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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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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已经有几个邻居被吵醒,开了窗骂他,穆淮章不能再不管了。再让他在这小区里鬼哭狼嚎下去,第二天阖小区都得知道昨晚有个男人为了柴扉大发神经。
    他抽了条毛巾下楼,为了防止他再吐,先把毛巾塞到他嘴里才拎着这人上楼。
    期间这人挣扎了几次,倒是没有翻出穆淮章的手掌心,只是蹭了些脏东西在穆淮章身上。
    等进了屋,穆淮章便不再忍耐,把人随便往地上一扔,转身要走。
    那个人刚刚吐过,这会儿好像清醒了一些,自己抽了嘴里的毛巾叫住他,“哎,是穆先生?”
    作者有话说:
    今日入V,感谢订阅,下下章群里还有倾情奉献的车车一辆,453276143.微博晚点放,如果能放得话。
    第49章 皆为注定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载我远去
    ……
    被穆淮章抓着喂了水的柴扉在自己的那张双人床上好梦正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梦里回响的是这首《Five hundred Miles 》,一首欧美的民谣小调,一个他旅游的时候听同住的白人小伙子唱的。
    说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又有点特别。
    因为那时候他们几个留学生一起毕业,分道扬镳之前,约在了学校外的小酒馆,本来一直唱的都是李叔同的那首《芳草碧连天》。
    但是那晚柴扉喝高兴了,借了店家的吉他唱了这首从那个白人小伙子嘴里听来的歌。
    他就坐在离他们那桌不远的演唱台上,一束蓝色而过于梦幻的灯光打在他肩头,他的脚垫着琴,手在自己的腿上打了几个拍子,开始起调,自弹自唱。
    Not a shirt on my back
    如今我衣衫褴褛
    Not a penny to my name,
    依旧是一文不名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ole way
    我该怎么回家去…
    一个不算应景,但又对他分外应景的词,把他唱笑了。
    那时的他是什么心境其实他已忘了,倒是在眼下这个似真似幻的梦里,他的目光投向了自己那一桌—
    他们一行六个都是有点小钱的人,但有人是为了出来镀金,所以他们带了女伴,在互相调笑着,你来我往,好不喧嚣;
    而有人确实为了更多知识,他们不善社交,形单影只,一文不名,只顾着低头自酌,好不寂寥……
    而有一个人却向后靠在椅子上,跟着柴扉的曲子替他打着拍子,虽然总是掉拍,但仍认真的听着。
    直到柴扉唱完了回来,他还毫不吝啬地夸奖,
    “好听。”他给柴扉拉开了位置,让柴扉坐下,“就是不知道下次再听是啥时候了。”
    “你喜欢?那等你读完回国吧。”
    “等我回国,生日宴只请你。”那个人吊儿郎当地开着玩笑,倒是把柴扉逗乐了。
    柴扉笑得仰到座位上:“你这话,我在别墅听你给别人说过了,不新颖了…程海风,你不如找几个帅哥开宴的时候,再叫我。”
    “行。”那人的手指在座位扶手上点了点,“我春假回去,带你认认人。”
    就那之后,在程海风这人的领路下,柴扉才全脚迈进了这座城的富二代圈子。
    那时的他性子里爱玩,长发,爱搞点艺术的东西,看着放浪不羁,和那群人耍得很开,就是唯一一点不一样,他只爱酒,不爱女人。
    程海风不一样,每次都是白天西装革履的,夜里却是左拥右抱,男女通吃,爱刺激,甚至带柴扉去跟那些人夜里赛车。
    “哇哦~刺激吗?”
    柴扉抹了把头发:“爽。”
    就是这样两个脾性不太相同的人,竟然还称兄道弟起来。
    不过后来程海风没有回国工作,只在每年秋天回来休息两个月,当跑美其名曰的休息而已。
    柴扉在他每年回国聚会的之前都会和他喝几杯,除了今年。
    不过每年喝几杯的时候他都会选个小酒馆,因为柴扉喝高兴了,总会上台唱一两首,他之前说过,觉得柴扉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最赏心悦目。
    “我是一个喜欢欣赏美的人。”柴扉记得他是这么辩解的。
    “止于欣赏就好,毕竟我不是很欣赏律师。”柴扉也这么回绝过。
    所以两人之间,都这么心照不宣地止于欣赏。
    除此之外呢柴扉倒是很少在人前献唱了。唯一两次,一次是他们聚会的时候,他弟弟当人面要求的,还有一次就是买马,du赢了。
    柴扉很少自己买马,一般是大家图个高兴的时候他丢几个码筹然后让人拿去买,赢了算那人的,输了算柴扉的。
    唯有那一次,他风哥回国顺便开了个生日会的那次。
    “小扉,今天来玩儿吗?”
    梦里的柴扉,午睡完顶着惺忪的睡眼从他风哥定的那栋别墅楼上下来,看着那哥几个围着木栅栏后的大桌坐着,桌上放着花花绿绿的马匹宣传册,正对着面前的备用跑马场。他拢了拢衣服,望着满目的青翠:“玩儿!你们先去我一会儿来,给你扎场子。”
    后到场的他确实下了注,买一匹黑白相间的马,和他小时候喜欢的那匹如出一辙。
    “这马,”程海风凑过来瞟了一眼,啧了一声,“不是明星马,你要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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