的嘴脸看的人分分钟暴走。
    “你放开!”
    近距离四目相对,她有种想咬断他脖子的冲动。
    “夏晚。”
    他收起笑,眼底闪烁轻蔑的光,“你搞清楚,我可没有哄你的义务。”
    小女人面色微变,清晰感受到被刺痛的心,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冷哼,“我求你哄我了吗?”
    “我对你温柔一点,你就蹬鼻子上脸,真把自己当正品?”
    姜宁昱傲慢的勾起唇,“玩具,没有资格跟我闹脾气。”
    她咬紧下唇,半响没吱声。
    措不及防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她吞没。
    他的提醒或许是有意义的。
    没错,她是人家花了钱买的,自尊心都没了,还奢求什么所谓的真心呢?
    姜宁昱垂眼见她咬出血痕的嘴唇,这小妖女平日里趾高气昂目中无人,但一旦表露出丁点难过,他既不习惯,也不喜欢。
    良久,他抬手撩开她额前垂落的长发,勾缠在耳后。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以为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也没想耍赖。”
    夏晚移开视线,淡然的答:“这几天我没算,以后补给你。”
    他微微怔住,等咀嚼清楚她话里的深意,哄人似的摸她的头。
    “行了,出于人道主义,我还得给我的小玩具喂点糖吃。”
    姜公子散漫微笑,那双眼睛幽黑得发亮,“今天想干什么都成,我陪你。”
    ——————
    约2个小时后,两人出现在北岛市某高档会所。
    影视休闲VIP房,巨大的投影占据了一整面墙,正对面是个华丽的大圆床,似情侣套间专用的情趣床。
    “我想去看电影。”
    这是夏晚的原话。
    他猜不透她想干什么,但开了口的话也不会往里收,就算她想上天入地,他也只能默默陪着。
    进了屋,她脱下外套,里面是条白色紧身短裙,衣摆刚好遮臀,没穿丝袜,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刚一路过来,不知多少男人回头偷瞟。
    这类高档会所的服务极好,使者会提前询问顾客想看什么电影。
    夏晚舒服的靠着床头,面不改色的报出电影名,“《独臂熊大战鸡星人》。”
    “——噗。”
    姜公子刚入口的酒都喷出来了,酒水洒了一地,卫衣也弄脏了。
    他这人爱干净,直接脱了衣服,房里暖气充沛,即算穿简单的黑T也不觉得冷。
    夏晚仰躺在软绵绵的圆床上,目光扫过坐在床边抽烟的少年,他的侧脸被顶灯照亮,抽烟时很用力,燃起的烟雾浸透他的五官,皮肤很白,露出的长臂肌肉微凸,不瘦不柴,刚刚好。
    “你不上来吗?”
    她嗓音轻柔,卷了点妖精勾人的魅惑。
    姜宁昱弹了弹烟灰,侧头看过来,话音带笑,“你邀请我么?”
    她娇气的哼,撒娇似的,“爱来不来,随便你。”
    他闻言笑了,转手掐了烟头,顺从的睡在她身边。
    凑近些,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夹着淡淡烟草气息,吸入鼻间,散着撩人魂魄的诱惑力
    夏晚属于浓艳系美人,清汤妆容不显寡淡,反而有种清透纯净的美感,眼波流转,柔情似水,乖巧纯良的不像她。
    他侧目瞧了半响,淡漠收回视线,胸腔内灌入的那股陌生热流,横冲直撞,抓心挠肺的瘙痒。
    电影很快开始了。
    十分钟后,硬着头皮看到现在的姜公子,颇有种想砸烂屏幕的冲动。
    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世纪烂片,看一眼,果然如他所料。
    屏幕里那只戴头盔的鸡一边“咯咯哒”,一边从地面腾空而起飞向天空,期间还飚了句台词,“——看俺老鸡的凌波微步!”
