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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6

      上去了,曹译咬著唇去解闻皆的衬衫,那面带春意的脸孔和嘴角那有些邪气的笑意看得闻皆胸腔一窒,硬著的下半身又是一紧……
    他著实受不了曹译这股子骚劲,实在是实不住,血液在这刻都沸腾了起来……
    作家的话:
    ps:这阵子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可能就会更慢一点,抱歉,大夥。
    浓情蜜意026
    026
    一大早的上个班都做了一场,曹译进办公室时扶了扶腰,被自家文秘看到,暧昧用笔指了指他。
    曹译朝她笑,还抛风骚的眼神,把功力其实还不深的文秘招惹得面红耳赤,不敢再瞥老板。
    当然,心里免不了狠狠骂几声怎麽比牛郎还勾人。
    下午闻皆打来电话,要加班,曹译接到电话语气有些不高兴,电话一挂,眉飞色舞地跑到隔壁庄严明办公室,“我跟你一起去院里。”
    曹译这几年是真过得好,好得能从脸上直接看出来,身体被照顾得很好,神色也是神采飞扬,这麽好看的曹译,也是庄严明不想轻易改变生活现状的原因。
    庄严明不禁笑,点头。
    曹译立马转身去收拾办公桌,那转身的姿势都有说不出来的好看。
    庄严明想,这样真好。
    老院长就要做手术了,是高血压引起的心脏病,手术後也干不了多少活了,庄严明本来想请人管著,但请人工资不高,请来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人带好,这批孩子年纪都有点偏大,都有了自己的一定思维,有些难带,一个不好就容易对他们造成伤害,庄严明就打算自己带著了。
    他也不是没耐性的人,就算有什麽做不好的,他也会学著做好的。
    知道庄严明要来带他们,带著的那几个顽皮孩子已经把院里的十多个小孩全收拾好了,叫他们都乖乖听话,不听话的就一顿饱揍,谁要是把庄严明吓走不让他来当院长了,那以後那个人就别想吃到饭了。
    当然他们的威言恐吓被事後知道的庄严明狠狠收拾了一顿。
    曹译是过来哄小孩儿玩的,带了不少糖,全院的孩子一人一袋,给小女生买了点漂亮的小发卡,还给她们带了点布料和做娃娃的填充物,让她们学著做洋娃娃,还带了些画笔过来,让爱好画点什麽的小孩们挑。
    曹译是个极其纵容孩子的人,他要是对人好都是打心眼里为别人著想,他这过於真心的毛病其实被闻皆有所诟病,不过基於他是受益者,一向倒也没多说。
    说到孩子,曹译其实这两年有想过要孩子的事,但闻皆说不要了,公事太多,回到家只想两个人好好呆一块,其它的事就不想管了,老了也一样,到人两人相互守著就是,不会孤单。
    曹译父母早逝,他其实一直挺想要个家的,现在算是有家了,还有朋友,挺好的。
    而闻皆不想要孩子,他想了想,不要那就不要了吧,有孩子归有有孩子的快乐,但没孩子也有没孩子的自在。
    这方面,他什麽都好。
    他们开晚饭时,闻皆来了电话,曹译正在给小孩子们添饭呢,接起时有些手忙脚乱。
    “在哪?”那边来了个直接的开场白,已经知道他不在家。
    “院里呢,”曹译含糊地说了句,“我吃饭,等会给你打?”
    说著把添好饭的碗给小朋友,正要挂电话继续下一个时,电话那边的人有些无奈地问他:“你就不累?”
    “还好吧,得了,我吃完饭就回。”曹译不再磨蹭,挂了电话。
    不过他们的饭刚一吃完,曹译再次接到电话,闻皆已经在外面等他了。
    他没办法,只好跟庄严明说了声要走。
    庄严明今晚是住这边的,不回去,他也跟顾长历在早上的时候说了句有事今晚不回去,算是给了个交待。
    曹译走到外边,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在交谈,一见到他就停止了,其中一个身型修长的男人在他还有点距离的范围外就朝他伸手,同时声音传了过来:“快点过来……”
    曹译一路小跑了过去,还没站定就被人抱住,闻皆温热的皮肤就蹭到了他的脸上,同时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你看你,脸都凉了,早上让你多加件薄毛衣你就不加,感冒了怎麽办?”
    “哪会?”曹译推开他,皱了下鼻子,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人,淡淡地说:“他今晚要照顾院里的小朋友,不回家。”
    顾长历躇踌了一会,点头说,“我知道。”
    他又沈默了几秒,才颇有点小心翼翼地朝曹译说:“我想进去帮他……?”
    话只说了半句,不清不楚,曹译撇过头,把闻皆薄大衣的扣子扣上挡风,才淡淡回道:“你想进去就进去,这是你们的事。”
    说著就拉闻皆去他们的车上,他懒得再管这俩人的事了。
    浓情蜜意027
    027
    闻皆年近四十岁,又曾大病过,对他的身体曹译一直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不管多富贵滔天的人,在生命这事上,都就那麽回事,人命就一条,折腾掉了就没了。
    回到家,曹译去给闻皆煮姜汤,见闻皆跟著他进厨房,说:“天冷就不要吹风。”
    闻皆笑笑,抱他的腰。
    和曹译在一起,生活倒不是跟以前那样平心静气,凡事皆能掌握在手,但曹译的温暖与隐藏在心底对他的深爱却是别处得也得不来的,这个人爱他,对闻皆来说,没有比这个再好的事。
    人呐,被人爱著时,连空气都会让人闻著顺畅些。
    曹译又煮了点面条让闻皆吃了。
    完了他有些累,不再泡澡,冲洗了一下就准备睡。
    闻皆先去书房处理了点事,回到卧室时曹译已经闭上眼了,他躺到旁边凑过去闻他的嘴角,问:“睡了?”
