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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停岸(10)Hⅼīàóyūχs.cóℳ

      林桁仿若被一把无形的大火烧透了,面色发红,身体灼热非常,将衡月的手都烫得发热。
    平日清亮的少年嗓音此时透着些许沙哑,他熬了一夜,此刻听起来都快哭了。
    衡月看着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十多年前她母亲为什么放着别的男人不要,偏和一穷二白空有一张脸皮的林青南结了婚。
    林桁不知道衡月在想什么,他只觉身体快被烧干了,喉间干涩发痒,身下也胀得难受,鼓囊囊一大包被迫挤在窄紧弹性的内裤里,囊袋都被压得发痛。
    但他并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这份难耐的焦渴,也不知要如何向衡月开口,只会眼巴巴看着她,前倾着身体往她身上凑。
    衡月看着越贴越近的脸庞,并没有后退或是躲避的行为,反而任林桁不自觉地在她额角蹭了一下。
    像狗狗一样。
    少年湿热的汗水抹在她脸上,她还没什么反应,林桁倒惊醒般抬起了头,他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张地想要道歉,“姐姐,对、对不起,我”
    “没事。”衡月打断他,她将手搭在林桁的后颈处,指腹按在他腺体表面的那块皮肤上轻轻揉了揉,同时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积压在内的信息素疯狂地往外释放,林桁皱紧眉头,身躯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唔”了一声,又立马咬牙吞了回去。TχTcy.cΘм(txtcy.com)
    衡月松开力道,在他后颈处缓慢地来回轻抚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这么难受吗?”
    林桁低头看她,似乎仍在介意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怜又无助地“嗯”了一声。
    他此时的反应不像是分化引起的情热,更像是分化完成后陷入了易感期,比起单纯地解决生理需求,此刻的林桁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可这样的情况,一般是标记了伴侣的Alpha才会产生的反应。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想和自己亲近?
    衡月并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样轻松,少年体热,潮热的汗意和信息素混涌在一起,她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林桁的味道
    一个快要成熟的Alpha。
    衡月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细长漂亮的手指沿着少年结实的肩膀往小臂滑下去。
    指尖走过的地方引发一串触电般的战栗,她望着林桁泛着水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的手背,轻叹道,“我教过你的。”
    林桁指尖动了动,他茫然地看着她,开口时气息灼热,“什么?”
    衡月牵着他的手,隔着睡裤放在他腿间肿胀的一团上,提醒道,“难受的时候怎么疏解,我那天晚上教过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那东西已经硬得快炸开了,宽大炙热的手掌一压上去,裹在裤子里的性器便跳动着弹了一下。
    活力十足,震颤感隔着林桁的手传递到衡月手上,震得她手心都麻了一瞬,哪像它的主人表现得这般柔软乖顺。
    衡月没见过他的东西,但他裤裆里的一包肉眼可见的饱满鼓胀,仅从布料表现凸显的粗实形状,衡月已经能猜想到他胯下生了多狰狞粗长的一根。
    林桁僵得动都不敢动,连话都忘了回。他眨了下眼睛,汗水从睫毛上滴下来,“啪”一下掉在了衡月的手臂上。
    性器都难受得直跳了,他还傻愣愣地抬起空着的手替她擦去汗水,指节拭过白腻的皮肤,轻柔得像在维护名贵珠宝。
    衡月看着他汗湿的额发下一双敛住的长眉,没忍住笑了一声。
    怎么这么呆。
    她笑声很轻,但还是被林桁听见了,他像是做错了,收回手,无措地抬起眼看她,刚捕捉到她唇边似有似无的微小弧度,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便被胯间瞬间涌起的快慰占据了思绪。
    衡月握着他坚硬如不可弯折的铁器般的手,带着他隔着裤子在性器上来回蹭动了一下,从鼓圆的龟头滑至性器根部,又钳住柱身从根部一直捋到头。
    性器被冷落了太久,突然来这样一下他根本受不住。
    林桁猛拱起脊背,大腿肌肉绷紧,似喘似吟地“呃”了一声。
    他对此毫无防备,被衡月简单两下拨弄得身体发颤,肉茎哆嗦着射出一小股清液,不安分地在手底一跳一跳。
    “这样舒服吗?”衡月问道,声音依旧轻柔,仿佛不是在提及人人谈之色变的性爱,而是真心在教他如何自慰。
    “嗯”林桁紧抿了一下嘴唇,汗珠自额角滚落,他缓缓分开两条长腿,几乎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了她手里。
    虽然他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想姐姐继续碰他。
    衡月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不觉得自己技术有多好,但林桁好像舒服得不行,闭着嘴也挡不住喉中喘出的声响。
    叫得低低哑哑,腿也是越张越开。
    衡月虽然在帮他,却终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并不完全碰到林桁的性器,只有时手指会不经意穿过他的指缝触到底下的囊袋。
    饱胀滚圆的一大颗,储满了精液,显然憋得不行。
    睡裤柔滑的布料也已经被浸得半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性器吐出的淫液。
    肉茎压成一大包,在内裤里被揉得乱摇,很硬却又仿佛十分柔软,被外力挤压着,贴在腹下的皮肤上蹭动摩擦,不断发出黏糊湿腻的水声。
    但仍是不够。