    就在他对自己的智障脑残感到无法理解时,旁边专心致志的小女人乐的前俯后仰,眼眸蒙上一层光,亮晶晶的。
    姜宁昱看她爽朗的笑颜,微怔住,有片刻的失神。
    等他回过理智,抑制不住的向她靠近,他身子压下来,半遮过顶灯的幽光,她抬眼,他的脸就在眼前。
    “要做什么?”
    她话音娇娇的,很撩人。
    他低笑,“你说呢?”
    夏晚两手拽住他的衣服前襟,那表情有些害怕,又有些期许,看的他口干舌燥。
    头压低,双唇即将碰撞的前一刻。
    小女人猛地伸手,强势捂住他的嘴。
    “”
    姜宁昱愣住,还没回神,她倏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跪坐在他身上,单手迅速扯开他裤头的松紧细绳,松手的那瞬,姜公子懵了,喉音破出口,“你”
    女人笑而不答,动作利落的拽过他的两手,用细绳缠绕在床头,打结绑紧,捆成只有她能打开的活结。
    她直起身,手绕到后背解开拉链,领口很快滑落,露出纤白的肩,黑色内衣散开,不脱,半遮半掩的浑圆,软嫩的奶肉暴露小半,光看着就鲜美可口。
    少年嗓音哑了,干的发痒,“你确定,要这么玩?”
    夏晚笑着,妖精似的贴上来,腰线深凹,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
    “你这么疼我,我当然心怀感激。”
    她咬字很软很嗲,像只乖巧的金丝雀,“唔金主爸爸,晚晚想让你开心。”
    那做作的话音在空气里弯弯绕绕转了几圈,妖气冲天。
    女人的红唇亲在他下颌处,一点一点轻而柔的上移,直到深深的吻住他的唇。
    小舌头又软又热,滑的跟水似的,忘情的勾着他撩着他,她刚喝了草莓汁,满口的甜腻香气,姜宁昱脑子微微发麻,莫名有种喝醉了的错觉。
    胸前的两团紧紧撞上来,隔着单薄的衣服上下顶弄,嘶磨,她舒服的闷出细喘
    “唔”
    他胸腔燥热不堪,时刻有喷火的欲望。
    那抹细腻轻盈的软糯,让人很想一手捏爆它。
    “疼嘶”
    夏晚被他狠咬了口,幽幽怨怨的剜他一眼,“咬疼人家了,哼。”
    这小妖精,骚起来是真让人分分钟想弄死她。
    她撩起他的衣摆,吻顺势落在他小腹上,男人闷哼了声,还没适应,她伸出舌头细细的往上舔,他肌肤散着清新的柠檬香,她尝着喜欢,狂热的舔舐,咬住其中一颗淡粉色的小豆豆。
    “夏晚”他微微皱眉,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学他平时那样,贴心的雨露均沾,两侧肉粒被咬的胀红。
    冉冉升起的火热硬硬的抵着她的臀,她感觉到了,坏心思的用臀肉碾磨几下,笑着低头看他,“硬了哦,你想要我吗?”
    他眸色加深,几乎咬牙切齿,“你是真不怕死。”
    夏晚无辜的眨眼,反手绕后腰后温柔的触摸它,过长的尺寸导致肉物全硬起时,头部会挤开裤头。
    “它在里面憋得好难受。”
    她舔了舔下唇,“放它出来吧,它说,它很迷恋我的舌头。”
    “!!!”
    姜宁昱呼吸燃起,有些粗暴的想挣脱被捆绑的双手。
    “别急哦。”
    小女人歪头轻笑,“这个,只有我能解开。”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某人泛红的脸,深黑眸底被情欲浸染,血红瘆人。
    粗长的肉器被她释放出来,纯情的粉色,盘旋的静脉突突颤动。
    夏晚细致打量几秒,喉头滚动,张开嘴努力含住头部。
    “操!”