    曹译“嗯”了一声,没有睁眼。
    本想就这麽睡过去,突然想起白天接到的周泉悦的电话,跟闻皆说:“周泉悦最近缺钱,说要把餐厅卖了。”
    “缺钱?”闻皆挑眉,见曹译睁开眼,又凑过去吻他的眼睛,被曹译一把推开。
    “嗯。”把闻皆推著躺下,曹译枕上了他的肩,淡淡地说:“他好像在弄一个什麽慈善组织,缺些钱,你要是不嫌麻烦,就把那些收了吧。”
    周泉悦出去,闻皆给了他不少钱,算是照顾,现在再给钱,於情於理也说不过去,所以他想了想,就点了头。
    那个现在当弟弟照顾的人绕过他来找曹译,想必也是因为钱的事不好意思开口,闻皆对他找曹译没什麽不悦,就是曹译一点也不吃味,他反倒有点膈应。
    “收了给你?”闻皆转过头,看著曹译似笑非笑。
    曹译转眼,也似笑非笑。
    闻皆被他看得叹气,摇摇头说:“我真是太惯著你了。”
    曹译不用他的一分钱,送的礼物要是太重也一样不收。
    要是闻皆还要坚持送,这人就恼,会发火说你送七送八的哪天我要是烦了你要跟你分手岂不是麻烦?
    闻皆当然不可能说就算分手了也不会要回来,而且曹译的态度是他再婆婆妈妈他现在干脆就分了,所以长久以往,他跟曹译在这种事上清清白白得很。
    他送一个得体的手下的礼物都要来得比送给曹译的多。
    但曹译非要在这事上保持距离,闻皆也就让他去了。
    他知道,曹译想跟他维持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哪怕日後有什麽涛澜,他们也能再见是朋友。
    用曹译的话说,爱情不在感情在,都这麽大年纪的人了,什麽没经历过?没必要为谁得不到谁再撕破脸皮,日子总得好好过下去。
    忙到深夜,小朋友们都睡著了,庄严明今晚不回去,送顾长历到停车的地方,在他上车前跟他说:“我明天会回去,你就不用地来了。”
    顾长历点头,庄严明见他坐到车上还有些咳嗽,又喊住他,问:“吃药没有?”
    顾长历连忙点头,眼睛眨都不带眨地专注看著他,也不去看方向盘。
    “要记得吃药。”庄严明把他当虽然照顾的普通朋友那样关心了两句,就把顾长历的车门关上了。
    送上他就退开了两步,退开得太快,也就没有看到顾长历倦倦地把脸靠在方向盘上,脸对著他退开的方向,眼睛里全是眷恋和求而不得的伤心。
    浓情蜜意028
    028
    曹译这天加班,庄严明晚上从孤儿院那边过来接他回家。
    回去途中,庄严明有些咳嗽。
    顾长历感冒好了,没想到他接著感冒了。
    “去看医生?”曹译停下看到一半的文件,问。
    “吃点药就好。”小感冒,庄严明不想小题大作,只是不想明天传染小朋友,又打了个电话给新来的义工,希望他能帮自己替一天。
    义工在那天很愉快地答应了,还叫他多休息几天,不要著急过来。
    这位义工是前几天来的,庄严明查过他资料,是个很有爱心,人也很实在的义工,只是以前有职在身,现在是连工作都辞去了,成天在孤儿院帮他。
    庄严明觉得不太对劲,这事他已经想到顾长历身上去了,但这几在忙,没有问顾长历,也没跟曹译说,没把情况坐实。
    其实他也想过,坐实了又怎样?把人赶走?可那也是个好人,不是个来坑蒙拐骗的。
    想必是顾长历找人过来时也想过这点吧?
    所以有持无恐。
    曹译不放心,叫了医生到家。
    医生觉得他肺部有点感染,情况还有点严重,要打点滴。
    他叫了护士去拿药过来,间隙时,曹译让他给闻皆又复诊了一下。
    本来旁边安安静静看著他们的闻皆也不得不再受医生厚爱一翻,他前一星期才与曹译去医院复查,其实没必要再检查。
    可曹译逮著个医生了,只要有空,是肯定要与人讨论下他的身体的。
    护士把药带齐来的时候,顾长历也过来了,看到护士给庄严明扎针,眉头都皱了起来。
    下午闻皆还与他参加了一个会议,见识了这人追贷把人企业都封了的铁血手段,晚上见他忧虑得像个小媳妇,摇摇头就退出房间了。
    他真是庆幸他爱的是曹译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也庆幸曹译爱他。
    世间的事,相守没那麽容易,多少都有诱惑,随著时光的流逝,心情也不知会演变几何,如若人心有一点不坚,两个人太容易分道扬镳了。
    其实闻皆这几年的安稳是曹译想都没想到过的情况的,但这人就真塌实下来跟他在一起了,曹译也不是没有感动。
    他就那样,记好不记坏,别人对他的好总归是记著,坏的痛的那些,能忘记就全去忘记,总是试图让自己活得轻松些。
    这几年随著年纪的增大,闻皆的包容也随日而增,两人之间的信任也无形中共同成了城墙,能抵外界不少风雨。
    曹译甚至能就那些试图爬上闻皆床的那些事开开玩笑,调侃闻皆这个尤喜风骚男人的爱好真是风雅,时不时地就要被拉拢他的人进贡一翻。
    闻皆被他调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