    “姐姐”林桁敛着眉压抑地低声唤她,他低头看向衡月,高瘦的身躯朝她下来,“还是难受”
    他每次叫衡月“姐姐”时都像是怕被别人听见,声音压得很轻,但少年清朗好听的嗓音总能准确无误地传入衡月耳中,像是靠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他是无心之举,但衡月却很吃这一套。
    她无奈地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少年身上,隔着衣服在他劲瘦的身躯上游移。
    修长的手掌挪至腹部,意外地触到几块硬实的腹肌,于是衡月将挪走的手又不动声色地移了回来,在他腹上轻轻揉了两把,正大光明地占他便宜。
    “这样会好些吗?”她一只手抚弄着他发热的身体,另一只手撸动着他的性器,感觉自己在给一只发情的大猫顺毛。
    衡月一直以来表现出的包容与关护在此刻的林桁眼里全变成了无底线的纵容。
    他不置可否,只反按住衡月的手,挑开裤腰抓着她的手掌缓缓顺着腰腹滑了进去,眼神都聚不住焦了,却还在向衡月索求更多,“里面姐姐,你能不能碰碰里面”
    隔着裤子揉弄无法满足少年勃发的欲望,他需要更直接更原始的触碰。
    滚烫温度没有丝毫阻挡地传递到手心,衡月怔了半秒,下意识抽手往回缩了一下,却没有抽动。
    衡月看着他涣散的视线,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桁手臂一僵,陡然回过神,抬头望向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逆行流走,他眼眶一红,一瞬间被这句话打回壳子里,仓皇松开手,嘴唇嗫嚅道,“对不起,我”
    衡月见他这般神色,也跟着愣了一瞬,意识到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随即开口安抚道,“我不是在怪你,林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如果你只是因为一时欲望,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是因为——”
    “是喜欢”林桁截断衡月的话,他抬手擦了擦眼睫上沾染的水珠,慢慢抬起头看她。似乎因为很少说起这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
    “我喜欢姐姐。”少年人生第一次磕磕绊绊地表白,脸都红透了,但他并不像其他同龄人对自己的感情羞于启齿,反倒十分坦然直白地宣之于口。
    很喜欢。
    特别喜欢。
    在雪里替我撑起那把伞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藏在心里想了很多年,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你,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少年纯粹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感情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人心动,衡月看着他,心中蓦然生出某种隐秘难言的情绪来。
    仿若胸口藏着一块干透的海绵,突然被一壶热水浇了个透,酸热发胀,将空虚的胸膛骤然撑了个满满当当。
    有那么一瞬,她被林桁这这副乖巧的模样完全蛊惑了心神,她跪直身,倾身在少年薄软润红的唇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压上去不到一秒就分开了,但少年却蓦然睁大了眼,思绪一断,即将出口的大段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的青涩情话都被堵在了舌尖上。
    衡月看着他呆住的模样,复又在他下唇轻轻抿了一下,语气温柔,“知道了。”
    冷气打开,房间里渐渐凉快下来。
    表明心意后,林桁并不比之前放开到哪去,他骨子里是个内敛的人,就算此时衡月手握着他的性器摸得他腿根发抖了,他还是紧闭着薄唇,哼都不肯哼得太大声。
    他曲着一条腿踩在床面,两只手撑在身后,长指握紧又张开,将床单抓得皱巴巴。
    裤腰已经完全拉了下去,性器从胯间高高支起来,凌乱衣摆下,白皙紧实的小腹攀附着几条粗细不匀的青筋血管。
    明明还是清瘦的少年身体,性器却已经发育得十分出色。
    衡月曲腿坐在他身前,吊带从肩头滑下来,左侧小半雪白的胸乳都露在外面,隐隐还能看见顶端红艳的乳尖。
    肤色对比鲜明,林桁不经意瞥见,立马就红透了脸。
    衡月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正把他的性器掂在手里试探着轻轻撸动,她没碰过男人的性器,没想到原来摸起来是这样的触感,并不很光滑,阴茎上的皮肤有些像细腻柔滑的绒面。
    他人生得高,肉棒也长得骇人,一整根粗实又狰狞,头部微微上翘,衡月拇指和中指都圈不住。
    那根东西像是没怎么见过光,粉嫩嫩的一根,颜色和他此时通红的脸色看起来差不太多。
    柱身上筋脉贲张鼓起,一根长筋从根部长至硕大的龟头,衡月每次顺着那根筋从底捋到头,林桁的腰就开始颤。
    她不知道怎么做林桁才能舒服,但无论她怎么动,就是不小心弄疼了他,他的痛哼声听起来也是快慰舒爽的。
    灼热粗长的肉棒贴着的掌心柔软非常,是和少年做惯了活计的手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
    顶端的马眼一直在断断续续吐着水,他实在憋得太狠了,衡月握着上上下下撸动了没五分钟,林桁就受不住似的,开始挺腰轻轻往她手心里顶。
    湿黏的水液糊满了衡月掌心,硕大的囊袋因他的动作向上拍打在她手上,“啪啪”声响起,不一会儿就撞红了她的手腕。
    舒爽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衡月有些惊讶,她抬头观察他的反应,心道,该不是要射了吧?
    她用指腹擦过他张大湿红的马眼,林桁咬紧牙关,蓦然哼出一声沉哑的呻吟来,很短,只响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同时浓稠白腻的精液猛然喷出来,衡月一时未料,大半都射在了她胸前,白色的睡裙上精液一股股流下来,顿时满屋子都是浓郁的石楠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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