    小嘴又热又软,他快被要吸麻了,“你他妈还不给我解开。”
    夏晚视而不见,淡然的摸索吸吐要领,没多久,她已经可以勉强吃进去全部,只是到顶时热烫的源头会戳开咽喉,刚开始窒息感强烈,但来回几次后,她很快学会放松喉头,任嚣张气焰顶开窄小的细口。
    “呃”
    他被欲望彻底蒙蔽了双眼,“好紧。”
    ——这张嘴简直太好操了。
    膨胀的肉器被她舔的水光发亮,夏晚满意的起身,径直扒下裙底湿透的小内裤,然后,当着他的面转背坐在他身上。
    拉链散开,小女人赤裸的后背铺展在他眼前,纤薄且嫩白。
    她撩开裙边,软成一滩水的小穴贴着粗硬肉物蹭上去。
    “啊’
    她仰着头,舒服的长吟。
    两手反撑在他小腹上,身子微微后仰,紧贴的肉器嘶磨出撩人的水声,她大口喘息,妖娆的扭动腰肢,“好舒服唔嗯”
    密密麻麻的瘙痒从器物磨弄的穴瓣里散开,丝丝融进血肉,灌入身体。
    舒服是真的。
    那种失魂感会让人上瘾。
    姜宁昱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头皮隐隐炸开。
    裙下的世界一无所知,但太过真实的感官刺激,神秘又热烈。
    “啊它好硬想它插进来”
    他沉沉粗喘,快被这女人弄疯了。
    再后来,她开始不满足于隔空瘙痒的交合方式,又转过身,弯下来亲他的唇,裙下湿淋淋的穴口被胀硕肉物死死顶住。
    她娇声问,“你想进来吗?”
    他瞳孔四散,脑子已然麻痹,“想。”
    夏晚暧昧的笑,微微翘臀,试探着用穴口吞咽夸张的头部,顶进一点点,嫣红的肉壁被完全撑开,她皱着眉,又痛又爽。
    “是这样吗,嗯?”她轻柔的喘。
    姜宁昱低沉吐字,“再干进去点”
    她眨眨眼,用了点力气吞进整个源头,两人同时倒吸了口气。
    “放开我我来”
    她微微一笑,无辜的要命,“来什么?”
    某人憋炸了,每个字都在烧,“老子要干死你。”
    夏晚嘴角笑意加深,就这可进距离前后摆弄腰身,每一次被戳开都觉得无比舒爽,胀的人心口发麻。
    那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她有些收不住魂,身子轻盈扭动,欲望焦灼时,低头同他接吻,体内被捅开的火焰持续跳跃在血肉里。
    “啊、唔啊!”
    高潮来的措不及防,她浑身抽搐的厉害。
    余热散尽后,她轻轻抽离,穴内涌出一大波蜜水,热热的浇在他小腹上。
    她眼眸澄亮,略带歉意的笑,“抱歉哦,我已经好了。”
    “???”
    姜公子没听明白,懵的够彻底。
    然后,他眼巴巴看着她整理好自己,若不是脸颊那抹酡红,怎么看都不像刚从情潮里褪身的女人。
    他两手被解放的那瞬,她似乎早有预料,逃离似的往外跑,可刚到门口,就被急切追上来的姜宁昱狠狠按在门后。
    “想跑?”
    她昂头对视,眸底水光熠熠,“我没跑,我不是在这里嘛。”
    “呵。”
    姜宁昱微微弯腰,平视她的眼睛,“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玩我?”
    “你被我玩的不爽吗?”她一脸真诚的问。
    他愣着,舔唇笑了笑。
    夏晚趁他愣神那瞬,灵活的按响墙上的呼叫器。
    很快,有人在外面敲门。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麻烦你倒杯水,加很多冰块的那种。”
    她一改往日的冷傲,多了几分小女生的俏皮可爱。
    “我们姜公子火气重,浑身燥热,需要泄火”
    姜宁昱深深的注视她片刻,视线瞥过手腕处被细绳勒红的痕迹。
    “夏晚,你可以。”
    他唇角微勾,眸底晃过一丝狠劲。
    “我会时刻期待,你被我干到合不拢腿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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