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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三十二、遇敌不留情,手上见高低

      话语落罢,唐斩这才一斜眸子睨向门口进来的几人,阴柔的五官似有似无的拼凑出一丝漫不经心的蔑笑。
    “呵呵,狂妄。”
    这群人为首的是个干瘦高挑的老者,见唐斩都不带正眼瞧自己的,登时气的是面颊鼓动,额角青筋隐隐颤跳,双眼都要瞪出来了。
    他身后一黑衣青年似是其门人弟子,也不等招呼,嘴里怒骂一句,袖中探出一对鹰爪,腰胯一沉,摆出个老鹰展翅的架势,两脚一蹬一滑,已灵活的奔着唐斩扑了上来。
    只在这个过程中,青年一双鹰爪更是在空中连番变化出十几路分筋错骨的擒拿招数,转眼便已闪到唐斩身后,朝他后颈扣下。
    真是一言不合便动杀心。
    要知道人身脊骨势如大龙,乃是武者严防死守的大忌,瞧这架势分明是想废了唐斩。
    他想的倒好,要来个下马威,可惜却找错人了。
    苍白的灯光下,一条右腿倏然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姿势自唐斩面前飞起,无声无息,只是光影一闪,足尖便已轻飘飘的点在了那个青年的喉头。
    变化来的突然,委实出其不意,那老者双眼陡张正待开口提醒,可为时已晚。
    黑衣青年如遭雷击,整个人摆着出手的架势,僵立原地,仿若武侠小说里被点了穴道身体受制一般。
    但也就两三秒的空档,众目睽睽之下,那青年身形忽的一晃宛如失了重心,一张脸迅速憋的通红,缓缓后仰,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噗!”
    不等落地,青年喉咙再一鼓,张口喷出一股浓郁血雾,已然被一脚踢死。
    做完这一切。
    唐斩慢条斯理的放下耳机,掀下兜帽,阴郁的神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打量的意味,竟是瞧也不瞧其他的人,直直盯上了那面红耳赤的老头。
    老头穿了身黑色的唐装,模样虽老,但瞧着精神头十足,满头灰白掺杂的苍发被梳的一丝不苟,眼中更是神华内敛,气质不俗。
    远远瞧去,这人尽管身材干瘦却没有半点气血衰败的感觉,反到透着股子精悍,且浑身骨架其大,本就宽松的唐装竟被其撑出了轮廓,往那一杵,双手一背,再配上那副阴鸷的眉目,简直就好像一只歇在枝头顾盼有神的秃鹰老雕。
    这分明是把老鹰的形神练出了道行,悟出了神髓,大有自成一家的气象。
    老头虽没动作,但实则双眼早已喷火。他怒归怒,但也在暗暗心惊,细一打量对面的唐斩,但见这青年身形瘦削,一头白发,耳坠银环,一张脸清秀阴柔,苍白病态,没什么出奇之处。可让人不舒服的是,那张分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森然和压抑,就好像被什么大凶之物给盯上了一样,浑身的不自在。
    遇敌好似火烧身呐。
    老头心下顿时明白,这是遇到硬茬了。
    他朝身旁的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想要把地上那具尸体收回来。
    可两个徒弟还没走出几步,俱乐部里冷不丁冒起一声低低的轻笑。
    “呵呵~”
    唐斩起身踱步到沙发后,右脚一抬,一腿扫出。
    那犹有余温的尸体哗的便打着摆子,横飞出去数米,生生挂在了墙上。
    “老头,现在想退?进了这阎王殿,你当老子是小鬼?”
    沙发上还有一个人,李贵原本正吃着盒饭,忽见人来,又见人倒,再听这话,他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呢。
    一切发生的太快,短短不过一两分钟,等他反应过来,似是想起什么,忙咽了口饭,又强忍着紧张拿出个黑色的遥控器按了一下,遂见俱乐部的两扇大门无声合上。
    “看你这架势,想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有名号啊?”
    唐斩说话间缓缓走向厅心。
    早在几天前,这里面的东西就已经被搬走了大半,空旷的就剩个拳台和一张沙发了。
    “他妈的,小子,你真把自己当阎王爷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出来冒头?”
    老头还没说话,身后的徒弟一个个暴跳如雷。
    唐斩浑似没听到这句话,盯着老头笑道:“看来你这师父的眼光不行啊,挑了这么几个不入流的货色开宗立派。”
    “操!”
    一声怒骂,想是被唐斩的言语一激,又有人准备出手,却被老头抡臂扇了个趔趄,像是喝醉酒一样,歪着脑袋踉跄摔了出去,半张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剩下的几个徒弟霎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半点声音。
    老头眯起一对如鹰似隼的招子,上下打量了唐斩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要是没看错的话,你刚才耍的是形意拳吧,未请教?”
    唐斩脸上的蔑笑更浓了,他拢了拢十指,随意道:“看你这架势还想找我报仇啊?好说,我姓唐,单名一个斩字,也别试探了,我和‘形意门’没半点关系。不过,我倒希望你真能回来找我,活人我见的烦了,死鬼还真想见见。”
    话已至此,老头只沉沉的吐出几个字,“老夫飞鹰王,铁保山。”
    话语坠地的同时,他背后双臂一垂,再一抖腕,“咻”的一声已抖出袖中双手。
    这双手,指节粗硬,指骨透红,蜷缩曲指之际立见手背上筋骨毕露,血脉贲张,好似不见半点多余的赘肉,宛如生铁浇铸。
    唐斩点点头,毫不吝啬的赞道:“好功夫。”
    他慢步朝着对方走去,头也不回的道:“今天哥再教你一个道理,武者厮杀,脚下所踏虽不过方寸之地,但眼中看见的却是彼此心中的天地,争的是一口心气,凡事可以忍让,但绝不能受辱,一句话,遇敌不留情,手上见高低,打死他。”
    唐柔定定的站在拳台上,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但终究难免心神慌乱,特别是目睹那具贴在墙上的尸体,更加手足无措。好在听到自家老哥说出这么一句话,沉稳嗓音入耳,她双眼忙一稳视线,紧张且忐忑的看着场中。
    李贵也是瞧的眼皮狂跳,捧着个盒饭,瞠目结舌。
    他虽然猜到唐斩不普通,但没成想这也太不普通了,举手投足杀人如拔草,而且就和换了个人一样,没什么过多的言语举动,反倒让人不由自主的哆嗦颤栗,浑身发麻。
    “说得好!”
    隔着七八米,铁保山双眼陡张,目泛精光,整个人倏尔腾空跃起,缩身展臂如苍鹰飞起,而后双爪下取,直扑唐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